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自己一刀刺入胸膛的李天逸。薛仁贵一脸淡然,波澜不惊,随手拔出横刀,顺便将李天逸的脑袋割了下来,转头望向一旁,“少爷,搞定。”王玄策与薛仁贵两人战斗结束。秦牧才策马而来,淡淡道:“好,我们撤。”随后,三人向康阳城疾驰而去。“仁贵,你无耻,方才你故意躲过最前面的那两个人,直奔李天逸而去。”“你小子可太阴险了。”王玄策转头望向薛仁贵,怒气道。“啧......”薛仁贵瞥了他一眼,“咱们兄弟之间还说这个,待会儿回到康阳城,就跟陛下说人是杀的,功劳归你。”王玄策眉头微蹙,冷哼道:“谁稀得要功劳,你可真搞笑,我说的是这件事。”薛仁贵亦是不怂,“那你要说这事,我还要说呢,那天在密林,你有花露水不拿出来给我用,害我被叮了一身包,这事怎么算?”“这事咱们那天不是都说好了吗?我请你吃饭。”“我......我就没答应你,少爷您给评评理,那天您也是受害者......”王玄策和薛仁贵两人谁也不服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宣布停战,皆是转头看向秦牧。秦牧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俩,“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可不参与。”薛仁贵摆了摆手。“少爷,咱们不说这事,我有件事倒是忘了问您?”“还请少爷为我们哥俩解惑。”秦牧眉头紧蹙,“什......什么事......”他看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这副模样,就没憋什么好屁。薛仁贵笑道:“少爷,方才在涪东县前,您那盔甲和方天画戟是怎么回事?”“我们哥俩还为您担心呢?”“拼了命的向您靠拢,好家伙您倒是来了个神兵天降,披坚执锐,刀枪不入。”“您说说,您是不是会变戏法?”话落。王玄策亦是一脸好奇的看向秦牧。这招简直无敌。这若是两军交战时,直接将武器盔甲搞出来,不要太强。呃......秦牧没想到,他们两人竟还记得这件事。刚才不是打的挺欢的吗?这会又将这事给想起来了。“有......有吗?”秦牧一脸无辜。“啊!?”薛仁贵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没......没有吗?”“那一万多人可都看见了,您该不会想说这一万多人都眼花了吧,虽然死了不少。”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王玄策。“玄策,你也看到了吧。”王玄策忙不迭的点头。“看到了,看到了。”“当时少爷一跃腾空,跳的老高,差点没跳进日头里,等他下来时,已是身披玄甲,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气势如虹,杀入敌军之中,犹如修罗降世,将那......”他的话还没说完。薛仁贵急忙挥手打断。“行了,行了,就问你看没看到,你就说看到就完了。”“你在这跟我俩说书呢!?”“呵呵......”王玄策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一激动,说的有点多了吗?”紧接着。薛仁贵不再理会王玄策,转头看向秦牧,“少爷,您......”话没说完。薛仁贵猛的向两侧望了望,“卧槽,少爷呢!?”王玄策手指前方,焦急道:“跑了,跑了,少爷跑了。”两人正前方。赤兔载着秦牧,如同一道红色闪电,正向北飞速疾驰。薛仁贵:......咋还跑了。“那还不追,你在这等啥呢!?都怪你!”“跟我有啥关系?”“你不在那叨叨,少爷能跑吗?少爷,等等我们......”......夜,皓月当空。康阳城。城主府。大院。李二端坐上位,手持酒盏。李天逸的头颅正躺在地上。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但他那张脸,李二化成灰都认得。他欠下天策府太多血债。今日大仇终于得报,李二心下畅快无比,简直比拿下南召还要痛快。唐军入境,蒙舍诏各个城池尽皆不战而降。李二站起身,“来,诸位爱卿,诸位江湖好汉,与朕痛饮这杯酒。”随后。众人尽皆站起身来,端起酒盏。“陛下,请。”“陛下,请。”“陛下,请。”......今日,不光有各路向康阳城会合的唐军将领。还有方才在涪东县北郊帮助秦牧的江湖人士。李二将他们一并请来,于将军府中的大院内设宴,宴请众人。今日若不是他们,秦牧几人就危险了。此时想想,李二还有些后怕。秦牧胆子太大,今后这深入敌后的活,可不能让他再干。紧接着。秦牧站起身来,“诸位好汉,今日诸位仗义出手,秦牧感激不尽,今后诸位有何困难,尽管到长安城找我,只要我秦牧能帮得上的,绝不推诿。”秦牧性格很简单,知恩图报。今日他们本可以不用出手,但面对一万精兵,还是仗义出手。“驸马爷,您太客气了,我们身为唐人,怎可袖手旁观。”“没错,驸马爷为人仗义,我们敬佩您。”“驸马爷,有机会您一定要到我剑门坐一坐。”......一众江湖人士,纷纷回应。秦牧亲民是众所周知的,跟他们没有半分架子。“好。”秦牧看向独孤萧一口答应,“回大唐后,我一定到剑门拜访。”方才一战。独孤萧给秦牧留下了深刻印象,剑法凌厉,身法鬼魅,于万军从中游走,游刃有余。方才他凭借一己之力,斩杀了不少蒙舍诏士卒。独孤萧听闻秦牧答应,心下一喜,起身揖礼,“那在下恭迎驸马爷大驾光临。”他还真没想到,秦牧会答应。他此番前来蒙舍诏是历练的。对于历练,肯定是混乱的地方比较合适。如今大唐太平,治安极好,连山贼土匪都少有,几乎没有历练的地方。“呵呵......”秦牧笑了笑,“独孤兄客气,快快请坐。”独孤萧急忙回应道:“驸马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