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恼怒的亚历克斯,胡德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们只是为了这个女孩来的,你和普罗科特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伊森看了一下丽贝卡,她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嘴角留下一缕鲜血,脸上还泛起了手指印。丽贝卡看到伊森的身影出现,脸上的惊恐也很快散去。伊森冲她打了个眼色,丽贝卡很识趣地没有发出声音,默默地站在角落里。这时,诺拉看到亚历克斯犹豫不决的样子,她身体又挣扎了一下,发狠地喊道:“亚历克斯,杀了他们。”“嘿,你这匹小烈马,别那么激动可以吗?”伊森咬着牙紧了紧手上的动作。诺拉手臂传来剧痛,但还是想要挣脱控制。亚历克斯见状,连忙把枪举起“放开你的手。”“你们都冷静点。”看到现场众人火气又要上涨,胡德连忙往前两步,不停做出手势试图安抚众人的情绪,然后回过头说道:“伊森,你先把诺拉放了。”情况不能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必须要有人做出让步。伊森只好往前一送,把诺拉推向前几步。诺拉脱离束缚向前跑了几步后,她恼怒地一拳砸碎旁边柜子的玻璃,把摆放在柜子里面的一把武士刀抓起,就要向伊森扑去。“诺拉。”亚历克斯喝止了她的动作。诺拉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和亚历克斯做出争执,只好鼓着脸站住不动。但她手臂还是用力向前一挥,刀锋直指伊森。另外一边的亚历克斯见到事不可为,他也放下了枪口,但还是有些犹豫。胡德见状,又给他铺了个台阶。“你放心,我们只是为了这个女孩而已,而且我相信,事后丽贝卡也不会对你之前的行为做出追究,大家都当做一场误会怎么样?”亚历克斯脸色阴沉不定,沉默了一会后,才生硬地开口说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奇诺之月。”在他说出这话后,胡德和伊森顿时松了一口气,丽贝卡也连忙小跑过来,站到伊森旁边。“嘿,小白脸,我记住你了。”诺拉一脸不忿地把手里的武士刀用力一甩,寒光闪过,刀身没入离他不到半米远的墙上,刀柄一阵颤动。“谢谢。”伊森不在意地笑了笑,伸手抓出刀柄,把刀从墙上抽出。他割开丽贝卡手上的绳子后,把武士刀随手丢在地上。接下来,他们三个人在接连赶到的安保人员的一路跟随下,原路退出赌场。走出后门,看到外面刺眼的阳光,丽贝卡忍不住用手遮挡了一下。“你把她带给普罗科特吧,我先走了。”胡德交待完一句后,接过伊森丢来的耳麦,向着贾伯的方向走去。伊森和贾伯挥了一下手后,带着丽贝卡回到警车上。“你还好吧?”伊森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丽贝卡,让她擦去嘴角的鲜血,然后又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没事,我们回去吧。”丽贝卡拧开瓶盖喝了口水,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伊森发动车辆,向前开去。速度提起来后,风从车窗灌入,把她的头发带起,丽贝卡这才精神一振。伊森眼睛余光看了一下丽贝卡,开口说道:“你应该清楚为什么被抓,你知道你舅舅是做什么的吧?”丽贝卡想起了自己和普罗科特一起去炸掉奇诺之月新赌场的画面,她看向窗外,默默点头说道:“知道一些。”“那么你应该明白,待在你舅舅身边随时会有类似这样的危险发生。”伊森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回去?应该会有办法能让你家人重新接纳你的。”听到伊森的话,丽贝卡沉默了一会后,激动地说道:“然后让我对集聚地里的所有人公开做出忏悔?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每天看着别人在背后议论我、排斥我?”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把手伸出车窗,手指舞动,把玩着虚无缥缈的风。“无所谓了,自从我离开家里后,就没想过要回去。”“至于你说的危险,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危险的那个人呢?。”丽贝卡把头转过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件事结束后,我会跟凯舅舅提出,跟他一起做生意的,亚历克斯给我的那一巴掌,我会记得。”丽贝卡是性格就是如此,迟早会踏上黑化的道路。伊森无奈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联系我,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会给你帮助的。”丽贝卡果断点头“我现在就有麻烦,而且你也能解决。”“什么事情?”“我被关了一晚,还被打了一巴掌,现在火气很大。”丽贝卡把手伸了过来,不停地揉动着,一脸认真的说道:“你现在找地方,靠边停车。”“这是白天。”伊森咬着牙。丽贝卡咬住他耳垂,低声说道:“谁在乎这个?”伊森看了一眼路上稀少的车辆,沉声说道:“这是警车。”丽贝卡眼睛一亮,手上麻利地拉开拉链“我没在警车试过,你呢?”伊森沉默地摇头,使劲地踩了一脚油门,前面路边有个角落环境不错,他经常上班的时候经常去那里摸鱼。不知道到上次掉在那里的笔还能不能找得到,现在有空,干脆过去找一下。……来到普罗科特的别墅时,由于提前给他打过电话,普罗科特和博登两人站在大门前等着。丽贝卡整理好衣服后,还没等车停稳,就连忙推开车门,跑到普罗科特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普罗科特拍了拍她的后背,松开丽贝卡,向警车走来。“胡德警长呢?”伊森降下车窗“他还有事,就不过来了。”“不管怎么样,非常感谢,需要进来喝杯咖啡吗?”“不用了,我还得工作,警长让我转告你,上次那件事已经还清了。”伊森手指敲击方向盘。普罗科特点头“那是当然,另外帮我转告一下我的谢意。”“这个没问题。”本来他劝说一下普罗科特,不要把丽贝卡带上那条路。不过别人始终是一家人,自己不能干涉太多。他们这边的人本来就比较强调边界感,自己说的太多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你是不是图谋不轨。伊森叹了一口气,还是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