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波这时走上前去,对着刘飞说道:“刘飞,刘公子是吧,这是干什么啊。”凌清波一伸手抓住刘飞的手一用力,刘飞痛得叫一声,把关晓月的脚给放下了。然后凌清波冲人群中的宋晓峰令人使了个眼色。宋晓峰又像公牛一样把头扬了起来,咆哮声不断,直接冲着那两个正在押着关国华的人冲了过去,一头一个都给撞飞了。凌清波用眼睛一瞧了一下关晓月,心里说道,赶紧拉你的爹走啊。剩下这里交给我了。希望关晓月能明白啊。关晓月一眼认出了,是凌清波,真是凌清波啊,天啊,他怎么出现了,真是来救我的吗,是啊,他又来救我了。关晓月感动的眼泪流了出来。关晓月又一下明白了凌清波的意思,赶紧跑到关国华的身边,拉起胳膊向人群外面走。关国华大声地说道:“我不能走,我还没有与刘飞算清楚账呢。”走吧,别添乱了。唉,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当的教育局长。凌清波心里感慨道。大约了静了有一分钟,现在的场景是,凌清波站在人群中,又掏出一支烟来悠闲地抽了起来。汪抗英扶着自己的儿子刘飞,正在恶狠狠望着凌清波。刘飞带来的人,也把凌清波围了起来。凌清波伸手把草帽摘了来,在自己跟前扇了起来,笑着说道:“这么热的天,大家吵啥哩啊。”汪抗英一下就认出,这个人是给饮料厂送玻璃瓶子的人。大声说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刘飞也仔细打量着凌清波,有点印象,但不是多深。因为自己的头被热汤烫过之后,脑子经常短路,也就是汤烫进脑子里了。但是另外一个人却突然叫了起来:“是他,是他,就是他。”谁啊,副县长侯言的儿子侯化。因为在招待所,是凌清波打了他一巴掌,让他至今找到不北啊。侯化走到凌清波的跟前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让我找的好苦啊。真是跌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你今天是跑不了。我要让你知道,星城县一哥的厉害。来人把他给围了起来。”“哈哈哈,还星城一哥呢,我们比人多,是吧,那就看看谁的人多。”凌清波说完在嘴里打了一声口哨。谁能想到,一声口哨之后,在医院门口休息听候命令的玻璃厂保安大队,立马向人群围了过来。统一的服装,统一的步伐。这让侯化等人大惊失色。训练有素的保安,立马把这群人围的水泄不通。这时侯化立马感觉形势不对自己有利了,不愧为侯言的儿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自己真动手,一看对方带的人多,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被揍得屁滚尿流的。便大声说道:“我们的账以后再算,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侯化冲刘飞点了一下头,那个意思他先走了。凌清波对着侯化说道:“我们的账以后再算,那我就与刘飞聊聊天。”凌清波也有意想放走侯化,因为自己还要在县城里的混,不能把事搞得太僵了。于是让保安闪了一道缝,让侯化他们钻了出去。现场还有刘飞和他的妈妈汪抗英。汪抗英手里拿着木棍继续,嚷道:“你算什么啊,一个农民,送玻璃瓶子的。老娘饮料厂厂长能怕你。有种来揍我啊。”凌清波笑道:“你这饮料厂的厂长也就干到今天下午,明天就不是了。哼,我为什么要揍你啊。一个老娘们,好男不与女斗。说说你们到底与关家怎么回事。”“还撤我的饮料厂厂长,他王县长都不敢说这话,你个送玻璃瓶,把牛吹上天了,儿子咱别怕,大胆的打,出了事老娘给你顶着,一帮农民还能在县城翻天。”汪抗英这时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棍继续嚷着。“给你脸咋不要呢,拿个小棍戳戳点点的,真是气人。”凌清波一抬腿,把汪抗英的手中的小要棍给踢飞了。“妈,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人家只是找我聊聊天。”刘飞没有底气地说道。刘飞的脑子看来比他娘可清醒多了,他知道目前的形势,侯化都跑了,人家带着那么多的专业队伍。自己硬撑有什么好处。就我们娘俩,一会还不让人揍得满地找牙的。现在能要回两千块钱就算胜利。“关家欠我们家两千块钱,这是欠条。”刘飞把欠条拿了出来。“噢,这关国华是教育局长,,怎么会欠你的钱呢。”凌清波不明白地问道。刘飞生气地说道:“还不是他的女儿,关晓月用热汤烫我的头,你看我现在还是秃子啊,我前后住了多次医院,受了多少罪啊,他们关家赔偿我2000块钱,不应该吗。”凌清波望着刘飞的身秃头说道:“关晓月为什么烫你啊。”刘飞嚷道:“这关你什么事,如果想管,就掏出2000块钱来。”汪抗英这时接着嚷道:“你一个农民,来送玻璃瓶的,上哪里弄2000块钱,我劝你不要管闲事,否则大家撕开脸了都不好看。”“你闭嘴,你个熊娘们,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能让在医院住个一年半载的。”凌清波指着汪抗英说道。汪抗英立马吓得一哆嗦,不再说话了,这个关晓月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还敢用热汤烫刘飞的头,过去是很温柔的,看来环境改变人啊。既然是关晓月烫的,那我凌清波就认了。凌清波心里想到。于是凌清波说道:“大家都心平气和把话说明白,别争别吵的。不就是2000块钱,关局长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叫凌清波,是关晓月的前夫。这个账我认了。”说完,凌清波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用手摔在刘飞的面前。刘飞没有想到今天会有人替关国华还账。而且这个人就是关晓月的前夫,这个凌清波以前听梁小芳说过,是个农村的窝囊废,上次在招待所也是这家伙救的关晓月。刘飞用眼睛仔细打量着凌清波。平头,小眼睛,肤色黑红,上身穿着老头衫,下身黑裤子,脚上黑布鞋。手里拿着草帽正扇着风。很普通吗,怎么看还是像窝囊废。前夫有什么可牛的啊,要不是你今天带的人多,我还不是一样拿下。刘飞转念一想,今天先把钱拿过再说。这个仇先记下,以后再报。“刘公子,还等什么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今天我有心情替关局长家还债,如果过几天没有心情了,这两千块钱,刘公子还不是没有地去要啊。这可是真钱,你数数。”凌清波另一手在刘飞的跟前晃着大团结。刘飞趁机顺坡下驴,从凌清波手里拿过来2000块钱,快速塞进口袋里。嘴里说道:“哼,既然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我大人大量,先把账还了再说。都离婚了还管这些样破事,真是少见。”在刘飞接钱的时候,凌清波说道:“哈哈哈,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做男人就应该有情有义。这2000块钱,我已经替关局长还了。那么欠条,该给我了吗。这样才能两清啊。”刘飞很不情愿把欠条扔给凌清波。凌清波接过欠条,把拿在手中,看了一下,然后放在口袋中。刘飞与自己的妈妈汪抗英骂骂叽叽地走出了医院。凌清波冲着他们的背影嚷道:“以后别再找关家麻烦了,否则有的人会死的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