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古贝朗星的科学家

菲尔开出了一架圆形的飞行器。雅克问：“菲尔，你们的飞行器都没有机翼？”菲尔说：“我们的飞行器大都采用这种设计。我们没有石油。”雅克说：“这样的设计很科学，不但减少阻力还会提高速度。”菲尔说：“你们地球上就从来没有？”雅克说：“没有。”菲尔说：“什么意思？”雅克说：“因为这种圆形的飞行器需要很高的科技水平，我们还达不到。哎，对了，你刚刚说你们没有石油？”菲尔说：“是呀，有什么奇怪吗？”雅克说：“难道你们一开始就使用先进的能源吗？这是不可能的，总该有什么煤呀石油之类的东西。”菲尔说：“你是指埋在地下的东西？”雅克说：“是呀，难道你们就没发掘过地下的东西吗？”菲尔说：“我们从来就不在地下挖掘什么东西。我们的能源都是由氢提炼的。”雅克恍然大悟，他说：“怪不得呢，你们不挖掘地下的化石，怎么能知道自己的进化历程呢。”菲尔笑了，说：“挖到地下的化石就知道了？”雅克说：“当然了，那是物证吗。”史翠珊问：“你们就从没用过水力、热力发电？”菲尔说：“我们采用切克作为能量。”雅克问：“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娱乐吗？可我们的屋子里，为什么有类似电视机、收音机之类的东西？”菲尔说：“那是用来发布消息的。”雅克说：“这么好的设备只用来发布消息，真是浪费呀。”菲尔说：“可我们没有娱乐。”雅克说：“在你们远古的历史中，难道没有巫师、祭司什么的吗？总该有点音乐什么的吧？”菲尔说：“我们没有远古历史，我说过的，我们是被创造出来的。”雅克说：“真是奇怪的国家。”飞行器起飞了，很平稳。雅克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问菲尔说：“你们在地球的20世纪曾去过地球吗？”菲尔说：“没有，你问这个干嘛？我说过的，我们是在不久以前才得到来自地球的信息的。”雅克说：“我们那时曾经发现过有外星文明，有不明飞行物，我们称之为飞碟。”菲尔说：“可能是其他的外星人，这并不奇怪。”飞行器离地面很高了，这时，雅克才注意到脚下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在皇宫周围有一群建筑物，还有长着翅膀的人走来走去。下面的道路上还有像飞一样快的东西，尽管跟地球人的车辆不一样，但雅克想，那肯定就是古贝朗人的汽车了。雅克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能想法把这样的车开一辆回地球去，那人们惊讶得没准儿眼珠子都会掉下来。想着那样的情景，他不禁笑起来。皇宫里，埃加德法老正从墙上的隐形大屏幕上，看着雅克和史翠珊的一举一动。看到雅克笑了，他也笑了。他说：“有趣极了，看来我们的客人很开心，他们会安心地住下去了。”他又回头对赛斯长老说：“刚才他们说曾看见过外星人的飞行器，这是怎么回事？”赛斯长老说：“是的，埃加德陛下，还有其他外星人对地球人感兴趣。请问，您对地球上的什么东西感兴趣呢？”埃加德法老说：“是地球人类，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跟我们有一样的基因序列。”赛斯长老说：“这确实是个很有兴趣的问题，陛下。”飞行器上，雅克问菲尔说：“你们古贝朗人都知道我和史翠珊的事吗？”菲尔说：“不知道。国王的命令是秘密下达的。”雅克说：“那地球呢？”菲尔说：“也不知道。因为我并没说你们来自什么地方。”一直没说话的史翠珊听了心中一动，如果能不被人注意，行动起来就自由了，这可是件好事。她不由得看了雅克一下，她看见雅克也在看着她笑。飞船又驶回皇宫的前面，雅克和史翠珊他们走下飞船时，看见埃加德法老正站在皇宫门口。雅克和史翠珊一起走过去说：“陛下您好。”埃加德法老点了点头，说：“如果有兴趣，我请你们参观我们的科学实验室。”雅克很高兴，虽然作为俘虏很屈辱，但听到“请”字，又是参观古贝朗人的实验室，他还是很兴奋的。他们又上了一艘飞船，只是，这个飞船要大的多，从飞船里面辉煌的陈设来看，这是埃加德法老的专属飞船。飞船迅速升空，又迅速下降，当离地面还有几百米时，雅克从舷窗看到一群有很多尖顶的建筑物，它们在查士托克和群星的照耀下，翌翌闪光。雅克这时才注意到，在古贝朗的白昼里，真的也能看到星星，这大概就是菲尔说过的古贝朗星位于格鲁星系中心的缘故吧。雅克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对史翠珊说：“我们地球人好像没有发现格鲁星系，那是怎么回事？”史翠珊说：“可能被蟹状星云挡住了。”雅克说：“宇宙真大呀，看来还有许许多多的星系是我们地球人不知道的。”飞船快落到地面了，他们看到这些有金属屋顶的建筑物不断有人进出。他们很兴奋，因为竟能看到有这么多的长翅膀的古贝朗人。飞船落了地，平稳的让雅克他们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震动。雅克和史翠珊跟在埃加德法老的后面走了出去，踏上了一步步的台阶。雅克悄声对史翠珊说：“我一直以为古贝朗星这么先进，应该有自动传送阶梯什么的，原来也需要普通的阶梯呀。”史翠珊说：“普通阶梯是不需要能源的永久建筑，任何地方都少不了。就算会飞，走几步阶梯，也比飞起来省劲。”雅克说：“是的。”几个古贝朗人迎了出来，雅克想：如果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一些老科学家。果然，埃加德法老对雅克和史翠珊说：“这是琴斯，是我们的放射学专家，那是特伯，是我们的仿生学专家，还有那是哈特，是我们的爆炸学专家，那是雷戈，是我们的黑洞专家，那是弗特，是我们的DNA专家。”雅克想：真像菲尔所说，他们没有历史学家。五个科学家引领着埃加德法老和雅克他们往里走，上了一个电梯，停在了一个楼层。他们走到一个房间前面，雅克抬头看了一下，上面写了好些字，但雅克看不懂。