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醒过来。”看着躺在病**的家伙,伊森笑眯眯地摊开双手。“你这样折腾,我能不醒吗?”丽贝卡的声音显得非常虚弱,她一边笑,滚烫的泪珠一边从眼角往下滑动:“你再不松开脚,她就被你踩死了。”“死了活该。”伊森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脚下的女护士:“衣服极其不合身,作风非常高调。”“杀人还特么吹着口哨过来。”“你以为是在演电影?”对方的面孔再也没有之前美艳的样子,只能是苦苦掰住伊森的腿,争取那么一丝喘息的机会。“哼~”伊森冷笑,弯腰在对方身上开始搜索。大腿一弹,女杀手曲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撞来,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嘭。”拳头呼啸落下,狠狠轰到她的小腹上。这下,总算老实了。大腿根部绑着一条武装带,上面的匕首伊森毫不客气摘下。继续摸索一番,不断往上游走。在双峰之间又找到一把哑光色的小左轮,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武器,可能是太过自信吧,觉得这些东西足以应对突**况。不过以她的身手,一般的巡警还真应付不来。这个女人一推开房门,就引起伊森的警觉,威尔在离开前,明明就告诉自己早上才会有人过来。而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妖艳的女护士。还特么是独眼的。不是看不起残障人士,而是无视她的话,是看不起自己的智商。东西搜索完毕,伊森松了松脚:“还有几个人?”对方没说话,独眼冷冷地盯着。见状,他脚上再度用力,这次是稳稳卡住血管,没过一会,这女杀手便彻底晕了过去。“我叫博登下来。”伊森将那把女士手枪丢给丽贝卡,沉声说道:“你们两人能应付突发状况了,这个女人我去处理后再说,小心点。”“博登还活着?”丽贝卡费劲抓过手枪,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开心。一个电话打出去,博登很快下来。在他手上还推着一个轮椅,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时,眼睛闪过一丝怒火:“我身上这一枪就是她打的,不过这个女人身边几个人都被我杀了。”博登只是肩膀中枪,休息了大半天也恢复许多。有他在这里,伊森才能安心处理手尾。他将女杀手抱上轮椅,又用椅子上的那块毛毯将对方包裹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沉睡中的病人。小声交待两句,随即推着离开。……“咔哒。”门锁拧响,引起里面的人注意。直到看见走进门的那个家伙,松气声接连响起,紧握住枪柄的手也随之松开。等待了漫长的一个小时,伊森总算返回。“你们有听说过毒蛇组织吗?”关上门后,伊森不紧不慢地问道:“这一次就是他们的人来追杀,那女人是这波杀手里最后一个。”“暂时来说,你们是安全的。”“不过我问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杀你们两个,只是接下任务而已。”说完这些话,伊森抿了一口咖啡。至于那个女护士的下场如何,尽管他没有说,不过房间里的两人也能猜到答案。丽贝卡和博登互相看了一眼“没听说过。”前者缓缓摇头,苦笑一声:“背后的主使者是谁,不用你问我也知道。”“博登。”她看向自己的助手,微微点头道:“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很明显,这是有事情单独要聊。博登也没说什么,扶了一下眼镜,起身往门外走去。“说吧!”伊森拉过椅子,伸了个懒腰坐下:“是什么事情把你弄得那么狼狈,上次回去我看你的排场也挺大,这是和什么团伙发生冲突?”“是你。”丽贝卡沉默了一会,蹦出来简短的一句话。人在芝加哥。锅从天上落。伊森表示自己不想接这个锅,他呲溜地喝了一口咖啡:“我救了你的命,刚刚还帮你解决一个杀手,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确实是你。”丽贝卡眼神复杂地看向面前这个家伙,语气虚弱道:“我跟你说过的,萨尔瓦多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可你根本没放在心上,宁愿跑去纽约也要折断我一条腿。”这话说的,让伊森眨巴几下眼睛。萨尔瓦多人。想起来了,那些家伙跑到芝加哥抢地盘,杀了执法人员然后开溜。自己带着鲁塞克和阿特沃特跑回女妖镇,又追杀到纽约,在菲利普斯的帮助下才在一个公寓楼里将萨尔瓦多人抓到,中间还招惹审判官。嗯。大赚一笔。只是那跟对方现在被追杀,有什么关系。看到这个家伙一脸无辜的样子,丽贝卡气得牙痒痒,她恼怒地说道:“我手下两伙人。”“雅利安兄弟会以及萨尔瓦多人。”她呼吸变得急促,抓起手枪向伊森丢去:“他们都很难搞,可互相制衡下我能控制得住,你上来就把赫克托抓了,还杀掉他手下一批人。”“权力失衡。”丽贝卡胸口起伏,咬牙继续道:“白人至上组织愿意付出更多的利益,并且他们本来就是大老板的下属组织,很快就将我踢出局,把我的生意都吞噬掉,并且不断追杀我和博登。”“你说,这事情是不是你弄出来的?”经过她的一番解释,伊森这才弄清楚普罗科特原来的权力架构。他就是靠白人至上主义组织起家的。当时就是通过那些人,将药丸的生意辐射到整个宾夕法尼亚,可在普罗科特死后,雅利安兄弟会的人压根就没把丽贝卡当一回事。丽贝卡没办法,只能带着博登直接找上萨尔瓦多人。也就是那个满脸纹身的赫克托,当时阿米什姑娘在慢慢接手普罗科特的生意时,这就是她一手谈回来的合作伙伴。经过艰难的谈判,付出大量利益后,她获得萨尔瓦多人的支持。有了这股势力的帮助,她也成功将白人至上那些人纳入麾下,并且和幕后大老板联系上,成功将普罗科特的地盘给接收回来。而伊森的一通追杀,也将她的权力支柱给硬生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