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南红县回市区的车上,俊俊正在工作群中查看相关信息。突然他惊呼:“主任,关于健全农村养老的那个事儿,竟然因为投诉而暂停调研了。”王成立马觉得很奇怪,“投诉?谁投诉啊?”“据说是1些x退休金的投诉的!投诉的量还挺大,他们说农村老百姓没有缴纳相关的社保,凭什么给他们发放养老金?王成这下郁闷了,“这是帝都定的事呀,这只是1种调研,国家也只是做前期的了解,这并不意味着影响公平啊?这并不会动社保基金的钱!社保基金的钱专款专用,是不可能会动的。为啥投诉啊?”“不清楚诶,但据说是投诉太多了,还有些人表明——如果敢让这个调研继续下去,如果敢给农村老百姓发养老金?他就去“自杀”、就去闹事。”王成1听头大了,“唉。”他感慨了1声,随后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有1些哀伤。前段时间他和几个领导聊起全民医疗的事,因为最近也有1些关于这事的讨论。也有1些作品里有关于这个的推演,甚至作品的假设里还有关于这个事儿的预演。但这都是不了解国情,不了解真正的体制的人情世故。那位主管领导就说,“其实推动全民医疗最大的阻力在于人和医疗资源,归根结底还在于人!1千个读者就会有1千个哈姆雷特,同样的,我们有十几亿人,至少几个亿的不同需求!有这么多需求就会有这么多矛盾,因为不可能同时满足!因此…”这句话说的还是有1定道理。回到现实,车上,大家看到王成不说话,便纷纷的低头刷起了手机。警卫员在本地自媒体平台有这么1则舆论开始“变热”:就是之前提到的,说王成区别对待、搞选择性执法,搞报复性执法。王成接过对方的手机看了1眼,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这种言论我就不把它当回事儿。都扯淡的!不用说,大概率发帖人都不在国内,都用的ip代理,人在国外。”回到迎宾馆,迎宾馆督导小组的工作人员也知道了这些事。王成赶紧召开了1则相关会议,并把师兄和海明哥以及省纪委书记、省政法委书记、叶浩、副省长/公安厅长都请过来了。在会场内,王成十分严肃地说:“我刚刚从南红县回来,在车上,我看到了网上有1直流言,说我们选择性执法、明明春余先出问题,为什么先处理安昌?”“首先,抛开问题本身,我想问1问,是谁知道我们先调查的春余的?只有内部人员!我要再次明确1下纪律,我不知道我们内部的成员有没有人向外透露过这个消息?调查春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但第1个查的是春余,这绝对只有小部分的人才知道。”帝都督导小组的成员纷纷表示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哪怕和家人打电话也都没有讲过。“那就奇怪了,那只能是省里有人出了问题!知道这些消息的除了我们在座的这些人,还有就是1些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他们出了问题呢?或者说,是不是迎宾馆的工作人员出了问题呢?”王成说到这,师兄第1个举手,他打住了王成继续说下去。“这个事很严峻,包括前段时间有人透露王主任家庭住址和车牌号码,这些都是非常严重的泄密行为!这个事1定要调查清楚,会后,副省长/公安厅长马上启动调查程序。”副省长/公安厅长起立敬了个礼。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王成就接下来说“那么再说说,我们到底有没有选择性执法?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是没有的!安州的老书记/春余的老书记曾经给我写过1封信,这封信内容我已经给了帝都督导小组所有成员阅看!并且还为此专门开了1个专题会。那至于为什么先处理安昌而不先处理春余?纯粹是因为安昌“锋老大”那事儿的发生!发生的莫名其妙,我昨这事儿,但凡讲给任何1个第3人听,都没有人会相信的!几个有黑社会背景的商人,竟然敢来威胁1个正部级领导?这本身就很魔幻,所以先查安昌,纯属意外。”“这件事也解释清楚了,我想借助“道南宣传”这个平台,把所有事情提前公布出去,在舆论没有发酵之前,先向社会上发布事实,通稿我已经写好了,待会儿交给书记和省长,请帮忙把这个事儿落实好。”“最后,我要再次强调:有1些多人觉得我们这个督导就是扯犊子,觉得我在扯淡,但转移支付资金使用有问题已经是普遍性现象了;帝都这1次为什么选取几个省份进行专题督导?为什么要让部监管局配合我们?意义已经不言而喻!子土地财政刚衰落那几年开始,部监管局就1直在大力的督导各地转移支付资金使用情况。所以这1次并不是空穴来风,是有政策做依据的。”“为什么要督导转移支付资金使用途径?是因为转移支付的性质特殊。如果这些资金被挪作他用,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连环的。所以不要觉得我们是在玩过家家,不要觉得我们是在我做无用功。这些年有多少地方的民生资金拖欠?难道是真没钱吗?帝都已经把这些专款都拨下来了,钱去哪了呢?不言而喻。”“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请书记同志做个总结。”师兄这会儿清了清嗓子,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大家。想了几秒钟,又理了理头发。随后这才缓缓道来。“这件事发生在道南,我很惭愧,作为道南的班长,辖区内发生这种现象,我很难过!所以首先向帝都督导小组的所有成员表示歉意。”“其次,我也想进1步说明转移支付资金的使用,这不是为道南便捷,我必须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