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八爪抚住胸口,伤心地说道:“没有你好?也没有过得怎么样?”“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朋友,原来这只是一场交易吗?”安东尼奥没有配合他表演的意思,咬了咬腮帮,重复一遍话语:“他在哪里?”“古斯塔夫·穆尼奥斯。”八爪说出照片上那个人的全名,他挑着眉毛继续说道:“这是个很坏、很坏的坏蛋,我打赌,你们一定很想抓到他。”“作为一个良好市民,我很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不过。”八爪笑嘻嘻地说道:“我得先确保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这毕竟是一场交易,不是吗?”安东尼奥冷冷地看了一下他,回头向拜尔登走去:“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答应了什么东西。”在拜尔登的手上,拿着几张纸。他犹豫一下,还是把纸张交出来传阅:“只是常规的一些东西,加长放风时间、允许配偶探视、往他的监狱账户里面打钱之类的。”艾琳看着手里林林总总的条件,将纸张递回去给拜尔登。等到拜尔登拿着上面的许可文件走进铁笼,和八爪交谈起来,艾琳这才看向汉克小声地说道:“允许配偶探视?意思是他有女人在外面。”情报组的人,都围到一起,互相看了看。“把那个女人给找出来。”汉克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们需要筹码,我不喜欢空着手上赌桌的感觉。”“你看这样。”霍斯特德经过上次的事情,变得开窍一些,他抓了一下眉毛:“我去年抓到一个人,是个黑客。”“怎么说呢,他有办法找到八爪的信息,而且不用经过繁杂的手续。”“咳!”汉克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霍斯特德的话。他先是往萨姆纳站着的方向,飞快地移动一下眼珠,再对艾琳打起眼色。只有站在他前面的几个人,才注意到汉克的小动作。艾琳心领神会,伸手推了一下霍斯特德,直接往外面走去,其他人则各自散开,只留下萨姆纳一个人站在原地。她双手抱住胸,一种孤寂感油然而生。萨姆纳以前是坐办公室的,对于这种微妙的关系转变,她非常敏感。之前已经感觉到情报组慢慢接纳自己,但突然之间,又感觉疏远许多,工作还是正常,但情感上却疏远了。这一切,都要从那天晚上自己男友突然出现开始。她心里一阵窝火,却又无可奈何。等到拜尔登和八爪交谈结束,情报组的人又都走到铁笼旁边。“现在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汉克双手插兜,他带着一丝冷笑,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八爪:“穆尼奥斯?”“对了。”八爪笑嘻嘻地说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们这些人,竟然能用这种方式将我弄出监狱。”“叫什么来着,保外就医。”“太聪明了,毕竟我还是一个犯罪团体的首脑,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不让别人怀疑。”“啪~”一记耳光闪电般抽出,将八爪扇得脑袋都歪到一旁。谁都没有想到,汉克会突然出手打人。安东尼奥心里暗爽,却又对汉克翻了个白眼,叫我忍着点、专业点,合着是要自己动手是吧。“汉克。”拜尔登着急,想要向前制止。伊森横跨一步,像一座大山一样,将他稳稳挡住。“废话说够了吗?”汉克搓弄了一下手指,冷笑地说道:“可以说正事了吗?”“当然可以。”八爪活动下巴,舔着嘴唇道:“给我来个手机吧,谢谢!”能屈能伸,是条汉子。很快,吉恩便拿着一部装上监听设备的手机走过来,在这之后,他又到一旁,将电脑打开。在这里,可以将八爪和对方的通话内容同步录下来。不为别的,就怕八爪耍什么花招。“牛仔。”八爪拨通电话后,开心地打了个招呼。他和电话里的人一通话语过后,再询问现在的生意情况。在电话里,那个叫牛仔的男子告诉八爪今天会有一批货从印第安纳运到芝加哥。“ok、ok。”八爪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想给自己外面的兄弟找点活干。”“送货的任务,就交给我朋友的兄弟。”“为什么?”电话里面,牛仔疑惑地问道:“我们已经安排有人了。”“没有为什么。”八爪声音变冷:“因为我这样说了,所以你照做就行,明白吗?”毕竟是当过老大的人,八爪之前的手段也相当凶残,当他认真起来后,还是带着一股子煞气。“好吧。”电话对面的人无奈问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在哪里找到他。”“叫迪戈!”八爪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人你可以放心,是自己人。”“还有,我会让他去老地方找你。”“不说了,我得把电话藏起来,守卫要过来了。”安东尼奥将递到八爪耳旁的手机挂断,冷冷地盯过去:“你说的这个迪戈是谁,我们去哪里找他?”“不用找。”八爪对着安东尼奥眨了一下眼睛:“你就是迪戈。”“这是你儿子的名字没错吧,我的记忆力怎么样?”“法克尤!”见他提到自己儿子,安东尼奥怒骂一声,飞扑上去,抡起拳头就打。“住手。”拜尔登着急地喊叫道:“你们不要再打了。”八爪带着手铐,毫无还手之力。不过他早有准备,翻身一滚,飞快地滚动到拜尔登身后,他哈哈大笑道:“拜托,你们想抓住穆尼奥斯,不派自己人过去接头,能放心吗?”“再说了,这是临时决定,我上哪里去找一个人过来。”“汉克!”拜尔登一把将安东尼奥架住,愤怒地说道:“你们再乱来,我会直接向局长反应。”“他说的也没错,你放心让其他人来吗?”对方说的也有道理,汉克和伊森连忙把安东尼奥拦住。“迪戈这个名字,只要从你的嘴里再出现一次。”安东尼奥指着八爪怒吼道:“拼着这份工作不做,我也要把你给收拾掉。”“抱歉。”八爪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