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实在难以接受昨晚上约她出门,就是特意针对她的一个局,她们中的人,甚至是要借她的运甚至是命……江暖暖焉了。再也没心思看帅哥了。江老和江暖暖离开后,蹲在客厅门口玩壁虎妖的舞絮端着茶进来,恭恭敬敬的跪在拾参面前,来拜师。拾参看向五觉,“你认定他了?”他之前愿意收舞絮为徒,一是舞絮身上的确有慧根,体质虽差,但也能勉强引气入体,走修真路;二是,看在舞絮是霍山派正支的份上,想拉他一把;当然更主要的,还是五觉选了他。这小子,命里的确有福带运。就是被教养得蠢了点。舞絮目光灼灼的盯着五觉,他的剑!五觉眼神嫌弃,“就他了吧。”他倒是想换,只是拾参不用剑,他也曾答应那人,帮他守好霍山派,他沉睡上千年,既然被舞絮挑上了,一切自有天定,就他了。拾参笑笑,喝了舞絮手中的茶。“做我天一门弟子,首要一条,要会逃命。”舞絮瞪大眼睛,彷佛听到了个笑话,哪个名门世家的祖训戒规,不是从大道到小道到修为的?你这……逃命?舞絮大大的眼睛满满的疑惑。拾参手里的茶杯盖咚的盖回杯上,“嗯?”舞絮哦了声,“我记住了。”拾参知道舞絮没有明白他所说的”逃命”一词的真正含义,也不妨,总要他真正领悟到后,也就离他引气入体不远了。拾参将茶杯放回舞絮的手上,掏出一块只有拇指大小碧绿的玉佩,用灵力雕刻上舞絮的名字,取他的心头血引魂,舞絮有瞬间的头晕目眩,眼前是红绿的光芒,微弱,眨眼就消散了。舞絮没看清楚,还以为刚刚看到的是错觉。拾参将玉佩递给舞絮,“拿着吧。”舞絮左手拿着茶杯,右手手心是拾参递给他的玉佩,小小的一枚静静的躺在他手心,冷暖交替,他诧异,不明白张口就问,“这是什么?”拾参,“你的命牌,记着,它碎你亡!”舞絮,“……”拾参咧嘴,“好好带着吧!”想活得久一点,千万要将它藏好咯。舞絮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命牌,小小的东西,比千斤还重,他不理解,“这就是个小玉佩,它碎了真的能要我的命?我的命这么不值钱吗?就它能决定的?”五觉拍拍他的脑袋,“小子,知足吧!你以为你手里的命牌是什么烂大街的东西吗?它可是天一门命牌,天一门只有入室弟子才有命牌,你有这命牌,在天一门才能点上你的魂灯……”舞絮,“……”古赋声握住戴在胸口的白玉佩,滚花溪曾说过,它是拾参的魂牌。原来……青年这是把命交到他的手上了吗?怪不得当初滚花溪看到他戴着青年的魂牌时,是那样的生气。古赋声微茫,心口却如烧着一把火。青年将魂牌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和青年只不过是初初相识,仅第二回 相见……拾参感受到古赋声不稳的气息,看他的手摸在胸口,就知道他听了五觉的话,在多想了。拾参的手放到古赋声的大腿上,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戴着它,我很放心。”古赋声眉心跳了跳。他的视线落到五觉和扔跪在地上的舞絮身上,就觉得他们很碍眼……视线顿了下,青年能把他的命送到自己手上,他……在意旁人做什么?古赋声转回头,突然捏着拾参的下颚,主动在他唇上亲了口,清冷的声音微哑,他知道自己在压抑某些情绪,他似乎还没有找到能宣泄出来的口子……“我会好好珍惜。”这句话,不同以往的两次承诺,不仅是郑重承他的情,更是回以自己全身的热情。拾参舔舔被亲的唇,盯着古赋声的,“还想要。”古赋声拉起拾参,上楼。五觉,“……”舞絮,“!!!”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五觉,“我师父居然被他亲了?哎?两个男的能亲在一起吗?”五觉敷衍,“你想亲男人也可以。”舞絮想想自己亲男人画面,狠狠打了个哆嗦,“不不不!我亲不下去!诶?五觉,我的命牌要藏哪里啊?我好愁,这是我的命啊,我身上肯定没地方藏,不行,我得去问我爷爷。”五觉,“……”**“就是这地址。”