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次旅游完后,郗哥也迎来人生的重要转折点。郗哥虽然在那个级别算年轻了,但对于他的生理年龄来说,其实也有那么大了。现在帝都想要让叫他去任sjc书记,这个职位的含金量很高很高,虽然明摆着这个职位其实和省里的秘书长们的职务性质差不多,但步入了这个职位,就意味着获得了…入场券,就意味着可能要大力培养他。这边,王成也在积极的推动财政体制改革的相关事宜。推动这个其实阻力确实大,这两天又有不少地市来问政策支持相关事宜了。王成只好11“搪塞”、解答。但其实很多政策不是王成能说了算的,省里面能给的政策,王成当然会给,但有些省里给不了的政策,又能怎么办呢?所以地下几个地市出现了负面情绪。出现负面情绪也是正常的,王成也十分能理解大家。因此,从郗哥旅游回来之后,他就1直处于1个“灭火”状态。郗哥真是来旅游的吗?真是来散心了吗?未必啊,肯定有别的目的,没有1个情节是白给的。郗哥是过来给王成交底的。交什么底呢?关于发展的底,这目前还不能说。…王成还在推进改革的过程中时,丝湖市的市委书记又犯幺蛾子了,为什么闹幺蛾子呢?他觉得按他们上缴的比例和目前给他们政策,这是完全不对等的,他们觉得他们1直这样,是不公平的。其实这玩意和现实生活中是很相像的,当某个地方长期按照原有比例来上缴税收、而其他地方不思进取,1直在吃转移支付,慢慢的,这个比例不能满足于日常运行的时候,势必要加大对1些经济发达地区的上缴比例,那这势必会带来发达地区的不满,这里都牵扯到1个公平的问题,不容忽视。所以,如果很多地方再不思进取,那可能真的要面临很大的问题了。毕竟财政的真实情况…在每1个地方,或许也只有那几个领导和专门的审计部门知道,1般的干部、1般的领导是不晓得具体情况的。因此,各地加强财政体制改革刻不容缓。王成对丝湖市的1把手说:“我知道你有怨言,那我就问你,如果把你的财政供养人数减员到30%,把减员的这30%通过其他手段分化掉,效果怎么样呢?”对方说:“书记,我们之前做过相关的测算,就算我们是减员30%,但仍然缓解不了我们之后的财政状况,您要知道,1直以来,我们都是财政贡献的大头;我们1直在财政方面做了贡献,您应该是知道的,现在总不可能又要像榨油1样的把我们往死里炸吧?总得给我们点油菜籽吧?不可能1直这样做吧。”王成听到这话,也很郁闷,他说:“我们给你们的支持1定会给的,请你们相信省里,省里面能给的全部会给你们,比如政策返点,比如每年1度的相关的大工程规划编制都会优先你们,但你们也要给我们1点点空间啊!省里面1直在为这些事做努力,你们也感觉得到。”“书记,我是这样觉得,财政体制改革能不能先从别的省份做起?我们省份这么…你懂的,1直以来,我们都是奉献的1方,而且应该叫别的省份——需要大额支转移支付省份自己去先改革呀。他们不改革?叫我们去改革,我觉得这本身就是本末倒置的事情,不仅是我、底下很多干部都已经有怨言了。虽然我们明白我们要有大局意识。但目前的问题是我们就算是这样做了,别的省份依旧不会改,你看看他们依旧在不断的招人,依旧在不断的开工程,有用吗?我觉得是没有用的。有的时候气的都快不行了,我们不能“皇上不急太监急”啊,在这1点我觉得书记您应该和帝都说1说了,我们没有和帝都说话的资本,但您有啊,您看,我们经济要发展,就必须要建设工程,就必须要推动城市更新,但现在把这些权限都收回到省里,实际上说,其实就是否定了地方拥有这些权力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也就意味着否认了工程和城市更新的两条路。我们并不会乱更新,但现在来说有点束手束脚了,因此我们请求恢复各地市关于工程领域把握的权力。”王成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甚至是有些无语了,因为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对方这些问题。对方见王成不说话,知道他理亏,继续说:“您看我们每1个地市都很强,当然我们承认这是吃了国家好政策的原因,我们感谢这些政策,没有这些政策,我们发展不起来,但您想想,这几十年以来大家都在发展啊!我们1直都没有停止过进步,但有些地方就是不改呀?比如之前帝都倡议大家要改变本土的1些固有习惯,可有些地方改了吗?没改呀;如果我们1直像妈宝1样去照顾个别地方,那么他们就会长不大,1直觉得有父母在撑腰,有父母在托底,就不会担心这些问题!难道这些问题不值得去考虑吗?我们发展好的省份难道就应该如此1直给他们…吗?”王成沉思了很久,随后他说:“你说这么多,我都理解你的意思,但我就问你1点,你觉得这些事做的对吗?有意义吗?你觉得我们的贡献值得吗?如果你觉得值得,那我觉得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你觉得不值得,你觉得改革这些会让你感受到…”王成没有继续说,因为他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该说什么话?对方也不想和王成硬来,只是这样说:“让我们改其实也可以的,我们也愿意改,但首先,那些需要支援的地方总得拿出态度来吧?总要让我们感受到他们改革的决心吧?咱地市每年往上缴的东西也挺多的!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呀?我们也有大局意识,但在这个时候,我们觉得有些地方应该比我们更有大局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