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妙音笼罩在了整个道场之中,太清一开讲,便如同天花乱坠,地底金莲涌动,妙音如法,他周身道韵已然成了无形之力,威压大的让燃灯等人都心有所忌。“不愧是三清之首,这种道韵威压,能够让在场大罗金仙都受到影响,可想他如今的道,已经走在了最前方了。“燃灯扫视众人,能够与之抗衡的,也就只有通天以及元始,三人本就一体所化,此刻各自周身道韵弥漫,闭目神游,沉浸在大道之音中。靠殿门口的一个个刚入门的金仙,加上那朱雀、龟灵和金鹏,哪一个不是如痴如醉,宛若仙音入耳一般。唯有自己那不成才的弟子敖灵,一副神游魂外,不知太清所讲大道为何物,秀眉微蹙,仿佛觉得这道,根本听不懂。袁山急的不断挠着后脑勺,嘴里念念有词,这猿猴老实,估计是在不断诵读太清所言,准备记忆下来,却是发现大道无形,听进去了,便是印证到了识海之中,听不进去的,听不懂的,片言半语,都无法印证到识海之内。“唉,难为敖灵和袁山了,也罢,这徒弟,得自己回去教。”燃灯不再管他们,闭目神游,开始临听太清的大道,与自己的大道不断印证。——————————————————————昆仑山巅依旧笼罩在道韵之中,金色祥云在虚空凝聚,地底金莲涌出,环绕整个山巅。那一声声的大道钟声,却是不断敲响,敲钟之人,正是那南极仙翁。而因为元始天尊与通天两人,这一番收徒,彻底将整个洪荒之中,所有生灵心求大道的迷雾,全部剥了开来,自己一人参悟不行,可以去拜师啊,或者找寻好友,一起悟道。一时间,整个洪荒之中,各族生灵,纷纷开始巡山觅水,寻找有道真修的洞府,妄图拜入门下,求得大道。————————————————————灵鹫山、灵鹫宫外。循着这仙山慕名而来的真灵还不少,以山石花草成精者众多,妖族为少,一个个的,跪在灵鹫宫外,不管牡丹仙子怎么驱赶,都不愿意离开。“你们怎么这样,师祖前往昆仑山论道去了,未曾回来,你们这般跪在这里,若是师祖回来,会怪罪我的。”牡丹仙子气急,但是又没有办法,她实力微弱,还比不过这前排的妖精,那是一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化形,长得妩媚动人,她竟然都已经是地仙了。“妹妹何苦赶我等走,如今原始大仙与通天大仙,都昭告洪荒,广收弟子,燃灯大仙能够与两位大仙一同论道,可见实力之高,我也是苦修五千年,得以化形,却是想觅得一处山门,保全自己。“牡丹看着这红玫瑰这副妖艳妩媚的模样,也是暗自摇头,你化形之时,便是这番模样,怨得了谁?怕是很多妖物对你垂涎欲滴吧!——————————————————-此次论道,整整持续了三百余年,多出了东木与西华,只不过这两人道韵比起一众大罗金仙而言,却是有些不足,但对大道感悟,丝毫不弱,这便是与她们的跟脚有关系了,燃灯从他们的大道之中,便已经猜到两人的跟脚与来历。那东木,应该就是后世传说之中,赫赫有名的东王公,也就是东华帝君,而西华,呵呵,不出意外,就是西王母,未来天庭的王母娘娘。那东木应该是先天东华之气化形,而那西华,则是先天西华至妙之气化形,两位算是同源。那十二金仙以及通天的四大弟子,琼宵、碧霄加上五大随侍仙人,显然均有所悟,一个个的跪倒在大殿上,叩谢老师传道之恩。燃灯这一次却是再次受到了准提与接引的邀请,显然两位西方大能,对于燃灯,那是极为有兴趣啊,恨不得将他忽悠到西方去。不过燃灯如今有要事要做,自然没有时间再去跟两位西方大佬攀交情了。“两位师兄,燃灯此次的确是要要事在身,等此间事了,定然前往雷音山,拜会两位恩师。”云头之上,燃灯一副依依惜别,甚是遗憾的表情。那边准提与接引只得长叹,没有把这位与自己二人甚为投缘的燃灯师弟忽悠走,有些可惜呀。“两位师兄,此次元始与通天两位昭告洪荒,广收弟子,那三座大阵,却是隔绝了不少资质颇高的弟子,两位何不去寻一寻。”这番话自然是传音入密,仅仅三人听道。接引与准提眼中具是一阵精光闪过,同时看向燃灯,只见燃灯点点头,向自己弟子金鹏看了一眼,他相信,两位西方大佬,肯定会明白的。没错,燃灯是想要让两位大能去找寻孔宣的下落。他自己是不准备收孔宣为徒的,虽然孔宣是未来洪荒准圣之中都属于最顶级的强者,但是对于燃灯而言,收徒就是看缘分的,这孔宣从混沌钟前飞走的那一刻起,便与他缘分不大,不过这并不代表,不可以为自己所用,比如说想办法提前让他入了西方教。自己与西方教那渊源,怕是扯不掉的,那么就要将这些化为对自己最有利的东西,比如说,将未来的西方两位圣人,发展成为自己的好师兄,这一点对于燃灯而言,并不难。————————————-两位西方大能,心领神会,之前见到孔宣之时,两人便是心惊,此子资质绝佳,只可惜不为元始所认可,也不知道一巴掌扇到了那里,两人还要费些精力去找。燃灯自己再次把弟子丢在了这昆仑山巅,由龟灵带着师弟师妹门回山便是。他直接脚下连踏,离开了昆仑山脉,目标,东海。心心念念的五行灵珠均已经炼制好了,红云将它炼制成了十二套,正好用来镇压四海八荒的地火水风。东海海底龙宫。老龙敖广一见到燃灯,便是跪倒在地。“敖广,你何至于此?”燃灯不解,这老龙又要玩什么花样来?“前辈,救救四海龙族吧。”敖广老泪纵横,抓着燃灯的道袍,那无助的模样,看的燃灯也是于心不忍。“起来再说,若不然,别怪我现在就离开。”“前辈,是老龙僭越了。”敖广爬起来,开始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