两个矮胖的和尚,身上是破烂装扮,手中是一串紫檀佛珠,站在院门前。院门关着,其中一个和尚上前敲门,刚外出回来的隔壁老军,远远看到站在古家门前的两和尚,将公文包夹在下掖,凑过去。“两位大师,找谁?”“阿弥陀佛。”两和尚和老军见礼,脸带笑,“老衲是来找拾施主,拾参施主是住这里吧?”找拾大师的?老军面上狐狸脸,心里却警惕,“拾大师早出晚归,这会也不知道在没在家,两位大师着急吗?不着急到我家坐坐?我帮你们盯着拾大师,等他在家了,来喊你们?怎么样?”两和尚笑眯眯的,“多谢施主好意!”他们看眼关紧的院门,笑道,“只是要谢过施主了,拾施主,在家,老衲等等无妨。”老军眼眸犀利。他和邻居们都吃过拾参的烤鱼片,现在也正处在和拾参拉近关系的状态下,这两个和尚一看就动机不良,不是个老东西,他得帮拾参盯紧了。老军站在园门前,刻意堵住两和尚脚步,“拾大师原来在家啊!正好,我也进屋坐坐和他谈谈天。”两和尚一直微笑以待。老军眯了眯眼睛,以他在社会上打滚摸爬二三十年的经验来分析,这两老东西准是驴肺片,没安好心的。古重来开门,看到老军微呀,“今天这么早回来?”视线落到台阶下站着的两和尚,问老军,“你带来的人?”老军隐晦的摇头。古重看懂了,在看着两和尚的时候,表情冷淡,“两位大师要吃的?”“阿弥陀佛!”老和尚手持佛珠问礼道,“老衲有要事和拾施主相商。”古重打量他们,这形象气质,的确如老军所言,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看就没安好心。古重让他们等着。“是两个和尚,得四十几岁的样子,是来找拾少的。拾少,见吗?”拾参去青丘的三天,古赋声将几个闹鬼的宅院都过户到了拾参名下,现在他才想起来给拾参看。都是熟悉的地址。吴家古宅也在其中。吴希望坐在一旁,撑着手,看着自己曾经的家现在变成拾参的,他非常高兴,他现在就跟着拾参和古赋声,总觉得宅院在拾参手里,这样他也算是重回到了家。“和尚?”古赋声看向拾参,“前几年内乱严重,很多尼姑庵和寺庙都被拆除了,尼姑和时尚也被遣走。现在还是风尖浪口上,和尚不敢冒然在大街上行走。”怕会举报,被抓走关起来。拾参拍拍他的手背,和古重说,带人进来。客厅里的鬼和妖,都被赶到了楼上,狐狸还不想去,就两个和尚能奈何了它?它可是几千年的老狐狸妖了!拾参拎着它的尾巴,把它当球踢到去了三楼。狐狸气愤,“你还是不敬老……”老军是跟着两和尚一起进来的,他在拾参和古赋声面前,规规矩矩,眼神都不敢乱瞟,古赋声和他点了个头,老军激动得搓手,和站在身边的古重道,“古先生和我打招呼了……”古重往边上挪了挪。拾参懒懒的看向两和尚,“找我有事?”“阿弥陀佛!”脸上更多肉的和尚笑道,“老衲与师弟听闻上面要有灵异部,拾施主便是处长。老衲和师弟是专程来拜访拾施主,也是有个不情之请。”拾参的视线落到两和尚头上,光溜溜的,比灯泡还亮。让他有兴趣的是,这两光头头顶上,盘着两团黑气,黑气不是找他们索命的,相反,是在护着两和尚。拾参挑眉。两光头上盘着的黑气觉察到拾参的目光,迟疑的挪动着,从和尚头上往他们的后脖子上爬,很快消失不见。拾参啧了声,跑了!他和两和尚道,“既然是不情之请,还来找我说?”两和尚脸上的笑有瞬间顿住,两人叹了口气,手中扣佛珠的速度慢慢的加快,“不知拾施主可曾听过护国寺?”拾参,“没有!”古赋声倒是诧异,“二位是护国寺的大师?”护国寺在京都秦山地界,闻名五百年之久,据说从护国寺成寺始,香火旺盛,信徒众多,只可惜在1969年的时候,寺庙被封了,和尚死了好几个,至于其他的和尚,都是还俗了。两和尚和古赋声点头,“正是!护国寺被封后,老衲和师弟隐居山中,原本是打算就此了切残生,不问世俗!”“哎!谁想,还能等老衲等到眼下这个机缘。拾施主,不知进这灵异部门是要哪些条件?不知老衲和师弟可否进去?”“是!我和师兄,便是想在拾施主手下做事!也是盼着日后……能重开我护国寺大门!此外,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