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三虎赶紧操起一个的大铁棍冲了出去。原来不是砸找事的,是星城县主管工业的侯言副县长前来视察玻璃厂。这个侯县长来,并没有提前通知,他是故意来的。因为前些日子,自己的小舅子吴前已经让凌清波开回家休息了,再后来小舅子的小舅子李宏也给开了,这也太拿领导不当干部了。曹茂利三番两次去县里找自己,告岳大鹏的状,还说玻璃厂已经被凌清波给弄废了。凌清波,凌清波,这个名字已经在自己耳朵里起茧了。这个名字,还有谁提过,自己的儿子侯化,说在招待所打过他的人也叫凌清波,不会那么巧合吧。侯县长决定亲自出马去会会这个凌清波,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鸟,敢开自己的小舅子,小舅子的小舅子。侯县长到了大丰乡并没有去通知岳大鹏,他与岳大鹏也尿不一个壶。侯县长知道岳大鹏背后的关系,自己处理不了,但是这个小小凌清波就当自己的下酒菜了,先把凌清波给拔了。玻璃厂的保安大队,在凌三虎的管理下,可是保卫的非常到位,平时连一只鸟都别想飞进来。这侯县长带着县轻工局长刘达信(流氓刘飞的老爸)、曹茂利、李所长等人气势汹汹杀往玻璃厂来。他们却在门口受到保卫的阻拦。李所长走到保安跟前,大声地嚷嚷道:“赶紧地打开大门,侯县长来视察玻璃厂了。”“我们不认识什么猴、狗的,没有保安大队长凌三虎的命令,我们是不敢开门的。”这名叫宋晓峰的保安站的笔直的说道。“你不认识侯县长,那么曹乡长,我,李所长应该都认识吧,我前些日子都来过的。”李所长继续说道。“报告领导,我们只认识保安大队长凌三虎。”宋晓峰答道。“赶紧地给凌三虎通知,让他过来开门。”李所长生气地说道。“报告领导,我们的保安大队长凌三虎正在开会,按照规定领导开会是不能打扰的,否则会罚我们款的。领导们请稍安勿躁,对面小卖部有卖冰棍,领导可以去吃个冰棍歇一歇。”宋晓峰依然不给开门。坐在车上的侯县长与曹茂利、刘达信都急坏了,心里说这个李所长办事就是不行,叫了半天门,连个保安都弄不了。“哪有卖冰棍的,你给指一指。”李所长抬头往远处看看说道。“哦,你看我这脑子,天天都光想吟诗了,对面巧姐的小卖部关门了,她已经转正了成了玻璃厂正式职工了,我们成同事了,这事整的。领导,是我的工作失误,这样,你顺着这条往东走一直走,约有两里地,然后右拐上大道,再走个十里地,然后再右拐,再走八里地,再右拐,有个小集,那里有卖冰棍的。”宋晓峰给李所长指着说道。“这样拐来拐去容易迷路,吃个冰棍真他娘的不容易啊。”李所长感叹道。李所长这时回到车跟前,对着司机说道:“你顺着这条往东走一直走,约有两里地,然后右拐上大道,再走个十里地,然后再右拐,再走八里地,再右拐,有个小集,那里有卖冰棍的。”开车的司机一脸的懵逼样。曹茂利这时下车,对着李所长吼道:“这拐那拐的 ,往哪拐啊,我们干什么去,你脑子有屎啊。”李所长说道:“我们买冰棍吃去。”曹茂利感觉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早就一个大耳光打李所长了。“我们来干什么的,我们与侯县长是来视察玻璃厂的,不是来买冰棍逛街浪的。”曹茂利对着李所长大声吼道。这时李所长才恍然明白,嘴里说道:“奶奶地,自己让一个保安给领沟去了。”于是李所长再次来到宋晓峰的跟前,说道:“开门,不然我们砸门硬闯了。”宋晓峰看到李所长又回来了,于是说道:“领导,损坏公物要赔偿,公众场合请注意素质。请领导听我吟诗一首,啊……大浪,一眼望不到边的浪啊,浪啊,浪打着浪,浪催着浪,浪……。”李所长气坏了,拿出了自己的棍子,招呼手下人开始砸门,并大喊道:“浪,我让你浪,浪死你。”宋晓峰知道自己一个人阻挡不了这些人的进攻,不得不摁响了警铃。只见凌三虎操着的铁棍来了,后面跟着凌清波、宋恩名、姬大初、巧姐等人,贾普京临时尿急去了厕所。潘晓云还是平静地回到会计室继续作账。当看到凌三虎的铁棍时,李所长看看自己手里的棍子,立马泄气了。凌三虎向宋晓峰问道:“宋小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是道上哪家的来砸场子,盘问他们老大是谁了吗。”宋晓月一个敬礼说道:“报告领导,盘问清楚了,他说他们老大是侯。我说了不管猴、狗的,没有你凌大队长的命令,谁也进不了厂。”凌三虎说道:“好,站好你的岗。我今天跟他们玩玩。”说完凌三虎又开始脱衣服。一件上衣,一个背心。“行了,凌三虎不要脱了。”凌清波赶紧制止凌三虎的流氓行为。门外的李所长受不了,说道:“凌厂长,你演戏玩呢,我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上午了,马上要开中午饭了,你这里要管我们领导饭呢。我们的侯县长已经饿了。”侯县长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在车上说道:“没事,看他怎么演。”凌清波一听是侯县长,心里说这狗日的怎么来了,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先把于是把他应承下来再说,说道:“原来是侯县长啊,没有想到你会大架光临我们玻璃厂,开门迎接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