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会长阴森地笑了。“香姑啊,”他说:“谁让你背叛了赵家主,我也保不住你了。”“不,我没有!我没有会长!”香姑看到自己匍匐在地上,扒拉着会长的裤腿。两根骨节清晰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下颌骨。“那个秦枫是怎么回事呢?”“秦枫,秦枫!”香姑脑海一片兵荒马乱,心跳得一片狼藉。“没有怎么回事!”她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珠子。额头冷汗连连,心跳怦砰乱响,已经知道自己是做梦,香姑还是一阵后怕。客厅的四处依然是静谧的,时间不过才走了两个格子十分钟。她的脸一片煞白,好半天情绪才逐渐镇定下来,脑子也变得清明。不能坐以待毙!她想。不能再等了!她站了起来,走进了客厅左侧的一个房间,那房间的门上有个密码锁。纤纤玉指毫不犹豫,嘟嘟嘟,她按响了密码锁。那声音如此突兀,香姑咬了咬牙,忍住了害怕。好在没人听到也没人发现。书房有个隔间,隔间有个门,门后有条漆黑不见光亮的甬道。那是通往赵东来密室的路。这些香姑早就知道。那个密室是赵东来跟异国人做交易的地方,那些异国人异常恐怖,究竟如何恐怖,香姑不知道,但是赵月月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通往密室的路上有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收藏着赵东来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那里就有记载化神丹的消化方法,破绽和特性的秘籍。可此刻,很显然赵东来正在密室,如果不小心遇到,那便是死路一条。香姑忽然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她的脚步有些细碎的颤抖,但是很轻很轻,好像一只猫在地上行走。忽然,一个轻微的石门开启的声音响起。香姑立刻贴到了墙面,额头的汗珠一颗一颗掉落下来,她清晰地看到了那道石门后走出一个人,正是赵东来。赵东来按了机关,石门关闭,他并未朝出口走来,而是走向了更深处。等到人影完全消失,等到周围万籁寂静,香姑才敢迈动步伐,心惊担颤地朝那道石门走去……“王市首!这是我们花期银行给令千金的生日礼物!”酒店大厅门前,张书翼带着两名助手,助手们抬着一个箱子。“张行长客气了。”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挺身而立,他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合体的西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男子锐利的眸子微微扫过张书翼所谓的生日礼物,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他身旁的人立刻接过了张书翼带来的礼物。今天是王友庆宝贝女儿九岁生日。他女儿从小便得了软骨病,多年来,他用尽了人脉金钱,请遍了名医,才让他女儿勉强活到了九岁。轮椅上的小女孩表面看去跟正常小孩一样,可是大家都知道,她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身旁围着三个佣人伺候。小女孩的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得病而死,从此王友庆便把这个女儿当做自己的**,每年生日都会大摆宴席。热闹的大厅人头攒动,王友庆迎接完所有客人,便来到了左侧一房间。这个房间堆满了客人们送的礼物,他吩咐人一件一件拿给他看。但凡贵重的礼物,他都会命人放到一边。这些贵重的礼物里面也包括了张书翼送来的那个箱子,那是一箱子华民币,码得整整齐齐,严严实实。这可以说是这些礼物里面最为贵重的。宴席完毕,这些送了贵重礼物的人全部被留下,自己去认领自己的礼物。“想不到王市首还是这么清廉!”“唉,如今经济下行,企业难过,拉不到上面的资助,我的企业只有死啊!”“这可怎么好,求救无门!”大家纷纷摇头,一脸哀愁。张书翼盯着自己的那个箱子,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花期银行今年已经出现了有史以来的负增长。最近华国有银行扶持政策,花期在不在其列无人知道,张书翼不过想买一个内幕,哪知道居然行不通。“今年赵家没送礼物来?”有人忽然问道。“赵家这么牛,怎么可能巴结市首?”“确实是牛啊,连市首都不放在眼里。”大家一边闲聊,一边带着礼物慢慢离开了酒店。“行长,这礼物怎么办?”属下问。“再去试试。”张书翼不甘心。王友庆在自己的独栋别墅里面接待了张书翼。他的态度虽然礼貌但是对待张书翼的礼物,却坚决不愿意收。“王市首,难道就不能帮帮忙吗?”张书翼苦着脸问。“张行长请不要用这种方法来考验我,我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上十几年,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时,一名佣人脚步匆匆走了过来:“王先生,小姐不肯吃药!又在发脾气……”见状,张书翼自然不好再继续打搅,颓唐地想说告辞,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一把拉住了王友庆的胳膊。这个举动完全是他在情急之下的自然反应,但也的的确确冒犯到了王友庆。他猛地撒手一脸尴尬。“王市首不好意思,其实是我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说不定可以治好令千金!”“什么?”王友庆惊讶道。“是的,那个人……非常厉害。医术!”张书翼肯定地说道。“此人在何处?哪个国家,还是说隐藏在金城?”王友庆问。“不,此人就在杭城。”“杭城?”王友庆眸子里的光暗淡下来。杭城绝无他不知道的名医神医。“张行长,不好意思,咱们改日再聊。”王友庆这幅要送客的态度也让张书翼明白了,他口中的那个人,王市首并不信。“市首,那个人真的很厉害,你信我一次!他就是太平医馆的馆长秦枫!”“太平医馆?”王友庆觉得这个名号有点耳熟。“对,太平医馆,这家医馆馆长的医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您去试试,成不成都试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