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吐蕃塘报的李二,即刻下令发兵,驰援逻些城。秦叔宝和侯君集率领十万唐军自长安城出发,直奔吐蕃。并传令于草原上的秦牧,程咬金和尉迟恭三人。令他们即刻赶往雅安与西征大军会合,支援松赞干布,驱逐吐谷浑。一晃数日。乌德健山山脚。营帐内。“驸马爷,长安传来急令。”驿卒迈入营帐,揖礼道。秦牧眉头一蹙,眼眸轻转,“讲。”“陛下有旨,令驸马爷,卢国公和鄂国公,即刻前往雅安城与翼国公会合,驰援吐蕃。”驿卒说着,上前一步,将信函递出。“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秦牧翻看着手中信函,轻轻点头。待驿卒出去后。薛仁贵眉间紧锁,面露不解,问道:“少爷,可是吐蕃战况有所变故?”“恩。”秦牧眉头微蹙,沉声道:“吐谷浑突然对吐蕃用兵,松赞干布无力招架,请求援助。”薛仁贵心下一惊:“少爷,苏定方和裴行俭他们...”去岁时,他与苏定方,裴行俭三人并肩作战,私交甚厚。如今听闻吐蕃战事有变,他不由的担忧两人处境。“他们无事。”秦牧眼帘微阖,淡淡道:“战况虽急,但他们暂无生命危险,不比焦急。”“你去将李勣将军和两位国公请来帐中议事。”薛仁贵沉了沉心,应声道“是,少爷。”随即转身出了营帐。须臾。程咬金,尉迟恭和李勣便迈着大步子,急匆匆的走进营帐。“驸马爷,出了何事,如此着急的让仁贵将我们唤来。”尉迟恭问道。“是啊,俺老程刚刚正和黑炭头比试马术,差点就要赢了。”程咬金轻哼一声说道。“如今可不是赛马的时候。”秦牧眉头紧锁,将手中信函递到两人手中:“二位国公,一看便知。”尉迟恭和程咬金见秦牧面色严肃,相视一眼,将信函接过翻看起来。须臾。程咬金面色涨红,口吐芬芳:“慕容伏允这老登活的不耐烦了吗,俺老程定要宰了他。”尉迟恭跟着骂道:“吐谷浑真当我大唐铁骑是泥捏的?竟敢犯我朝天威,当真该死。”他们随李二征战沙场十余年。如今大唐国力日渐强大,哪能受这般委屈?秦牧面色不惊,沉声道:“二位国公暂且息怒,当务之急要尽快赶往雅安,与秦将军会合,驰援吐蕃。”话落。程咬金噌的站起身,拎起一旁的宣花斧,嚷嚷道:“走,俺老程这就去吐谷浑杀了那慕容小儿。”尉迟恭不甘落后,扬起铁鞭:“许久未上战场,我的铁鞭早已饥渴难耐。”秦牧站起身看向李勣,轻声道:“李将军,我们走后,乌德健山的安全便交由您手了。”李勣即刻应声:“驸马爷客气了,只要卑职还有一口气,乌德健山便绝无差池。”秦牧点了点头,沉声道:“两位国公回去收拾行囊,半个时辰后,赶往雅安。”话落,几人出了营帐。半个时辰后。秦牧一行四人自乌德健山而出。一路星夜兼程,策马飞驰,直奔雅安城。于此同时。吐蕃境内。吐谷浑增援的五万大军,在吐谷浑大将军慕容章的率领下。一路攻城略地,摧枯拉朽,已经攻至吐蕃腹地,晶杂城下。五万吐谷浑大军列阵城下,黑压压一片,犹如滔天巨浪。慕容章策马至城下,高声道:“松赞干布,胆大包天,杀我吐谷浑使臣,其罪当诛。”“今日本将便破了这晶杂城,给松赞干布小儿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慕容伏允可汗的威严,绝不容侵犯。”旋即,慕容章高举弯刀,直指晶杂城,爆呵一声:“攻城!”“杀!杀!”杀!””五万吐谷浑大军的喊杀声,仿若惊雷震世,久久不绝。晶杂城城墙上。吐蕃守将加查林,披坚执锐,望着城下如同潮水般的吐谷浑大军,愤恨大骂:“慕容伏允狗贼欺我吐蕃百姓,杀我吐蕃将士,掠我吐蕃疆土,辱我吐蕃赞普,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死守城邦,死战不休!”众将士目露寒光,群情激奋。“死守城邦,死战不休!”“死守城邦,死战不休!”“死守城邦,死战不休!”须臾。吐谷浑大军,攻上城头。慕容章,深吸一口浊气,手中高举长刀:“将士们,随我杀!”转瞬间,双方人马便战到了一起。然。吐蕃守军,战力薄弱,寡不敌众。不足半日,晶杂城城破。加查林战死于城墙之上。慕容章率领着吐谷浑大军,踩踏着吐蕃将士的尸体。大摇大摆进入了晶杂城中。晶杂城中。所剩百姓皆是紧闭门户,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惹了这群畜生。但,他们却低估了慕容章的劣根性。此人本就嗜杀成性,暴戾无仁。慕容伏允叮嘱他不要屠杀吐蕃百姓的话,早已成了耳旁风。慕容章望向城内,桀桀狂笑:“将士们,晶杂城已为本将囊中之物,吐蕃冒犯我朝威严,今日便给这群不知好歹的吐蕃人一些难忘教训。”他麾下众将领也是跟着狂笑。“我等倒是还没有尝过这吐蕃女子的滋味,现在终于能有此机会了。”“不知道这晶杂城种,能搜敛出来多少金银财宝。”“哈哈,吐蕃胆敢反抗,便要承受我军的怒火。”慕容章脸上亦是挂着狞笑。紧接着。吐谷浑大军于城中,仿若蝗虫过境,所经之处必是一片嘶声哀嚎。吐谷浑士卒,像是一群饥饿难耐的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晶杂城中的吐蕃女子,遭到吐谷浑士兵毒手的不再少数。凡敢反抗的吐蕃百姓,皆被吐谷浑士兵以残忍的手段折磨至死。晶杂城化为人间炼狱。慕容章攻破晶杂城之后。便带率领军队直奔逻些城北部的白毕泽城。白毕泽城。乃是是逻些城面对吐谷浑大军的最后防线。一旦慕容章攻破白毕泽城。逻些城便直接暴露在吐谷浑大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