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决定逗逗付山瑶,道:“你是吃醋了?”“我才懒得吃醋,是走的时候姐妹们千叮咛万嘱咐,你自己有多少桃债,心里没数啊?人家不承认,你就是单身?哼!现在是末世,我看以后到了和平时期,你怎么处理,还能真的都娶了?”“哎,我可能谁都娶不了。”萧阳叹口气,然后道:“放心吧,我和这个女子绝对没可能,她的命中人是裴松,宋城城主的儿子。”“这你也知道?难道你真的能看到未来?”“是啊,我不我怎么知道咱两个会相遇呢,还去接你。”听萧阳如此说,付山瑶不说话了,确实无法解释。就在萧阳决定把注意力放在金玲身上的时候,天娇又来了一句。“那……你看到的,我和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金勇,此时已经是异能者,是金玲的堂哥,其实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出头,就是他与金玲从小就不和,完全是为了泄私愤罢了。付山瑶震惊了,哑口无言。“二婶你让开!就是你们惯的,才让我们金家出了这种垃圾,我今天非要揍她不可。”这次他把金玲给揍了,这也是金玲出走的原因之一,他未曾想过,因为金玲离开反而活命,这也是命运。这辈子,再不要有遗憾,实现身边兄弟姐妹的愿望,也是萧阳重生的意义。“滚!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因为这是事实,而且这是她的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那一年她才十六岁,一个人在画室画完后,就把那幅画带到卫生间烧了,因为她怕被同学老师看到笑话她,她只要心里有这样一个人的模样就行了。说话间金勇就冲上来,打了金玲一耳光。此刻,她完全相信萧阳能看到未来了。“金玲!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二叔二婶。”就在这时,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子,阻止了金玲对她父母的撒泼。“在我看到的未来中,你亲口告诉我,我真的是你喜欢的类型,你还说你会画人物素描,你曾经画过一副幻想中的男朋友,跟我的脸有九分相似,尤其是我皱眉沉思时更像了。”“我叫萧阳,从今天起就是你的老大,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因为你有了我!”那金勇哈哈大笑道:她妈妈,金勇,还有附近认识金玲的邻居,全都看得稀奇。金玲开始当然是激烈反抗了,可她哪比得上萧阳的力气,在萧阳手中如同幼儿园娃娃一样,只能让他摆布。金玲的妈妈急忙拦着。“你……你是谁?”萧阳觉得这很简单啊,宠她就完了呗。萧阳笑着道:“这女人从今以后就是我小妹,谁要想找她麻烦,都要先问过我才成。”金勇看的皱眉,他可不打算善罢甘休,还打算借此机会把金玲赶走呢。付山瑶石化。“我看到你给我生儿育女,我们很恩爱和谐。”金勇的怒气无法忍受了,叫喊着冲上来。可金玲毕竟是金玲,要是那么好说话就不是她了。萧阳笑呵呵的说话。“跟你说了别管闲事,你是不是想死??”萧阳看到付山瑶的表情就好笑,让她琢磨去吧。萧阳苦笑,心说这臭脾气哦。金玲从小就喜欢裴松,一直深深埋在心里,可金玲这种暴力女,谁会喜欢呢?萧阳知道金玲的一切,所以也知道这辈子她从来没被人肯定过,从来没有人愿意对她好,这当然跟她自己不合群的性格有关,但金玲曾经悲伤地告诉萧阳,但凡有一个人宠她一下,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嗯,来啊,弄死我?”她直接推开萧阳,嚣张的道:“你是什么东西?老娘用你照着?”确实,她的耳朵是不能让外人碰,就算是妈妈碰她的耳朵,她都无法忍受。“不可能!萧阳你乱说!”“阿勇啊!别打小玲!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以前造孽啊!别打她!”没想到萧阳竟然能说出来。“你……”果然,萧阳说的话让她极其意外。可她还是不敢相信啊,萧阳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对了,他还知道自己身上的特征呢。“我还知道你很敏感,比如你的耳朵是不能碰的,碰了你就会脸红心跳,难受得要死。”但她和裴松以后在自己身边,逐渐相互了解,其实那时候裴松就有点心动了,只可惜金玲惨死,裴松当时哭得可是很伤心。“臭小子,还想英雄救美啊,告诉你,我这个堂妹不是人,是白眼狼!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你以后就得被她害死!!”金玲的脾气可是没人能控制的,这个新来到的小子是谁??他竟然只是在金玲耳边说几句话,就让金玲脾气全无?这不是奇迹吗??也太诡异了吧?听他这么说,萧阳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偏要管!打我二叔二婶不行!”金玲哪是吃亏的人,已经冲上去,金勇的异能是力气增加十倍,金玲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他随便一推,金玲就向后倒退,眼看要跌倒的时候,萧阳从后面出现,把她搀扶住。金玲猛回头,看到萧阳愣了下。所以这就是她的命运吗?有点纠结呢。萧阳说的是:“别闹,我知道你的心思,跟着我混,我保证你能嫁给裴松,还能让你爸戒酒,还能让你父母夫妻和睦,我能解决你所有问题,知道不?”萧阳无奈,只能用大招了,靠近过去拉着金玲,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金玲目瞪口呆,没脾气了,看着萧阳下意识道:萧阳抬手,已经避开了他打来的一拳,直接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举起来。金玲不说话了,变得非常安静。于是金勇横眉怒目,道:金玲大惊,她可知道金勇是异能者了,怎么在萧阳的手中,他却如此不堪自己,弱得好像小孩子?“嘿嘿,金玲啊,他刚才打了你,你做主吧,是想把他摔死还是摔伤?”金玲微微皱眉,许久后说了一句。“算了,没兴趣了。”话落,她好像真的没了任何兴致,竟转身离去了,背影带着一分萧索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