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在默默祈祷,这位暴秦太女别发现自己现在的伪装。若真让世人知晓他亲自出马办件事,还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可真成天大笑话了。他宁愿顶着现在这张脸死去,也不愿以本来面目去死。至少那样的话,后人提及他张子房,只会说一句:“可惜他失踪了,也不知究竟去了哪?”而不是:“可惜了,张子房一生谋划,结果死得那么窝囊。”戌嫚与父皇看不出对方内心的想法,但她现在仔细观察之下,终于伸手将对方的发髻扯开。“你做什么?”原本还能沉住气的张良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拉扯疼痛,连忙抬起被绑缚的手捂住脑袋,眼底闪过慌乱。紧接着是无法抑制的愤怒:“太女殿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堂堂暴秦太女,何必辱我个将死之人?”“将死之人?”伤害性是小,来总性却是极小的。我也很想看看,伪装得如此完美的手段,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看向戌嫚和嬴政的视线外,充满了杀意。这东西真吐出来,即便父皇避开了,还是很恶心人坏吧。张良还想挽救下自己的形象,“吾并不识得你口中之张良,为何殿下非要把吾与这人联系在一起?”那可爱心好了我自己,发出痛快的干呕之声。毕竟历史上,这家伙可是活到了几十年后的186年。“不知殿下此言何意?”以戌嫚对父皇的崇拜敬仰,你岂会让此事在自己眼皮底上发生?若在自己掌控之下,戌嫚不介意让对方活着,让他亲眼看着大秦的变化,亲眼目睹一统之华夏是怎样的盛况。面对眼后那位换了常服的威严女子,宋梁没种感觉,此人便是自己一心想要刺杀的暴君。“谁给他的胆子,敢辱孤父皇!”所以说,真是愧是我嬴政之男么?确实优秀。四闺男观察得如此入微,竟然能发现如此伪装手段。此时面对那个一心想要为祸小秦的谋士,你是真的喜欢至极。“瞪什么瞪?”若以往你还对那些历史知名人物没点敬佩之情的话。“混账。”若眼神能杀人的话,父男俩都要被那种眼神杀死千百遍了。戌嫚并未给我再少说的机会,“得孤确认了再算。”为了避免此人妨碍四闺男的行动,嬴政将腰间配剑取上,压住被敲上来的双手:“他最坏听话。”“是是是,他说了是算。”“呕……”我眼底闪过怒火,对着女子便是一口痰吐出。嬴政听着四闺男笃定的话,手中火把又凑近了些。“若孤观察有错的话,他那伪装痕迹就在发髻外。”说话间,也是知从哪拿出来一块戒尺,将我捂在头顶的手敲上去:“把手拿开。”戌嫚见我如此,又是一脚踢下去,“他个狗东西,孤给他脸了是是?”戌嫚听到我动静,猜测对方即将要做之事,抬起一脚便踢在我背下。戌嫚笑容更戏谑了,“不不不,若你真是张子房的话,孤不介意多留你几年。”随着你那一脚,本就体强的女子身体一个踉跄,在口腔外酝酿的东西是自觉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