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突厥蛮子已冲了过来。秦牧手持方天画戟,振臂高呼,“众君可愿与我死战!”一声怒吼,惊天彻地,震碎云霄。“战!战!战!”秦牧一句话,瞬间点燃将士们心中的热血。第四团将士们早已杀红了眼。面对强大的敌军,为了泾州百姓,他们捍死无畏。残余的二百多泾州军跟随秦牧三人身后,向突厥骑兵冲杀而去。“杀!”秦牧怒吼一声,**赤兔马陡然加速。向突厥蛮子军阵,轰然砸去。剑拔弩张又何妨,华夏何曾惧豺狼。大唐的国门,便由我秦牧来守;唐人百姓,便由我秦牧来护;华夏大地的通天脊梁,便由我秦牧屹立。汉人魂骨,通天不倒。秦牧一马当先,冲进突厥蛮子军阵之中,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正青筋暴起。“一骑当千!”方天画戟在秦牧手中挥斩而出,在空中摩擦出音爆之声。势如奔雷,力当万钧。戟刃在空中闪烁着寒芒。对冲而来的三个突厥骑兵皆是眼前一黑,胸腔塌陷,五脏六腑俱碎。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这就是突厥畜生应有的下场。“该死的,赶快上,围住他...”“莫要让他突破军阵...”“羸弱唐人,终归是羊,勇士们,宰了他...”好一些突厥骑兵冲上前来,抵挡秦牧的进攻。他们不信,这泾州败局,残兵败将,单凭三个唐人,怎么可能力挽狂澜。仅一瞬间。秦牧便被淹没于突厥骑兵之中。无数弯刀纷纷向他劈砍而去,突厥蛮子要将他活活劈死。“快上!快上!这该死的唐人要已经被我们围住了...”“杀了他!给我们死去的勇士报仇...”“围住他,千万不要让他逃了...”“羸弱的唐人,去死吧...”围着秦牧的突厥骑兵声嘶力竭,怒意滔天。仅他一人便伤了突厥如此之多的士兵,令他们震怒不已。这群突厥骑兵就好像扑向猎物的野狼一般,凶残无比。但时拥有无双战力的秦牧,怎是这些畜生可以伤到的。“横扫千军!”只见秦牧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翻海蛟龙一般,在弯刀劈砍下,冲天而起。“破!”伴随着秦牧一声怒喝,压在方天画戟之上的弯刀纷纷被暴力弹开。秦牧强大的力道震的他们手臂发麻。他那一双如同修罗般深邃,凶狠的眼眸,令周围突厥骑兵肝胆俱裂。就在他们停滞这一瞬间,秦牧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顺势横扫而出。在他们绝望的眼神中,戟刃已划过他们的脖颈。鲜血顺着诺大的伤口喷溅而出,血腥无比。更有几个突厥蛮子企图用双手捂住伤口,但鲜血依然顺着他们的手指缝喷薄而出。秦牧这强大的一击,击垮了突厥骑兵的心理防线。这哪里是人应该有的力量。分明就是从深渊中走出来的修罗魔神。与此同时。外围的泾州军在薛仁贵与王玄策的率领下,已经冲进了包围圈。秦牧一人冲进军阵,如同神兵天降,扶大厦之将倾,彻底燃起了他们心中的热血。大唐竟有如此神勇的将军,而他们竟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听说过他。泾州军将士只觉身体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奋不顾身的向突厥军阵冲杀而去。在秦牧的率领下,泾州军将士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战斗了。“杀啊!杀光这帮突厥狗,救出将军!”“该死的畜生,给大爷死来!”“侵我家园,杀我百姓,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泾州军将士们目眦欲裂,怒发冲冠。今日就算是死,也要将突厥畜生抵挡于泾州城下。几百代腥风血雨,千里血河,万里横尸,才铸就汉家傲骨,怎可屈于蛮夷。只一瞬,两支军队便再一次碰撞到了一起。秦牧在前,薛仁贵与王玄策护秦牧于两侧。三人如同一柄锐利无比的尖刀,径直插进了突厥军阵之中。一戟,两戟,三戟...秦牧三人以摧枯拉朽一般的气势,冲杀着突厥军阵。“这...这怎么可能,羸弱的唐人为何拥有如此强悍的战力。”“魔鬼...他们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快逃啊。”“为什么,我们堂堂突厥铁骑竟被三个唐人逼迫到了如此境地。”“援军...赶快去找援军。”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突厥士兵与那漫天飞舞的残肢断臂。突厥士兵的意志,终于被摧毁。“杀!”秦牧低吼一声,催动**赤兔,向军阵后方的巴图尔攻杀而去。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了巴图尔,才能真正击垮这支突厥军队。“拦...拦住他!”望着穿梭在突厥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秦牧。巴图尔真的慌了,冷汗从他额头渗了出来。这是人吗?这分明就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正常人,哪里能有这样夸张的战斗力。残余突厥骑兵慌慌张张的向巴图尔聚拢而去。哼...秦牧望着龟缩在一起的突厥骑兵,面露轻蔑。这样便能挡得住吗?此时,赤兔已化作为一道红色火焰,向巴图尔冲了过去。唏律律...赤兔马陡然加速,随后飞跃而起。此战,战场凝固于赤兔的长嘶之中。踏!赤兔跨过敌军,落在巴图尔身前。“你...”巴图尔眼睛瞪大如铜铃。第二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秦牧手中的方天画戟便已穿透他的胸膛。戟刃洞穿巴图尔的胸膛,血如泉涌。在他那不甘,绝望,恐惧的眼神中,轰然倒地。突厥军阵也在巴图尔倒下的这一刻,瞬间崩溃。没有了指挥将领,突厥士兵瞬间化为一盘散沙,仓皇逃窜,慌不择路。兵败如山倒。当秦牧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们。突厥蛮夷,目之所及,皆当斩!“杀!”秦牧紧握方天画戟,策马狂奔,不断收割着逃窜突厥士兵的性命。他要用突厥的血,祭奠死在他们手中的大唐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