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必须得让王琴韵搞点事情。徐思齐提起一挺机枪就直接跃出翡翠水鸟1号的防护罩,在左侧的翡翠水鸟2号上略一停顿,顺手捞起了两只一次性火箭筒又继续往前一直跳到翡翠水鸟6号上才停住。除了翡翠水鸟1号,那是一个小小的飞碟。开着一个直径只有数米的防护罩之外,其他的翡翠水鸟号都没有开防护罩。这几颗从同一颗小行星上分裂出来的大石头与其叫做小星星,不如叫做陨石,直径大大小小都不过十几米,最大的一块儿也就20出头不到30米。徐思齐也不是随便找的这几块石头,这几块都有铁质核心,应该叫做陨铁更合适,质地可不是一般的坚硬。徐思齐觉得这第1次攻击没有必要开保护罩,他想利用这些陨石目标小而隐蔽的特点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现翡翠水鸟号编队以2号为箭头形成一个箭形编队,1号位于2号的右后方是唯一开着防护罩的一个小飞碟,而其他几条船都在2号的左侧向后方依次排列。整个编队就这样迎着入侵号飞了过去,王琴韵小心翼翼的一直飞在入侵号的右侧,准备用编队左侧的那几颗小行星去扫一下对手。直到双方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徐思齐才打开翡翠水鸟6号的防护罩。太早了他怕对方发现目标,而他又不能不开,他带来的两把火箭弹可不是用来攻击防护罩的,要想用得上他必须先冲进入境号的防护罩。“嗵嗵”两声,徐思齐准确的抓住了轨道交汇防护罩融合的窗口时间,在那关键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双持火箭筒,肩膀上一边一发,最多只差了一秒就把两发全都打了出去。他本来甚至可以同时齐射的,但他想想还是有些担心火箭弹之间相互干扰,没有这样做。“轰……”两发火箭弹只炸出了一个响声,但居然都没有盖过翡翠水鸟5号撞击在防护罩上在入侵号防护罩内部引发的那巨大的轰鸣。徐思齐抬头望去愕然发现翡翠水疗5号正隔着一片巨大的蜘蛛网在入侵号的防护罩外滑动,如此直接的撞击居然没有令这颗陨石再次破碎分裂,只能说是因为王琴韵没有能够把速度提上去。等防护罩一相互分离,徐思齐立刻把翡翠水饺6号的防护罩关闭了,然后拎着东西往回跳跃,一直到重新跳跃到翡翠水鸟2号上才停止。“就这样,掉头,我们再来一次。”徐思齐发现骑士之间没有语言问题的根本并非是为了免掉翻译的麻烦,而是为了在太空中穿着盔甲的时候依然能够沟通。比如现在身在翡翠水鸟2号上的他,可以隔着二三十米远,隔着这么大范围的真空,外加一层防护罩,他依然可以用平常的声音对王琴韵喊话。翡翠水鸟1号上的空间太狭小,那里只有几发120火箭弹和两个人的盔甲匣子,以及两个人的随身武器。所以徐思齐决定留在翡翠水鸟2号上,在这里他也可以操作翡翠水鸟3号到6号切换队形,而且这里也堆了不少的一次性火箭,只是弹种比较单一,都是温但愿压弹战斗部。翡翠水写5号刚才的表现给了他很大的启示,就凭这种撞击他甚至觉得应该有把握摧毁对方的防护罩,为此的甚至有点后悔刚才去发射那两发火箭弹,现在看来那么做是有点打草惊蛇了,增加后面用撞击办法攻击的难度。而另外一边的洛夫船长也确实如徐思齐想象的那样,有点惊慌失措。不过与徐思齐认为的正相反,让洛夫船长惊慌失措并不是翡翠水鸟5号,而是徐思齐亲手发射的那两发火箭弹。入侵号已经挨好几发温压弹,这种战斗部的弹药以攻击坚固工事和杀伤有生力量见长,除了以超压和冲击波产生杀伤力之外,它还以消耗空气中的氧气的方式进一步杀伤人员,同时还释放高温兼具一定纵火的效果。在今天在入侵号上纵火这一点没有能够得到展露,入侵号船身的木材经过特殊处理,居然在男旦面前都没有起火,富有弹性的船身也没有被冲击波摧毁,这在刚才让苏秦非常失望。但苏秦和徐思齐都不知道的是温压弹令入侵号舱内伤亡惨重。尤其是刚刚徐思齐打的这两发,苏秦之前操作泰山号从下方接近入侵号,用120重火箭在入侵号的船底开了一个大洞,这个大洞他自己没能派上用场就被那些海盗骑士堵在了远离入侵号的位置。但这次,徐思齐无巧不巧地也从底部接近,本着反复连续攻击同一位置扩大伤害的原则,他直接朝着那个大洞发射了两发火箭弹。两发温压火箭弹的效果,结果就是入侵号舱内已经没有几个活人了,除了穿着盔甲的骑士。剩余不多的几个海盗骑士追随者刚刚艰难的爬到舱外,瘫倒在甲板上喘气,而海盗骑士们不得不再次担负起灭火的任务,疯狂的凿穿船板,把各种着火的东西丢出船外。至于在防火罩上打出一大片裂纹的那颗流星,洛夫船长根本就没顾得上细想,它同时出现,大概是巧合吧。王琴韵操纵编队急速掉头,从入侵号后面尾追上来。洛夫船长为了救火分散了注意力,否则他一定会优先提高速度,把翡翠水鸟号编队远远的甩在后面。“保持住航向,就这个位置,”徐思齐在给王琴韵指出航线。“这次我们只用石头对付他们。”“流星!那是流星!不是石头。”王琴韵一边言听计从,一边还在口是心非的吹毛求疵。徐思齐这次把翡翠水鸟3号到6号排成了一个纵队放在编队的左侧,如同被翡翠水鸟1号和2号拖带的4颗水雷一样,浩浩****的准备撞向目标。“对准了!现在加速!能多快就多快!”“啊啊啊啊……”“轰轰轰轰……”4颗陨石连续撞击在入侵号的防护罩上,但是入侵号的防护罩并没有像徐思齐所想象的一样就此崩溃,虽然他已满目疮痍,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