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返四合院

去四合院的路上，叶国强心里特别踏实。在他身后，一队解放军战士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叶国强原本的想法是相关部门联合街道办和轧钢厂把大伯的房子收回来。部队参与其中，胡秘书也是哭笑不得。他没有想过惊动部队，只是部队那边得知此事后非要给叶国强出头。领导拗不过，只好同意。不过领导也和部队约法三章。部队只是过去镇场子，坚决不许出手，全都交给街道办处理。部队很重视这件事，专门派了一名政委。来到胡同口，街道办和轧钢厂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小叶，你看这事闹的，怪我工作没有做到位。”王主任一脸愧疚地迎上来，毫不犹豫地给叶国强道歉。昨天，区里的领导亲自来到街道办，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把她臭骂一顿。刚开始，王主任还很懵，不知道哪里的工作没做好。区领导骂完后，才把叶国强的身份，以及去到四合院后发生的事讲了出来。得知叶建国的房子居然被贾张氏霸占，王主任差点被气晕，杀了贾张氏的心都有。另一边，轧钢厂的杨厂长也向叶国强表达了歉意。众人简单商量了一下，这才开始行动。此时，四合院很安静。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三位大爷还坐在中院，相互讨论着什么。昨天晚上，王主任亲自来到四合院，让三位大爷请一天假，她今天要过来。“我说老易，你真不知道是什么事？”刘海中率先坐不住，不断向易中海打听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摇摇头，表情严肃。昨天，王主任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去问原因，王主任不但没有告诉原因，还没给他好脸色。这让易中海有点生气。堂堂八级钳工，到哪里都受人尊敬，一些区里的领导见到自己都客客气气。“你就没问王主任？”刘海中有点恨铁不成钢。昨天自己回来晚了，没有见着王主任，不然他肯定能问出来。“我问了，但人家不说，我有什么办法？”易中海用力放下搪瓷杯，心烦意乱。早上起床后，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心里面也堵得慌。“老刘，稍安勿躁嘛。”阎埠贵晃了晃脑袋，“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王主任找我们什么事，等她到了不就知道了嘛。”话音刚落，王主任一脸寒霜地走进来，毫不客气地反问道：“怎么，你阎埠贵这是把我当成了阶级敌人，又是将挡又是水淹。”“王主任您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阎埠贵讪笑着站起来，举手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我这是用词不当，王主任您多多包涵。”同时，叶国强牵着叶国美，身后跟着杨厂长和解放军战士走进中院。“是你？！”易中海被吓一大跳，脑袋嗡嗡直叫。他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是我。”叶国强平静地点点头，“我说过这事没完。”“王主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刘海中依然一头雾水地看向王主任。“蠢货，这都看不出来。”在心里咒骂了刘海中一句，易中海急忙迎上去，辩解道：“王主任，我是看老嫂子家…”“易中海，废话少说，马上带我们去后院。”王主任粗暴地打断易中海。她认识路，但就是要易中海亲自带路。易中海也不敢犹豫，急忙领着众人朝后院走。一群人浩浩****地来到叶建国的房子前。来到房子前，王主任朝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两名大妈掀开门帘往里冲。“干嘛，你们干嘛？”“这里是我家，你们马上给我出去！”“我儿子是轧钢厂工人，他师傅是八级钳工！”“抢劫了，杀人了！”屋内响起贾张氏杀猪一样的吼叫声。易中海的嘴角一阵抽搐。真是猪队友！此时，他已经完全捋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叶国强不甘心，找到了政府，前几天来四合院走访的工作人员就是政府派来调查情况的。想到这，易中海气得直咬牙。这事都怪贾张氏。自己原计划是把叶国强安抚在四合院，然后慢慢做工作。这样一来，就算街道办知道了也没事。那时就不是贾家霸占了叶建国的房子，而是叶国强发挥了大无畏精神主动让出来的。另一边，两名工作人员架着贾张氏的胳膊走了出来。贾张氏眼尖，发现周围有解放军战士。她拼尽全力甩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朝解放军身边跑，边跑边喊冤：“解放军同志，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家里来了两个强盗，快把她们抓出去枪毙。”“贾！张！氏！”王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阴沉着脸拦住贾张氏。