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府,卧房。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屋内。“叮!系统检测,宿主已在府中宿醉四个时辰,奖励【火炮图纸】【火铳图纸】各一份。”卧槽!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秦牧从卧榻上惊坐而起,系统复活了?这什么情况?此时。秦牧望着手中的两份图纸沉默不语,这两玩意可是神器,有了火炮和火铳大唐战力何止提升十倍!秦牧正想着。襄城从屋外跑了进来,“夫君,你赶快出去看看吧,仁贵,程将军和尉迟将军在后院睡了一夜。”闻言。秦牧一愣。谁?薛仁贵?程咬金?尉迟恭?秦牧望着襄城,眉头紧蹙,“夫人,你说他们三个在后院睡着了?不可能啊。”秦牧说着,起床更衣。昨晚他跟薛仁贵两人,亲自将李二几人送走的啊,程咬金和尉迟恭也跟着离开了秦府。然后薛仁贵回了后院,他就回房睡觉了。秦牧想着,跟随襄城向后院而去。好家伙。秦牧还没入院,便听到了那如雷的鼾声,此起彼伏,还挺有节奏感。入院。桌案上躺着薛仁贵,一旁的椅子上趴着尉迟恭,程咬金则抱着酒坛窝在地上。鼾声,一声接一声,如同破浪一般。这......这是半截又跑回来了?秦牧无奈的看着这一幕。襄城望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夫君,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茫崖学院了。”话落。襄城向府外而去。几个家丁围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也没敢叫醒三人。秦牧走上前去,扒拉着薛仁贵,“仁贵醒醒,别睡了。”紧接着。薛仁贵起身,揉了揉朦胧睡眼站了起来。当他看见秦牧的时候,心下一惊,顿时从桌案上蹿了下来。薛仁贵一脸懵逼的看着秦牧。与此同时。“啊!!!”一道凄惨的叫声,从薛仁贵脚下响起。随后。程咬金抖落着右手,从地上蹿了起来。他这一声惨叫。将正在熟睡的尉迟恭吓的一惊,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紧接着。三人整齐划一的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望着秦牧,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程咬金愣愣的盯着秦牧,不明所以,“驸马爷......什......什么情况!?”秦牧望着他,眉头紧皱,“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们三个什么情况呢!?怎么在院子中就睡着了?”“你们两个不是回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闻言。三人恍然大悟,往事上心头。昨天喝的太嗨。断片了。“呵呵呵......”程咬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驸马爷见笑了,俺......俺和黑炭头昨晚又回来了。”“那烤全羊......烤全羊没吃够,就回来碰碰运气,然后......呵呵......”“呵呵你大爷。”尉迟恭上来就还是一飞脚,“还嫌丢人丢的不够,赶紧走吧。”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秦牧,笑道:“驸马爷,您先忙吧,我们就不打搅了,这头疼厉害,回家补觉。”“啧......”程咬金捂住屁股,抱怨道:“你踢俺作甚,这驸马爷家喝醉了,这有啥丢人的。”见两人这副模样。秦牧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吟道:“你们两个早朝迟到了。”“卧槽!”程咬金心下大惊,“完了黑炭头......陛下非要宰了俺们两个不可。”尉迟恭亦是心生胆寒,“那你他娘的还愣在这干嘛!”话落。两人疯狂向府外狂奔。秦牧不禁暗笑,看来两人真是喝断片了。薛仁贵一脸懵的看着秦牧,疑惑道:“少爷,今日两位将军不是不用早朝吗?”“这怎么吓成这副模样了。”秦牧笑道:“怎么吓的?肯定是喝断片,望着这事了呗。你也赶紧睡觉去吧,我去趟茫崖工业区。”“去茫崖工业区?”薛仁贵疑惑道:“我陪你一起去吧。”秦牧摆了摆手,“算了吧,也没啥大事,你这在外面冻了一夜,别再染了风寒,我自己去就行。”话落。秦牧向府外而去。薛仁贵也没再强求,向卧房而去,他也是有点太困了。与此同时。程咬金与尉迟恭两人,自秦府而出,一路狂奔到承天门前。两人气喘吁吁的望着下早朝的大臣们,正向宫外走来。“完了!完了!完了!”尉迟恭在一旁喘着粗气,悲伤着,“这下完了,陛下非要拔了咱们两个的皮不可。”“黑炭头,都他娘的怨你,你没事回秦府干甚!俺本来都快到家了。”“放屁!还他娘的赖我!不是你说的仁贵藏了一只羊。”两人说着,就要开干,不过下早朝的臣子们离他们越来越近。程咬金急忙叫停,“此事回头再说,快走吧,一会儿碰上陛下就麻烦了。”话落。两人急忙转身,向宫外而去。“知节,敬德......”长孙无忌在后面看见两人的身影,大叫。闻言。两人没敢停下,疾步而跑。见两人跑。长孙无忌心下疑惑,急忙追了上去,“我说你们两个跑什么,你们今日不是不用早朝吗?”“怎么去宫中找陛下有事吗?”听了这话。两人心下大惊。对呀!特么的今日不用早朝,怕个几把呀!程咬金与尉迟恭两人相视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呵呵......”程咬金转头看向长孙无忌,笑道:“俺们哥俩没事遛弯呢,走着走着,不知怎的,跑皇宫来了。”“没错。”尉迟恭在一旁散步,“我们走差路了可能。”紧接着,他看向长孙无忌,小心翼翼道:“长孙大人,陛下没问我们两个吧,”长孙无忌摇了摇头,“陛下准你们的假,问你们作甚。这是不放心,到宫中瞧瞧来了。”“呵呵......”程咬金傻笑着,“那就好,那就好。”“俺们俩怕陛下昨晚喝多了,忘了此事,这才来看看。”此时。程咬金与尉迟恭两人一身轻松,刚刚吓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