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秦牧没造反（2/5）

得知李二口中的造反，原来是这件事。长孙无忌顿时松了口气。他就说么，秦牧整天只想着赚钱，怎么可能会造反。不过是李二夸夸其谈罢了。“你说，秦牧他是不是想要造反，是不是想要朕的这个位子？”李二不依不饶，厉声质问道。不得不说。秦牧有时候对李二来说，算的上是一副灵丹妙药。不然，李二此时也不会如此中气十足。哪里像染了风寒的人。长孙无忌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赶紧解释道：“回陛下，此事确实是误会了，这件事绝不是陛下所想的这样。”李二眉头紧皱，不悦的看着长孙无忌，问道：“那你说说，朕究竟是如何误会秦牧了？”虽然他也知道秦牧不会造反。但建立私人势力这件事肯定是跑不了。他倒要看看长孙无忌，要怎么给秦牧开脱。“回陛下，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前些日子，牧儿的茫崖钱庄被几个胡商报复了。”长孙无忌连忙解释道：“牧儿只是为了预防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所以他才打算组建势力。”“什么，你是说秦牧这小子的钱庄被胡商报复了？”李二眉毛一挑，诧异不已。没想到还有人这么不怕死。竟敢惹到秦牧这头活修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长孙无忌轻皱着眉，点点头：“没错，牧儿将此事和我说了，建立势力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哪料。长孙无忌并未等到李二的认可，反而听到一阵愉悦至极的笑声。李二喜上眉梢，笑道：“哈哈哈，秦牧这臭小子竟还会被胡商报复，真是替朕出了一口恶气，这臭小子真是活该！”长孙无忌被李二这种幸灾乐祸的行为，搞得十分无奈。他无奈叹息，“陛下……”李二看着长孙无忌幽怨的眼神，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急忙收敛起他的笑意。李二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秦牧会被这些胡商报复？”李二这几日卧病在床，需要静养。因此朝外许多风声都不知道。即便如此。李二仍时时派人盯着秦牧，这才知道秦牧招揽虬髯客的事。“回陛下，前一阵子朝廷打击胡人质举业，而后牧儿又开设了专门借钱的钱庄，因此引起不少胡商的敌视，如今已经有多名借款人遇害了。”长孙无忌缓缓说道。语气有些低沉。闻言李二勃然大怒，“这些胡商真是无法无天了，竟敢在大唐闹事，伤我大唐子民，真以为朕是泥捏的吗！”他这才没上朝几天，竟然发生命案了。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当真是奇耻大辱。“陛下息怒，刑部已经着手调查了，但这些动手的都是江湖人，手段高明，案子进展的很慢。”长孙无忌连忙说道：“如今只知道是胡商所为，但还拿不出具体证据。”“那秦牧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的脾气呢？他不是手段厉害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把人找出来？”李二恨铁不成钢的斥声道。每次朝上官吏遇到个什么事，犯个什么错，秦牧的刀子下去的比谁都快。现在倒是不行了。李二说着，言语间满是幽怨。长孙无忌赶紧解释：“牧儿也是为了将这一伙胡商一网打尽，这才找来了虬髯客，江湖事江湖了。所以臣才说，牧儿组建私人势力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哪料。李二也不按常理出牌，话锋一转，怒哼道：“这些胡商固然有错，也固然该死，但这可不是秦牧招揽虬髯客，组建私人势力的理由，朕这次一定要重罚他。”凭什么秦牧就能招揽到虬髯客。这可是连他都招揽不到的人才，给秦牧打下手？真是大材小用。李二越想越气，你说秦牧招揽到虬髯客也就算了。但是这虬髯客怎么还帮秦牧招收其他人才呢？有这么多人才，给朝廷一点不好吗？总比给秦牧打下手强吧。李二心中越发的不是滋味，能给秦牧好气就怪了。“陛下...”“辅机，你是知道的，若是被旁人知道秦牧组建私人势力，必然会对朝堂造成极大的影响。”李二语重心长道。长孙无忌自然知道李二的想法。但事出有因，不能完全怪罪秦牧。于是。长孙无忌连忙为秦牧辩解：“陛下，如今茫崖商行体量甚大，而且正在向大唐各地开始扩张，难免会引起一些利欲熏心的人对茫崖商行暗中出手。”“牧儿所组建的这个势力，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保护茫崖商行的发展罢了。”“什么保护茫崖商行的发展，朕看这就是你替秦牧辩解的借口，什么势力比得上我大唐府兵？”李二不悦质问。“回陛下，有府兵保护自然是好的，但这只是明面上的，倘若再遇到胡商报复，亦或是有江湖人插手，哪怕是有府兵把守，也无法面面俱到。”“更何况，一旦出动府兵，难免会弄得百姓人心惶惶，所以这种情况下，有个江湖势力暗中护持着，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长孙无忌悉心解释道。李二听着。也觉得长孙无忌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茫崖商行可是一块大肥肉，在长安城还好。到了其他地方，还真就说不准了。但尽管如此。李二心中还是有所顾忌。长孙无忌与李二共事多年，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想法，直言道：“陛下，茫崖商行可是户部的第一纳税大户。”“按照牧儿的性子，商行损失一点，就得跟户部说损失了一大笔，您想想户部那些人能搞得过牧儿吗？”“到时候牧儿找个借口，茫崖商行三五年不赋税，那损失的还是陛下不是？”闻言。李二眉梢跳动，沉默不语，面色铁青。长孙无忌见他这副模样，心下欢心。这一番话，直接给李二拿捏了。李二想着，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还真尼玛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