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桑切斯活动了一下身体后,双手摆出架势,小碎步逼近伊森。伊森对着他的脑袋连挥几拳,被桑切斯低头轻松闪过。桑切斯躲过拳头后,一记凌厉的鞭腿如同闪电般抽向伊森大腿,他避之不及,大腿顿时像是被人用榔头猛敲一下,钻心的疼。紧接着,连珠炮似的拳头带着劲风向他打来,伊森只能双手护住脑袋连忙躲闪,慌乱中被一拳打在脸上。伊森顿时感觉眼前一阵发黑,急忙后退几步,靠在笼网上。“就你这个水平,也敢和我打。”桑切斯低吼一声冲上前来,单手抓住伊森的脖子,把他压在八角笼网上。周围的人群发出纷乱地低呼,不少美貌贵妇闭上眼睛,不忍看到即将发生在伊森身上的事情。桑切斯森然一笑,另外一只手捏成拳,乱箭般轰来。伊森连连招架,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并指成刀往桑切斯的腋窝用力一戳。桑切斯发出痛呼把控制住伊森的手松开,伊森趁机把头稍稍后仰,猛然向前砸去。一记凶狠的头槌不偏不倚对着目标落下,随着一声令人鼻酸的声响,桑切斯的鼻梁瞬间坍塌下来,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流。“M-FXXK,你干嘛?”桑切斯捂住鼻子,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间流出。“法克,你以为我跟你在玩UFC吗?”伊森飞扑上前,抱住桑切斯的腰低头猛冲,随着一声巨响,两人一起从擂台上摔了下去,撞倒了好几张桌子,围观的人群像潮水般退开,让开一片空地。西沃恩担心地握住手里的警棍看向胡德“我们不上去帮忙吗?”“放心,看起来问题不大。”胡德握紧拳头跃跃欲试,从监狱出来后,他已经好久没跟人这样打过了。摔在地上后,伊森立马挣扎地抓起地上的酒瓶,对准桑切斯的大光头用力一挥,只听到“铛”的一声,酒瓶没有跟他预料中的一样被砸碎,反而是脱手飞到一边。桑切斯忍住剧痛,发出怒吼,迅速翻身把伊森扑倒,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挨了几下后,伊森头晕脑胀,深感不妙的他腾出正在架挡的左手,用脸硬生吃了一拳,然后对准桑切斯的裆部,左手闪电般伸出,用力一揪。桑切斯顿时把脖子拉得老长,脑门青筋暴出,嘴巴张的老大,发出喔喔两声后整个人蜷缩着侧倒在一边,一揪之下,再强的男人,也会被瞬杀。伊森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抓住机会咬着牙飞快爬过去,他抱住桑切斯的手臂,双腿压住桑切斯颈脖使出个十字固,一用力,发出“咔吧”一声令人齿酸的脆响,桑切斯的胳膊被硬生生折断。桑切斯痛苦地嘶吼着,眼泪都飚出来了,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地面。“你个白痴还以为是在打比赛吗?,我让你投降了吗?”“你喜欢玩弓虽女干是吧?你喜欢打女人是吧?用香槟瓶是吧?”伊森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然后骑到桑切斯身上,在赌场璀璨的灯光下,围观的人群惊恐地用双手捂住嘴巴,看着伊森把双臂扬起,一拳接一拳轰在桑切斯的脸上。“够了,伊森,你要把他打死了。”西沃恩和胡德赶紧过来,把伊森拉扯开。桑切斯已经满脸鲜血地躺着地上,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伊森搀扶着西沃恩站起来,咧了下嘴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职业选手的拳劲不是那么好受的。还好身体经过改善,要不早就被打趴下了。伊森缓了一会后,把勤务腰带扣回腰间,接着从旁边桌子上的冰桶里抓起一把冰块敷到脸上“西沃恩,你把这个垃圾带回警局吧,BOSS,我想我需要去喝一杯。”“没问题,我和你一起去。”胡德拍了一下伊森肩膀,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下手这么狠,桑切斯这下不在医院躺上几个月出不来。糖果本来要在今晚的表演赛上当裁判的,现在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赛事被迫中止,他也跟着胡德的车一起回到酒吧。接过糖果递来包着冰块的毛巾,把它按到脸上,顿时感觉舒服多了。“糖果,这次给我来伏特加吧,要纯的,不加冰。”“你确定不用到医院去看一下吗?你看起来槽糕透了。”糖果给他和胡德倒上酒。“不用了,都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好了。”伊森颤抖着手端起酒杯一口闷掉,酒液如同烈火般从喉咙往下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要知道,你完全可以选择让我来。”胡德把玩了一下酒杯。伊森长吐了一口酒气“我看那个女孩太惨了,想为她做点什么,起码以后桑切斯都不能再对女人那样做了。”喝了几杯烈酒后,伊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缓了过来。“对了,把金表处理后,分一份钱给我。”伊森拿起旁边的毛巾,小心地擦着脸上的血迹。“什么金表?”胡德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杯慢慢喝了起来。“桑切斯的金表,在你裤兜里不是吗?别紧张,我不在乎这种事情,你分我一份就好。”酒吧里面的气氛顿时静了下来,胡德安静地喝着酒,糖果用毛巾擦着柜台。这时,屋外传来的刹车声打破了现场的平静。片刻,门口被一把推开,普罗科特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处死死地看着他们。“凯,你需要喝点什么吗?“糖果试图缓和气氛。普罗科特没搭理他,看向胡德。“你知道吗?胡德警长,你今天晚上害得很多人损失了不少钱。”“你害得我损失了不少钱!”普罗科特语气继续加重。“你怎么不去跟桑切斯说呢?事情是他做下的不是吗?”胡德丝毫不虚,站起身走到普罗科特面前。“我并没有说你不可以抓捕他,我只要求你推迟一天。”普罗科特停顿了一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和你的前几任警长关系都非常良好,我不喜欢这种默契被打破。”“很遗憾我们之间没有这种默契,还有,普罗科特先生,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大晚上跑来这里,告诉我这个警长什么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普罗科特没有预料到胡德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不过他没在意,笑了笑后没再管胡德,走到吧台旁边,糖果紧张地后退了半步。“普罗科特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继续喝酒。”伊森举起酒杯。普罗科特看着伊森脸上的伤口,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吧台“算了,我觉得你们几个人还不错,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