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晴:“???”“你搁这儿吃奥利奥牛奶饼干呢???”“还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什么鬼啊!?”听到赵心晴的质问,心底里的另一个声音想了一下,嘿嘿笑道:“不不不……”“什么奥利奥牛奶饼干,没有的事!”“苏白的嘴唇,明明像是:奥利奥草莓饼干……”“如果他再把舌头稍微吐出来一点点的话……”“那就像是……”“奥利奥草莓饼干夹草莓果酱!”“你不想……”“尝一口吗?”赵心晴:“???”“不!想!!!”“谁要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啊!!!”“口水什么的,恶心死了好吗???”另一个声音暗戳戳怂恿道:“苏白今天睡得很熟哦……”“你只需要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掰一下,就能吃到奥利奥草莓饼干夹草莓果酱了……”“错过今天,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哦……”“他平常都很警觉的……”赵心晴被自己心底里这个声音,怂恿得又羞又恼,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用了好久好久,赵心晴才将心底里的邪念压制住。一点点在苏白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今夜,赵心晴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她和苏白结婚了。新婚之夜,苏白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精致小盒子。赵心晴便满心欢喜,以为这是钻戒。虽然此时交换钻戒显得有些不合乎结婚的逻辑,但一想到这只是个梦,赵心晴便释然了。穿着一身新郎礼服的苏白,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轻轻将手中小盒子打开。洁白的天鹅绒上……摆着一枚粉红色的奥利奥草莓饼干,中间夹了红彤彤的草莓果酱!赵心晴:“???”赵心晴:“??????”赵心晴:“?????????”什么鬼???阴魂不散,还不放过我了呗???还追到梦里来了呗???苏白坏笑了一声,用充满了**的声音,低低问道:“想吃吗?”说着,苏白将奥利奥草莓饼干夹草莓果酱,衔在了自己嘴里。他嘴角,勾勒着邪魅狂娟的笑,一步步,向赵心晴逼近!“啊!不要!”倒吸一口冷气,赵心晴直接从噩梦里惊醒了过来。此时凌晨三点半,苏白还在她身旁,沉沉睡着。一夜过去,姿势都没怎么变,看来昨天是真的很累很累。赵心晴定了定神,吞了两口唾沫,看向苏白安详的睡颜……天色还很黑,一缕星光从小木屋的缝隙中洒落,落在苏白的脸上……照亮了他坚毅的下颌。还照亮了他温暖的嘴唇,就像是奥利奥草莓饼干夹……“不准再胡思乱想了!!!”赵心晴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一溜烟儿跑出了小木屋。她需要冷静一下。等到苏白打着哈欠,推开小木屋摇摇欲坠的门出来。只见营火已经被赵心晴重新升了起来,在寒冷的凌晨中散发着澎湃的热量。营火旁边,赵心晴头发用一根草绳扎起。她趴在地上,满头大汗,正在做俯卧撑。“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苏白愣了一下,立刻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原地蹲下,好能更仔细地欣赏赵心晴并不存在的(马赛克)肌轮廓。弹幕:【???】【你往哪儿看呢?】【赵博士在抓紧用早晨的时间提升自己,你呢?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臭男人!】赵心晴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又开始做蹲起:“一……”“二……”“嘶!”苏白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将两个无人机的镜头转了个角度,独自欣赏赵心晴的确存在的内收肌群轮廓。弹幕:【???】【这该死的占有欲!】【单身狗们!早饭已经开餐啦!!!】【不是,我们单身狗醒得有这么早吗???】【狗粮有限,去晚了可就没得吃了呦~】“你在干嘛?”仔细端详了一阵儿,苏白这才想起来问。赵心晴早已被苏白那“仔细研究”的目光打量得俏面通红,此时听到苏白发问,佯装无事,低声道:“锻炼。”“我要……我要打十个……”苏白有些啼笑皆非,揉了揉额头,低声笑道:“练一练就行了,今天活儿很多。”“别把自己力气搞废了。”“你还得帮我呢。”赵心晴愣了一下,想起了苏白先前计划今天要杀巨蚺,立刻停了下来。“对啊,苏白你今天还要去杀巨蚺吗?”赵心晴问道。苏白点了点头,说道:“要杀,要尽快杀。”“最好就在今天,把它解决掉。”“这头巨蚺是个天大的不确定因素,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赵心晴想了想,点头道:“你是害怕巨蚺顺着河下来吗?”苏白叹了口气道:“以巨蚺的生活习性,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它,太危险了。”“搞不好以后钓鱼的时候,就在那大石头上被巨蚺偷袭了。”“不弄死它,我寝食难安。”“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好?”苏白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赵心晴。赵心晴想了想,说道:“蚺虽然体型庞大,但归根结底也是蛇类。”“夜间会十分活跃,四处捕猎。”“白天则会懒散,要不就睡觉,要不就在水边晒太阳,昨天追我们,估计是因为我们靠太近了,另外刚出了一窝幼蛇,可能某些母性的保护欲还没有消退,攻击性较强……”“所以……我建议中午的时候去。”“算算时间,我们上午九点的时候出发,从旁边绕到昨天那个深潭悬崖上,差不多就是正午太阳最高的时候。”“只不过……”赵心晴微微蹙眉,脸上有些担忧之色,说道:“这个时间点,虽然是最安全的,可巨蚺的进食**也最低。”“加上昨天巨蚺刚吞了一头郊狼。”“不咬钩怎么办?”苏白想了想,点头道:“进食**低,但也不是没有。”“只要还有一点点进食**,我就能想办法让它咬钩。”听到苏白的话,赵心晴神色一松,拍拍手道:“那就交给你啦!”两人在营地中剥了几个小时狼皮,将郊狼尸体悬挂在熏鱼架上,开始熏制。苏白去河边,仔仔细细,挑挑拣拣,钓了一条十二斤的大黑鱼,活蹦乱跳地放进了自己背篓里。还专门盖了一层树枝,将黑鱼遮蔽起来,不让背篓上的猫猫啄食这条黑鱼。猫猫“咕咕咕”叫着,目光始终落在背篓里那条不断翻腾的黑鱼上,声音中明显有些委屈。两人一鸟离了营地,向山上行去。就在他们走后不久,营地斜侧树丛里晃了晃。一头郊狼的身影,在枝叶掩映间,一闪而逝……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凶狠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