“王主任，你也在啊，真是太好了！”贾张氏咧开大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你要给我做主呀！”“贾张氏你放心，我肯定要做主的！”王主任眼睛一眯，强忍着怒火说道。“不愧是王主任，真是我们的好干部！”贾张氏朝王主任竖起大拇指。呵呵！王主任扯了一下嘴角，用眼神示意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开始行动。得到指示，几名工作人员拿着一张清单走进叶建国的房子。叶国强淡定地看着这一切。今天的行动胡秘书昨天就知会过他，还问他有什么意见。叶国强还真有意见。他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其他人的东西坚决不碰。“你们干什么？”看到工作人员将自己的被褥拿了出来，贾张氏尖叫一声，以不符合她体型的速度冲过去。一把抢过被褥，贾张氏张牙舞爪，唾沫横飞：“干什么，居然敢在王主任和解放军面前抢我家的东西？”“贾张氏，看看这是谁？”王主任愤怒地打断贾张氏，将叶国强拉到自己身边，“你还敢说这是你家？”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她是浑，但不傻，看到叶国强的瞬间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贾张氏心里虽然怨恨，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看向一旁的易中海：“老易你说句话呀，不是咱们院里开会说把叶建国的房子让给我们贾家吗？”“老嫂子，我们可没有说要把老叶的房子让给你们家。”易中海慌忙摆摆手，扭头朝王主任解释起来，“我们是看贾家娶了媳妇，又生了两个娃娃，房子不够住的份上才把老叶的房子暂时借给贾家，我这也是为了邻里关系。”说完，易中海看向叶国强，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兄弟，这是一场误会，我们也不知道老叶还有亲戚，要是知道，我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对对对，我们不知情。”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慌忙撇清与这件事的关系。街道办，轧钢厂都来人了，甚至还有解放军战士，这事已经不是他们三个大爷能解决的。呵呵！叶国强瘪了瘪嘴。“易师傅你糊涂。”杨厂长站出来大声训斥道，“房子怎么安排是我们厂里考虑的事，你参合进来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闻言，叶国强用余光瞄了一眼杨厂长。杨厂长看似斥责，实则是在替易中海开脱。其实杨厂长也没有办法。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很多高要求的订单离不开八级钳工的技术。而且杨厂长只知道叶国强是英烈后代，具体什么身份就不甚清楚了。相比之下，还是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更重要一点。见易中海出面也没有用，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好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撒泼打滚耍无赖。“不活啦，我不活啦，你们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欺负老贾走得早。”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声嚷嚷，不断用手拍打地面，双腿配合着蹬来蹬去，模样要有难看有多难看。噗～叶国美一下子笑出声，拉住叶国强的手轻轻晃了晃，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这个大妈好像大猪猪啊！”叶国强认真看了一眼。还别说，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真的有点像大肥猪，一头被按在案板上不断挣扎的大肥猪。“赔钱货，你说什么？”听到叶国美说自己是猪，贾张氏瞬间毛了，爬起来就想给她一个教训。“贾张氏，你敢！”王主任一个箭步挡住贾张氏，“叶国强叶国美是英烈后代，你动一个试试！”同时，解放军战士们用不善的目光盯着贾张氏。嘶～三位大爷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地看着叶国强。要是早知道他是英烈后代，那天他们也不敢那样。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解放军战士过来。“老嫂子，别闹了。”易中海慌忙将贾张氏拉住，“在闹下去小心吃枪子！”贾张氏本来还不服，但是听到吃枪子，吓得她慌忙闪到一边，不敢继续阻拦。事情得到初步解决。在解放军的帮助下，房间被清理了一遍，留下一笔钱和票据，政委带着战士们离去，贾张氏和三位大爷则被王主任带到街道办，接受进一步调查。晚上，四人才被放出来，王主任也来到四合院，亲自召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