沈飞刚离开青楼,外面的葛二蛋就已经走了过来。“成功了吗?”“差不多了,我看那老鸨的眼神,似乎非常有想法,别着急葛掌柜,这种事情,你信我。”沈飞拉着葛二蛋离开了。第二天一大早,沈飞就拉着葛二蛋。他们也没做牌匾,就非常简单的拿一块木板,立在门外。上面四个大字,鸿运酒坊。虽然这四个字写的并不怎么好看,不过并不重要。沈飞道:“葛掌柜,接下来我就不能出面了,你也明白,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她真的会来吗?”葛二蛋担心的问道。“来不来已经无所谓了,今天不来,明天你就主动去找她。”沈飞道。对于沈飞来说,他已经做到了在对方的内心种下一颗种子。接下来的事情,就看对方怎么做了。葛二蛋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门口等待着。他好像变成了那姜太公,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鱼什么时候过来。眼看着日上三竿,就在葛二蛋觉的希望不大,准备明天主动上门的时候,突然,远处,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慢慢的走了过来。看到那个身影的瞬间,葛二蛋顿时就明白了什么。来了!于是,他急忙开始后退,把自己隐藏在了店内。老鸨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到达目的地之后,看见里面就一个掌柜的,便直接带着自己的龟公走了进去。望着面前这帮人,葛二蛋露出了笑容。“几位要点什么?”老鸨走上前,挥了挥手绢,习惯性的假笑**漾开来。“哎呦,您就是鸿运酒馆的掌柜吧。”“没错,鄙人就是。”葛二蛋也跟着假笑。“我是听说您这里的酒非常的烈,特意来尝尝,不知道掌柜的是否介意?”葛二蛋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酒开封一坛,放在了老鸨的面前。“尝吧。”老鸨也没客气,直接上前就是一口。还别说,果然非常的烈。“没错,就是这个,不知道掌柜的有多少?”“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葛二蛋自信道。“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面前的老鸨,也非常自信的笑道。两人都是相视一笑,随即,葛二蛋挥挥手道:“请跟我来。”带着两人到了后院,后院里,还剩下四车厢的酒,在那里静静的摆放着。“不知道这些酒,够不够?”葛二蛋问道。“我都要了!”面前的老鸨大手一挥,丝毫没有给葛二蛋拒绝的机会。“你确定?这价格可不低啊。”“自然确定!来吧。”于是,老鸨拿出了一袋子钱。面前这些酒,加起来总共两千两。毕竟五马车,还都是那种大马车。之前已经卖了一马车,还剩下四马车。两千两的价格,全部给了面前的老鸨。葛二蛋不知道此刻的老鸨有什么想法,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买这么多酒。按照葛二蛋的想法,怎么着都应该先买一点点,看看市场的反应,以及能不能卖掉再做决定。只能说,面前这个女人可能不差钱。毕竟,这里可是应天府。老鸨让龟公立刻上前,把面前这些酒都拉走。因为他们没有带车,葛二蛋自然不会吝啬,让他们直接把马车拉走了。不过,这些马车肯定还是会要回来的。当马车被老鸨拉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近二百号人,望着远去的马车。直到老鸨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沈飞第一个没忍住,站起身哇哇叫道:“成功了!!!”“没错,他们成功了,这一次,他们真的成功的把所有的高度酒都给卖掉了。”可是,葛二蛋却并没有这么兴奋。这帮人还是太过于执迷于眼前了。葛二蛋的视线更长远一些,在他看来,酒卖出去了,才仅仅是个开始。他要的,可不只是把这四箱酒给卖出去,他要的,是想把整个应天府的渠道给打开!......“沈公子,你又来了。”老鸨看着面前的沈飞,顿时一张脸笑的都开花了。沈飞点点头,进入了青楼。老鸨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沈飞的套餐,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沈飞断断续续的来了好几次。来了之后,也不点姑娘,就随意的在大厅找了一个座位。然后,他就安静的在那里坐着,一句话不说,默默的看着周围的人。一开始,老鸨还觉的有些奇怪,但后来发现,沈飞什么都没做,就是单纯的望着周围。既然是来消费的,她也没必要说人家什么。每次,沈飞来了,就点一瓶高度白酒。他来这确实不是点姑娘的,他在观察周围。“老板,你这有什么酒啊?”一个顾客问道。老鸨急忙上前道:“哎呦,这位公子,我们进了一批高度烈酒,要不要尝试一下啊?”“高度烈酒?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可是行商,刚从北边过来,那边的酒我都没觉的多烈,你们这能有烈酒?”面前的人根本不信,这里还有酒比北边的酒还要烈?“信不信,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没有您以前喝过的酒烈,我免费给你找一个姑娘。”“好,这可是你说的!”没一会儿,酒就给上了过来。老鸨亲自把酒给他倒上。看着面前这小小的一杯,面前的人不屑一顾的直接往自己嘴巴里灌。当酒水进入喉咙的一瞬间,他又喷了出来。这一下,周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面前也有些挂不住面子,他道:“在给我倒一杯。”于是,老鸨又给他倒了一杯。这一次,这人慢慢的把酒杯放进了嘴旁,轻轻的喝了一口。仅仅一下,他的眼睛都瞪了起来。“这......”当酒入喉的那一刻,辛辣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这酒,好啊!!!”“我来试试!”顿时,有好酒者来到这人面前。这人倒也豪爽,丝毫不在乎的把酒推给对方。顿时,那人也脸色通红!“这酒,绝了!我要三斤!”“三斤?公子,三斤喝完是要出事的,我们一斤一斤的喝,别着急嘛。”老鸨看似在劝,似乎早就已经笑的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