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此话落地。李忠良真想站起身来跟秦牧干一架。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陛下......”李忠良望向李二和李渊,声音颤抖,言语哽咽。不过。李二和李渊父子两人,都已快憋不住。夺笋呢?这是往李忠良伤口里撒盐。李忠良望着李二父子两人的表情,更加懵逼。都特么的让人家骑着脖子拉屎了,你们两个还特么笑的出来。与此同时。“咳咳......”李二清了清嗓,定了定神,望向秦牧,沉声道:“那个......那个秦牧,你严肃一点,有话说话,别在那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秦牧眉头微蹙,应声道:“陛下,您这就可是误会我了,我可没指桑骂槐,我就是对着佐亲王骂的。”“您评评理。佐亲王都多大岁数了?两鬓斑白,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有脸跑太上皇这里寻求庇护来,李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你放屁。”李忠良指着秦牧,怒吼道:“我那是......我那是给太上皇请安来的。”“得了吧您。”秦牧轻蔑的望着他,“您那是奔着请安来的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您。您若是没错,在涪县等着我不就行了吗?跑九林宫找太上皇干鸡毛?”额......李二和李渊两人真是无语。他们一直以为,秦牧就是一言不合就开干的主,没想到怼人也又有一套。“你......”“你......”李忠良脸上噙怒,指着秦牧,怒不可遏。李渊见状,急忙打圆场,笑道:“孙女婿,给朕个面子,骂他两句得了,咱该查案查案,你放心。他若是犯错误,朕决不护着他。”孙女婿?李忠良一脸懵逼的望着李渊。他特么的骂我一顿,你连称呼还改了,还特么的孙女婿?这摆明了是将我给卖了啊。此时。李忠良算是看出来的了。他才是外人。人家秦牧,李二和李渊才是自己人。这殿中,合着他是最多余那个。李二和李渊摆明了是偏袒秦牧。秦牧就这么骂他,李二和李渊两人连个屁都不放,甚至还有些想笑。特么的理都没地方说去了。听着李渊的话。秦牧点点头。“行,那我就给您个面子。”“但是,佐亲王若是闯下弥天大祸,我一定法办他。”“呵呵......”李渊捋顺着胡须,“成。朕都听孙女婿的。”李忠良:......他感觉李渊的脑袋肯定让门给挤了,要不然就是被驴给踢了。秦牧说给他个面子。他还舔脸说成。你特么的是太上皇,还是他秦牧是太上皇?这天下特么的姓李呀,还是姓秦?感情他方才跟李渊说半天,都等同与放屁呢。人家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张口孙女婿,闭口女婿孙。一个皇帝,一个太上皇,搁着舔着脸给人家卖笑。无语......李忠良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无语过。毁三观,深井冰,枉为皇帝。不过。李忠良也只能在心中吐槽。李二和李渊摆明了是偏袒秦牧。李忠良一个犯了错的亲王,也不敢再逼逼赖赖。不过。他已经留了后手。今日他敢来,便不怕秦牧去查。紧接着。李二缓缓开口,“咱们四个坐在这里谈,也不是个事。这样吧,咱们去一趟涪县粮仓,是对是错,孰是孰非,一去便知。”紧接着,他缓缓看向李忠良,沉声道:“你有意见吗?”“微臣......微臣没......没意见。”李忠良支支吾吾道,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李二见他这副模样,不屑冷哼。这摆明了就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与此同时。李渊亦是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朕闲来无事,便跟你们走一趟。”他正想出去溜溜,锻炼锻炼,晚上回来好跟那些胡姬做多人运动。李渊感觉老了,身子骨弱了。不然。他现在就可以和那几个胡姬大战三百合。然后晚上回来,再战三百合。随后。众人离开九林宫,向涪县粮仓而去。此时。秦牧心中有些疑惑。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李忠良虽然来找李渊,但他竟如此轻易的便跟他们去粮仓。这不科学。李忠良会带着李二和李渊前去送死吗?难道粮仓真的没有问题?秦牧无奈摇头,百思不得其姐。不过此事,也只能到了地方再说了。一个时辰后。李二,李渊,秦牧和李忠良四人,来到了涪县粮仓大门外。此时。李展正在门外等着李忠良胜利的消息。但他望见前来的李二,李渊,秦牧三人时,心下大惊。他没想到,李忠良竟没能说服太上皇。还将太上皇带到了这里来。这......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此时,李展额头上已浸出冷汗,手心中亦满是虚汗。虽然如此,他还是急忙迎了上去。李二和李渊,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虽然他恨秦牧,但他可没有秦牧那般的脸面。“李展参见陛下,参见太上皇。”李展迎上前来,脸上满是谄媚。李渊笑呵呵道:“忠良,这就是你家大儿子吧,朕记得他小时候,朕还抱过他呢。”李忠良急忙应声,“是啊太上皇,一晃咱们李家儿郎都这么大了。”听着这话。李展心下大喜,这来的竟然是友军。从李渊的话中他便可以感受,李渊对他们一家十分亲近。看来今日之事,是输是赢,那还不一定呢。紧接着。李展望向一旁的秦牧,扬起高傲的嘴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突然,李渊望向李展,沉声道:“方才就是你拦着朕孙女婿,不让进粮仓的吧。”“快,赶紧给朕孙女婿道个歉。”“不然朕这孙女婿若是生气,朕可拦不住。”李展:......李忠良:......他俩一脸懵逼的望着李渊。给......给秦牧道歉?这是怎么话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