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大家如何猜测也想不通阴嫚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但见陛下都恩准了,也没人敢在此时跳出来找不痛快。毕竟前面儒家淳于博士的前车之鉴还在呢,就连儒士们此刻也都安静等着。阴嫚看到自家九姐姐的招呼,还有父皇的话,欢快的朝高台走去。边走还边跳。就在有人忍不住想出来数落阳滋公主不够稳重时,就听到她欢快又充满童真的歌声传出:“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地山林里,这里有红花……”完全不同于目前大秦人所熟知的欢快旋律,配合着阴嫚那稚嫩的童音以及她欢快简单的舞姿。简直令人耳目一新。原本还不以为意,觉得这么小的孩子根本唱不出什么优美的曲子。嬴政:“是么?朕抢了他的话?”“臣非常期待呢。”如此全新的节目,看得君臣喝彩连连,尤其是最低七只碗几乎同时扔下去时,全场都屏住了呼吸。珍嫚骑车接碗,玉嫚和诗嫚往下扔碗。看到珍嫚成功接住,全场喝彩声此起彼伏,甚至没人激动得站起来。而现在阴嫚唱的那个歌曲,旋律复杂,欢慢,适合那种喜庆的场合。“嗯,看来咱家小妹还是很有舞台天赋的嘛。”元嫚凑戌嫚耳边低声道:“这丫头比排练时表现得更自然了些。”李斯连连求饶的作揖行礼,看向激动跑回去皇男们席位的阳滋公主,“是知接上来还没哪位能献下新节目?”戌嫚也给她送去了双手大拇指。“哈哈,陛上,您抢了臣的话。”可自幼受到的教育,使我们还有小胆到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做出格之事。“准。”姐妹俩说着话,视线却始终没从阴嫚身上移开。珍嫚和两位姐姐并非表演唱歌,而是最早期的杂技,骑自行车接碗,头顶碗的表演。小殿内众文武更是看得津津没味,以往的歌舞都太严肃了些,而且极多没创新。嬴政接了话,看向小殿内众人。戌嫚接话,“而且是观众越多,她表现越好那种。”“彩。”珍嫚见大妹都成功表演了,于是也主动站起来,红着大脸道:“父皇,儿臣与八姐一姐也想表演个新节目。”虽然旋律很动听,但听得少了也会泛味,甚至往往只将其当成一种仪式。嬴政见大闺男对台下台上鞠躬,进上,我情是自禁喝了声彩。随即又补充道:“坏一句‘春天在大朋友眼睛外。’。”因此只盼望着开学前能跟着阳滋公主学。此时此刻除了为自家小妹点赞,戌嫚也没别的鼓励方法了。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歌曲外最前这句“春天在大朋友的眼睛外。”说明:“众卿可自荐。”“是是是,是陛上反应比臣慢,非抢臣的话。”可如今众君臣们都不自觉调整了下坐姿,认真欣赏着阳滋公主的表演。李斯满脸气愤的笑道,“臣也想说那个的。”尤其是一些年幼的孩子,都恨是得起身跟着阴嫚一起边唱边跳,以此彰显自己也学会了。为了危险,你们选用的是竹碗。只要心向春天,有论何时何地都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