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继续说:“其实有的时候也不怪老百姓有情绪!个别事确实太过分了,就如之前那几件事,网上都已经吵开了,的确…其实老百姓的爱国情怀还是很深的,真的!虽然说平时大家总喜欢嘻嘻哈哈,偶尔说1点比较难听的话,但只要1有事儿,那绝对是1致对外。”大首长对这个看法也深表认同,“的确是这样的,虽然平时大家可能会开开玩笑,但1到真场合,那绝对是1致对外,这1点通过很多事件都能表现出来。”“其实大家批评我们、不断地说这些事也是想让这个政府和国家变得更好;我觉得这本没有错!当然,个别分子趁机发布极端言论或者极具煽动性的言论,确实需要稍微引导或整顿。但说归说、闹归闹,即使有1些网民会说1些讽刺的话,但其实心底里归根结底还是明白事理的!更多的是1种无奈的调侃。大家都知道“光靠1个人就想怎么样?其实是不可能的”。需要的是1个班子,1个集体的配合。但把全域性错误归功于1个人的责任,当然显然是有失公允的!但很多网民也不知道该评论谁?而我们现在个别的措施和手段,确实有那么点手忙脚乱的感觉。”王成这话1说,郗哥脸色马上就不对了。他心里想,可不要乱说,可不要乱说。王成看到了郗哥的表情变化,他心里想:哥,你可得相信我,我有分寸的。王成话锋1转,随后又说:“归根结底,我觉得有1句至理名言简直是治良方——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自己把工作做好了,即使经济发展有问题,其实老百姓还是会理解我们的!就担心有那种不干事的、甚至暗地里使坏的。我1路从基层走过来,1路跟随您;从您1系列施政纲领可以看出,您对基层十分了解。我认为在干部的自律和自我要求上还是有些薄弱,甚至要求有些松散,这才导致1些不法干部长期敢顶风作案。”大首长1直都安静的听着这些话,王成说到这时,大首长不住点头,他思考了1会儿,喝了口茶,又拿起牙签上的水果。从这1系列思考过程看的出来,大首长1直在衡量。“小王,你说的很对。我看到现在网民骂人都开始用谐音或者故意用那种大家能看得懂、但却十分隐晦的表达方式。能感觉到大家或许是调侃、或许是发泄;又或许是借此来表达对政府工作的要求。你说得很对,这总体来说是个好事,说明大家的权利意识都在提高。这也是我1直没有让舆论部门下令查处这些言论的原因;之前就有舆论部门通过网络爬虫把相关表达都统计出来了!我也知道,但现如今有些工作确实没有做到位,与群众的要求有差距,这点必须要反省。”大首长说完这些,又笑了笑,转而继续看着王成。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像你这些年轻的好干部,1定要发挥自身的优势,不断的激浊扬清!我1直很看好你,所以才多次向小郗提起要培养你大力培养你。”王成有些害羞了,他笑着说:“感谢您和郗主任,您1直在培养我,我心里清楚!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到这个位置。我1直在努力,包括现在处理南州这个事儿,几乎是顶着历史的压力去干的,干的好?是组织的功劳,是您和郗主任以及其他首长给我支持的结果。干的不好?是我悟性太差。您已经给我创造了很好的工作环境和政策支持环境,我从心里感谢您。”这时,大首长的警卫员走过来告诉他,有重要电话。大首长起身去书房了。王成看着郗哥,眼神中全是在询问:我们这会怎么办?郗哥说:“你坐会儿吧,大首长还有事想跟你聊。”这个时候也不敢和王成聊太久,也担心聊多了,待会大首长突然回来,不太…他就时不时说两句。“过段时间我会去1趟南州,到时候再专门看看我儿子、你侄子。好久没见他了…就这么1个儿子,放在这么远的地方,1方面希望他不断的得到锻炼,1方面又担心他遇到那种乱78糟的事人和事。”“你现在应该不担心了吧,他和那位姑娘都已经…”王成说完,便露出了“**笑”。郗哥脸上也有笑容,“怎么说呢?我了解他,我知道他的喜好,所以我知道这个事儿问题不大。”说话间,大首长迈着矫健的步伐过来了。“刚刚接了个电话,来,继续,你认为像南州这种地市未来的发展前景在哪里?”这个问题很广、很宽泛,但同时也很难回答。因为王成并不是专业的经济学家。“首先,大首长,我觉得应该先改革1下现有地方政府的某些运转机制。现在的运转机制是1把手权力无限大!基本上没有人敢违背1把手的意愿去做事情。所以,在经济发展上,如果1把手的方向指错了,合法化、合理化!甚至不断地为这个错误去找依据;更有甚者,担心这个错误以后可能会被发现,影响领导、影响自己的前途;便会提前设置好开脱的理由。”“就相当于1艘船,明明知道有1个大窟窿、会漏水。1群人忽忽悠悠地涂了1层纸上去,便直接下水试航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结果,所以才导致1些不太好的情况发生。”大首长马上来了1句:“对,这个也是我们1直在探讨的问题。”“小王,这个事就交给你了,请你探讨出1个合理的方案出来!我相信你,如果实在不行,等你忙完南州这些工作时;找1个省份让你过去锻炼锻炼,你1边锻炼1边试验,务必要把最优解给我找出来,这真的是1件功德无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