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兵们慷慨赴死,将士们血洒满城。秦牧心中怒火在不断燃烧,这一刻化身杀神修罗。势必要屠尽突厥蛮夷。在秦牧出现这一刻,泾州军将士们备受鼓舞,士冲云霄。看着气势滔天,身披玄甲的秦牧,众将士无惧生死。一戟斩下了突厥将领的人头,这是多么令人震撼的力量。突厥蛮子被秦牧冰寒的眸光吓的,不由自主后撤几步。而后纷纷大怒。“羸弱的唐人,就只会装腔作势。”“一起上,他杀了。”“杀了他为将军报仇。”“这唐人身上甲胄不错,杀了他,献给小可汗。”突厥蛮子,重鼓士气,一拥而上。于鸿兴大惊,突厥蛮子,攻势凶猛,如同浪潮。泾州军已死伤大半,恐怕难以抵挡。“将军小心!”于鸿兴高呵一声。秦牧无惧。手持方天画戟,轻夹马腹,淡漠的望着冲杀而来的突厥蛮子,逆流而上。虽千万人,吾往矣。于鸿兴心头震撼。鼓擂号吹旌旗扬,千军万马人独往。胸中热血自难忘,逆流而战谁称王。该有多大的气魄。此人究竟是谁。大唐何时出现如此英豪。与此同时,薛仁贵与王玄策两人也已冲到秦牧身边。护其左右,向突厥军阵反冲而去。三人三骑,当抵千军万马。望着这一幕,于鸿兴紧握横刀的双手,颤抖不止。这才是汉人该有的傲骨。纵使对面千军万马,又有何惧。何惜百战穿金甲,纵死不敢愧炎黄。“兄弟们,杀!”“不破敌军,誓不回还!”于鸿兴爆呵一声,提起手中横刀,率领泾州军冲了上去。在秦牧三人的带领下。泾州军开始反击。此时的泾州军,气势恢宏,在秦牧的影响下,战力飙升,无惧蛮夷。秦牧战在第一线,方天画戟一个横扫就是十几个蛮子毙命。偶有冷箭射来,秦牧也不躲避,冷箭射在兽面连环铠上,竟是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该死,这唐人怎会如此强大!”“快...快拦住他!”“上,围住他,围住他!”突厥蛮子开始慌了,声嘶力竭。但秦牧的强大超出了突厥蛮子们的想象。比力气突厥蛮子自信比唐军更强。但这身材柔弱的唐人,竟如同天神下凡,势不可挡。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区区蛮夷,安敢侵我大唐。”秦牧眸光寒冷,手中方天画戟不断挥斩,无情的撕破着突厥军阵。突厥军阵中。攻城主将阿史那泰恩看着前方不断倒下的突厥士兵,又望了望气势恢弘的泾州军,难以置信。战局怎会变成了这样。刚刚还如同待宰羔羊的泾州军,如今竟对突厥军阵发动了反冲锋。尤其是最前方那三个唐将。没有任何一个突厥士兵能躲过他们手中挥下的兵刃。“不要乱!”阿史那泰恩举起手中长槊,稳定军心。即便泾州军发动反冲锋,但在巨大的人数悬殊下,也翻不起浪花。阿史那泰恩相信,这只是泾州军最后一次的垂死挣扎罢了。只要冲破泾州军这一次冲锋。泾州城唾手可得。“勇士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弯刀,拿出你们心中的勇气,羸弱唐人,不堪一击。”“我突厥铁骑,必将踏遍大唐的每一寸土地。”“杀!”阿史那泰恩提起长槊,在阵阵号角声中,率领突厥士兵发动冲锋。此战,没有人能阻拦他麾下铁骑。“少爷,那是突厥主将!”薛仁贵随手挥动着手中银剪戟,靠上来的突厥士兵被他纷纷斩落马下。另一旁的王玄策,亦是浑身浴血,手中横刀早已变成了血红色。秦牧抬头,望着向他们冲来的阿史那泰恩,眸中迸射出道道寒光。“目标,突厥主将。”“杀!”秦牧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带领薛仁贵与王玄策两人向阿史那泰恩,攻杀而去。三人呈品字阵,穿凿在敌军军阵之中。秦牧在前,手中方天画戟于敌军之中,血舞翻飞。薛仁贵与王玄策两人护住两翼,将两侧来犯之敌斩于马下。此时,三人已经脱离泾州军,冲杀到了突厥军阵腹部。于鸿兴率领泾州军,正奋力收割着被秦牧三人冲杀后,慌不择路的突厥士兵。“都督,那三个将军冲的太快,已经跟我们脱节了。”都尉肖磊望着消失在突厥浪潮中的秦牧几人,惊慌失措道。于鸿兴挥刀,将身旁一个突厥士兵斩于马下。他回首望去,被秦牧冲破的突厥军阵已经被突厥士兵补上了。突厥士兵不再冲锋,将秦牧几人严严实实的围在了军阵之中。他们的意图十分明显,要将秦牧三人围剿于军阵中。“兄弟们,三个将军为了泾州城,不畏生死,但我们泾州军也不是孬种。”“今日,就算是死,老子也要砍光这帮狗日的。”“杀!”于鸿兴望着虎视眈眈的突厥士兵,没有丝毫犹豫,率领泾州军向突厥军阵冲杀而去。突厥军阵中。阿史那泰恩望着被手下兵将团团围住的秦牧三人,面露欣喜,舔着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苍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撞进来。你们这不是自己伸着脖子让我砍吗?”“杀了他们!”阿史那泰恩举起马槊,指向秦牧三人,面目狰狞。“击杀唐将者,赏金百两。”只要杀了秦牧三人,剩下的泾州军全是残兵败将,不堪一击。拿下泾州城,他们便有了攻打长安的跳板。而阿史那泰恩也能靠此,立下不朽的功勋。“横扫千军!”秦牧挥动手中方天画戟,清空周围敌军。他转头,眼神与伫立在牙旗的阿史那泰恩在空中碰撞,迸射出火花。随即,秦牧嘴角扬起微笑,找到你了。望着秦牧的神情,阿史那泰恩心下一惊。在突厥铁骑重重包围之下,他还能笑得出来。此人是疯子吗?就在阿史那泰恩愣神之际。秦牧动了。唏律律...赤兔嘶鸣一声,载着秦牧,向牙旗下的阿史那泰恩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