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人去作正解,纷纷想听听华章殿下的《抡语》注解。嬴政也很好奇,咽下口中茶水,好整以暇等着闺女说话。戌嫚:“早晨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可以死了。”“噗……哈哈哈……”“这个有趣,这个有趣。”王离还是戌嫚替他们打了个样,便没兴趣继续了:“各位臣翁完全可以按照这样的思路,来注解其它的语句啊。”“没必要全都由我替你们去做,对不?”“华章说得对,你们不能啥都让朕之华章去做吧。”嬴政立即替自家闺女说话,“若那样,朕还要你等何用?”“殿下,那这个‘即来之,则安之。’该怎么解释?”王离玩起了兴致,“再给解释解释呗,我们多点参考,接下来就更容易怼那帮儒士啊。”戌嫚:“即然来了这里,就安葬在这里吧。”众人:“……咳咳咳……哈哈哈……”笑声最大的就是王氏祖孙,他们这些武将最讨厌的就是儒士们装模作样文诌诌的架势了。如今学了《抡语》,以后怼起他们来,必然能气死他们。“好了好了,这些你们下去慢慢研究,有何不懂的,或解释不顺的,再来问华章也不迟。”嬴政忙了一早晨,肚子早就饿了,于是连忙阻止大家继续讨论此事,“先用膳。”治粟内史许邦安看看华章殿下,再看看几个对《抡语》兴趣盎然的大臣。心里替那帮儒士默哀了几秒,然后看着眼前丰盛的早膳,暗暗吞口水。他自是知晓陛下这里每天都有从华章宫送来的膳食,可他极少有资格与陛下同食的机会。今儿难得有机会,早就迫不及待了。听到陛下的吩咐,他立即拿起碗筷每样弄了些在碗里,各吃了一口。这才讨好的看向祖龙:“陛下,请恕臣无礼之罪,臣实在饿极了。”“行了,吃吧。”他的行为有何用意,嬴政又不是不知道,“都用膳吧,有什么话稍后再说。”饭后,始皇帝朝华章招招手:“来,和父皇说说早晨你驾辇发生意外是怎么回事?”“什么?殿下早晨遇到事了?”王氏祖孙吓一跳,“殿下的亲卫呢?他们没跟随保护殿下?”“发生了什么?今儿雪虽大,但咸阳大街上清扫街道的清扫夫还是十分尽责的啊。”李斯不敢置信,“殿下,您乘坐的驾辇发生何意外了?”几位臣子纷纷关切的询问,就连一向小心谨慎的治粟内史都关切的问了几句。戌嫚:“多谢大家关怀,华章没事。”她先安抚了大家,随即才将早晨起来后得知贴身婢女们都因各种意外情况无法随行侍候,觉得事情来得有蹊跷。然后临出门前,改了出行方式之事与君臣几个说了一遍。“我当时也只是以防万一,却没想到还真出事了。”最后戌嫚总结了一句,“父皇,还有各位臣翁,帮华章分析下这里头可有何问题?”虽然她已经派人去查了,可这不还没最终结果嘛。给大家一点为自己出力的机会,也是拉近君臣关系的不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