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与薛仁贵正疾驰于草原之上。身后。五万高昌铁骑高喊,大唐万圣。这声音,像惊涛骇浪一般,惊天彻底,振聋发聩,直冲云霄。向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席卷而来。薛仁贵转头看向秦牧,有些尴尬。“少爷,这张雄有顺风耳不成,这么远的距离,便听到了我的话?”薛仁贵真是没想到。他刚刚质疑完张雄。张雄便来了这么一手。“呵呵...”秦牧信然的笑了笑。没有因为张雄此等举动而意外。紧接着。秦牧对薛仁贵道:“其实,这事不光你有这般想法,张雄他自己亦是有这想法。”“手中握着如此之大的权利,在常人看来,这是无尽的荣光,将自己衬托的极为耀眼。”“可这权利在张雄手中,就像烫手山芋一般。”闻言。薛仁贵点了点头,不再质疑张雄。他这种举动,便证明他,永远是大唐的臣子。烁金城。落日余晖,夕阳西下。金灿灿的夕阳,将烁金城照耀的金碧辉煌。李二,程咬金,长孙无忌与武珝四人在城中闲逛。胡商与大唐商人已全部入驻,城中极为热闹。武珝不断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不时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李二则百无聊赖的左看看右瞅瞅,提不起兴致。“二爷,您咋闷闷不乐的,有心事?”程咬金手中捧着胡人烤肉,问道。李二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不知道秦牧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长孙无忌听了无奈苦笑。陛下这是三日没有被怼,难受了。见了面,嫌弃人家这个,嫌弃人家那个。这几日不见吧,又想的不行。长孙无忌有一种错觉,秦牧会不会是李二的私生子。他正想着。一张大脸突然贴到了长孙无忌眼前。“哎呀,二爷...您这是作甚。”长孙无忌被李二的大脸,吓的一惊。李二盯着他,眉头微蹙,眼眸幽幽,“辅机,你这又想什么呢?看二爷的笑话是不是?”“哪有!”长孙无忌急忙解释,“我只是想到了一件趣事而已,与二爷无关。”“与我无关?”李二轻哼冷笑,“你说这话,二爷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来,你说来听听,什么趣事?”李二与长孙无忌共事这么多年,两人又是亲家。他一张嘴,李二便知道他放的什么屁。“这...”长孙无忌眼珠乱转,心中思忖着。这话要是说出来,李二还不得当街动手。程咬金伫立一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就是,就是,你想啥高兴的事说出来,让俺也高兴高兴。”长孙无忌瞪了程咬金一眼,“知节,注意你的态度。”几人正说着。武珝大喊道:“二爷,您快看,驸马爷回来了。”闻言。几人抬眼望去。还真是,秦牧与薛仁贵正牵着马向他们走来。秦牧的身份是摆在明面上的。周围商户都认识他。热情的打着招呼。若是没有秦牧,还真没有他们商人翻身的一天。秦牧礼貌的一一回应。他对于平民百姓,永远是面带微笑的。不多时。秦牧与薛仁贵来到李二面前。两人还没张嘴。李二便幽幽道:“好你个臭小子,一连走了几日,连个消息都不给二爷,二爷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呢?”“呵呵...”秦牧笑了笑,“我若是被野狼叼走,二爷您不应该高兴才是?”“哼!”李二傲娇着脸,“你这臭小子莫要跟二爷扯皮,听说你在烁金城中开了间酒楼,走今日二爷要宰你一顿。”在李二与程咬金两人的挟持下。几人来到了烁金城的茫崖酒楼。此时正值饭点。茫崖酒楼往来宾客,络绎不绝。茫崖酒楼的吃食,在烁金城,当属一绝。而且,有不少西域人,都是慕名而来。茫崖酒楼中,有一间单独为秦牧留的客房,不对外开放。进了酒楼。来到天字一号间。李二幽幽的看着秦牧,“你这臭小子,好生会享受,这一间客房,比二爷的甘露殿还要奢侈。”秦牧瞥了他一眼,“二爷,这客房在奢侈,也是我的血汗钱,而且这哪里奢侈了?顶多算是典雅,这房间中哪有一件值钱的物件。”“算了算了。”李二佯装大度,“二爷我懒得与你计较这么多。”长孙无忌看着李二,点了点头。实锤了。陛下就是几天没有挨怼,心里不舒服了。这被秦牧怼完之后。好像身心愉悦了一般。不多时。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虽然没有什么珍惜的飞禽走兽,山珍海味。都是用的寻常食材。但茫崖酒楼的手艺,毋庸置疑。李二打发走下人,正了正神色,沉声道:“秦牧,说正事,西突厥余孽,解决的怎么样了?”提及此事。众人皆收起了笑脸,望向秦牧。只有武珝一人对这事不感兴趣,也不想听。研究着桌子上的佳肴,不时夹起一块,放入樱桃小嘴之中。菜肴的美味在嘴中爆炸,令武珝心花怒放。单单是为了以后能吃上好吃的。她也要傍上秦牧。秦牧端起酒盏,啖了一口,沉吟道:“幸不辱命,西突厥余孽,全部伏诛,焉耆与龟兹两国,也已举国投降。”“高昌大都督张雄,正在接收两国的军政大权。”秦牧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李二听了,微微点头,“嗯,余孽清剿了便好,这下被没有人打扰我们游...微服私访了。”话音刚落。李二脑袋一懵,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牧,难以置信道:“你...你刚刚说什么?”“龟兹和焉耆两国...举国投降了?”“我不是让你清剿余孽吗?你怎么顺道收了两个国家。”李二胸腔起伏,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这事干的有点太超纲了吧。开疆拓土,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信手拈来了?西域诸国都是墙头草吗?反抗都不反抗?直接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