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娄晓娥

“爱军，谢谢你。”确定就在这交易，叶国强由衷感谢道，“等会我请你吃饭。”“不用不用！”王爱军慌忙摆摆手，“我也没做什么，能帮到叶大哥就好。”“听我的，我们先回城”叶国强朝王爱军挥了挥手，招呼他一起回城。十几里的路，花了两人将近两小时，加上工厂耽搁的时间，这一去一回就是五个小时，等他们回到四九城，已经是下午两三点。叶国强带着王爱军找了一家小饭馆。因为不是饭点，服务员都在闲聊，叶国强连着叫了好几声，才有一位大妈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招待两人。大妈不但脸色不好，还骂了叶国强两句，惹得王爱军不高兴，差点就要站起来打大妈。“怎么，还想打人？”大妈瞪圆双眼、撸起袖子，恶狠狠地瞪着叶国强两人。叶国强一阵无语。他知道这个年代的服务员都挺豪横，却没想到这么豪横。自己不过催了几声就变得这么不耐烦，这要是放在前世，早就被上级开除了。“这位姐姐。”叶国强按住王爱军，笑吟吟地看着大妈，“我是轧钢厂的工人，今天去厂里义务加班，出来的有点晚请多多包涵，这孩子也是饿坏了。”“老娘不吃这一套。”可能是那声姐姐起了作用，大妈嘴上虽然不依不饶，态度却缓和很多，甩过一张菜单说道，“要吃什么你们自己点。”语气一顿，大妈上下看了两人好几眼，警惕地问道：“你们带钱和票了吗？”王爱军低下头。他看得出大妈是在针对他。“带了带了，这够吗？”叶国强有点不爽，掏出一张大团结和一小叠粮票放在桌子上。大妈看了一眼，点头道：“那倒是够了，把我们店里的菜全点一遍也没有问题。”说完，大妈不断催促叶国强赶紧点菜，不要耽搁她聊天。叶国强拿起菜单赶紧点菜。这就是这年代的特色，顾客是孙子。他看得很清楚，饭店的墙上挂着一副标语，禁止无故殴打顾客！“等着！”点好菜后，大妈先从叶国强手里面接过钱和粮票，面无表情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往后厨走。“叶大哥，你点太多了。”王爱军有点不好意思。两个人，四菜一汤，菜还都是肉菜，这是王爱军有记忆以来最奢侈的一顿饭。“没事，吃不完你打包回去给家里人吃。”叶国强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叶大哥，谢谢你！”王爱军的眼眶瞬间泛红。他知道，叶国强是特意点这么多菜的。“小事一桩，以后我还会让你帮忙的。”叶国强笑了笑。他是真的不差这点钱和票。不提空间里的物资。光是国家每个月发的补助他都用不完，领导还时不时地差人给他送东西，他自己又在上班，每个月都有工资。两人足足坐了半小时，点的菜才陆续上齐。能看出不止服务员不爽，就连厨师也不喜欢这个点才上门吃饭的顾客。这年代服务虽然不好，但味道没的说，分量也足，两人吃饱了都还剩下很多。向服务员要了一只口袋把剩菜全部打包，叶国强让王爱军先回四合院，他自己则在城里闲逛。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回家前，叶国强慕名去全聚德打包了一只烤鸭。刚打算离开，他无意间看见许大茂从街对面走过来，身边跟着一位年轻女子。娄晓娥？！叶国强一下子就认出年轻女子的身份。现实里的娄晓娥比电视剧里的年轻很多，也漂亮很多。“看样子两人快了。”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叶国强默默嘀咕了一声，整个人有点矛盾。明知道许大茂是一个坑，自己该不该阻止娄晓娥跳下去？不阻止？叶国强有点不忍心。阻止？自己和娄晓娥非亲非故，人家不一定相信自己。眼看许大茂和娄晓娥就要从自己身边经过，叶国强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许哥，你怎么在这？”“谁？”正和娄晓娥有说有笑的许大茂被吓一跳，扭头朝叶国强这边看。见是叶国强，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许哥，这么巧呀，你也来吃烤鸭？”叶国强拎着烤鸭走过去打了一声招呼。“今天周末，和我相亲对象过来吃烤鸭。”许大茂点点头，又扭头对娄晓娥说，“叶国强，四合院邻居，和我一样住后院。”“这就是嫂子吗，许哥你真有眼光！”叶国强朝娄晓娥礼貌性的一笑，“等嫂子嫁进四合院，可要多多照顾小弟。”娄晓娥抿了抿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国强，要进去吃点吗？”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声。“不了，我已经打包好了，刚想回去，看到许哥特意过来打一声招呼。”叶国强举起烤鸭，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那行，我就不留你了。”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四合院吧，免得你妹妹担心。”“许哥、嫂子，再见！”叶国强礼貌地打完招呼，提着烤鸭转身离去。“这人挺有礼貌的。”看着叶国强离去的背影，娄晓娥忽闪着大眼睛说道。切！许大茂瘪瘪嘴，已经到嘴边的话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怎么了？”娄晓娥投来好奇的目光。“晓娥，我们进去吧。”许大茂摇摇头，对叶国强避而不谈。他很清楚，娄父之所以把娄晓娥嫁给自己，除了自家母亲和娄母的关系不一般外，自己的出身也至关重要。不过贫农身份在英烈后代的面前还是不够看，许大茂生怕娄父知道叶国强的出身又改变主意。年后，自己就要结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发生意外。幸好今天碰见的是叶国强。若是傻柱，他肯定会在娄晓娥面前说自己的坏话。等叶国强回到四合院，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借着院里的灯光他能看见叶国美站在院外不断张望。叶国强加快脚步。“哥哥？！”听到脚步声，叶国美睁大眼睛看了一眼，哭喊着扑过去。抱住哥哥的腿，叶国美顺势往上爬。叶国强急忙蹲下来，单手将妹妹抱起来。“哥哥，你去哪了呀，这么晚才回来？”叶国美抱住叶国强的脖子，小脸贴大脸，鼻子一抽一抽地问道。“我去给你买烤鸭去了，下次不会回来这么晚了。”叶国强将包好的烤鸭拿到叶国美鼻子前，柔声答道。“好香！”叶国美吸了吸鼻子，情绪逐渐好转。走进院门叶国强才发现王爱军就在门后，应该是在守护叶国美。朝王爱军点点头，又对听到动静走出来的阎埠贵打声招呼，叶国强加快脚步，回到后院。哼！看到叶国强拎着的烤鸭，贾张氏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屋内小声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