史翠珊料到雅克看不懂，就说：“是916号。”雅克点点头，说：“原来古贝朗人的数字是这样的。”雅克在地球上并没有接触过太多的科学仪器，他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古贝朗人的科学设备。埃加德法老对雅克说：“这是琴斯的实验室，你们想看什么就看吧。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琴斯。克乐，你来负责照顾他们，我还有事。”说完，指了旁边的一个古贝朗人一下，就走了。雅克看了一眼那个叫克乐的古贝朗人想：“什么照顾我们？还不是要监视我们。”但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一个望远镜似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问琴斯说：“这是什么？”琴斯在旁边说：“是监测设备，可以检测放射粒子的浓度。”雅克问：“可是，放射粒子是不会反光的，你们怎样检测呢？”琴斯说：“当粒子穿越真空时，会有射线发出，射线可以改变周围的场，我们检测的是射线的强度和场的变化。”雅克问：“那是相当敏感的仪器是吗？”琴斯说：“是的，精确才能保护我们的飞船，在进行空间跳跃时，不至于出错。”雅克说：“我们地球如果也能达到古贝朗人的技术就好了。”史翠珊点点头：“是啊，那我们就可以不被占领，我们也不会被带到这里了。”雅克又指着一台仪器问：“这是放射源吗？”琴斯说：“是的，我们把物质的放射同位素放在这里。”雅克边看着这些仪器，边想：“如果能把这些东西都弄回地球该有多好。”克乐带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看过了，对他们说：“我带你们去看特伯的实验室。”特伯的实验室在旁边另外的一座楼上。雅克很奇怪古贝朗人的建筑其实也和地球人一样，尽管外观形式多样，但里面也是方方整整的。在来古贝朗星之前，雅克曾认为，古贝朗人的居住的地方，应该是先进的树屋，因为他们有翅膀。在巨大无比的树之上，无数像鸟巢一样的树屋，给古贝朗人提供了舒适的居住环境，换句话说，这些树屋应该是智能的，让古贝朗人出入很方便。总而言之，古贝朗人的屋子应该是圆形的，古贝朗人是长翅膀的，自然住处是圆的了。现在雅克看到了这些和地球相似的建筑，他知道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方形的屋子建造起来比较方便容易些，而且，密集建造的条件下，方形建筑更节省材料。特伯的实验室占据了这座楼的整个顶层，这里比琴斯的实验室不知要大多少，而且，是穹顶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植物，还有一些关在笼子里的动物。雅克想：“不论是地球还是古贝朗星，所有的动物都是一样的，即使是科技高度发达的古贝朗人，也无法与动物进行交流。否则，动物就不会被关在笼子里了。”特伯介绍：“这只是我的实验室的一小部分，在室外，还有广袤的大地和天空，依然是我的实验场所。”雅克问：“特伯，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呢？”特伯说：“和你们地球人进行一样的工作。”雅克说：“你们也对仿生学感兴趣吗？”特伯说：“是的。通过对除人类以外的其他生物的研究，找出它们优于人类的地方，然后进行模仿，学习。我们甚至可以抽出他们的基因加入下一代人类的基因当中。我们可以让人类像蜥蜴一样善于爬行，也可以让人类有在深海生存的本领。”雅克突然明白了，他想：“大概古贝朗人的翅膀就是这种研究的杰作了，我们地球人想飞的愿望，你们古贝朗人已经做到了。”史翠珊问：“你们古贝朗人的翅膀，就是在人类的基因里，加入了鸟类的基因的结果吗？”特伯楞了一下，说：“谁说的？我们可没做这方面的研究。”雅克说：“那你们为什么有翅膀？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可以让人像蜥蜴一样的爬行，可以让人有在深海里生存的本领，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特伯想了一下，说：“我并不否认意思是这样，但你们说的问题，我们确实没有进行过研究。”雅克说：“地球上有一个非常突出的学者，名字叫做达尔文，他提出了人类的进化论。你们科学这么发达，就没有研究过人类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来的吗？”特伯说：“人类是由基因造出来的，这一点我们已经研究的很明白了。”雅克说：“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吗？你说人类是基因造出来的，可是谁造出基因的呢？总不会是基因造基因，基因又造了人类吧？”雅克看了一眼特伯又说：“我们地球人有男有女，是自然繁衍的，你不觉得你们所说的基因造人类，存在着不可解释的弊病吗？还有，基因必须靠仪器、设备才能造出人类，可你们的仪器、设备是从什么时候就有的呢？总不会是从宇宙开始存在就有的吧？”雅克的问题提得太尖锐了，特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答他。雅克又转头对史翠珊说：“古贝朗人禁止进行这方面的研究，这里不是藏有秘密吗？”史翠珊看着特伯和克乐尴尬的神情，示意雅克别说话了。雅克耸了下肩，满不在乎地说：“反正已经是囚徒了，说不说都一样。”克乐说：“这里就看到这儿吧，我们再去看看哈特的实验室。”哈特的实验室也很大，雅克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密闭的装置。雅克想：“既然哈特是研究爆炸的专家，那这个东西就应该是研究爆炸的装置吧？”想到这儿，他问哈特说：“你就是用它做研究吗？”哈特说：“是的。”雅克说：“那你研究爆炸的是什么呢？该不是核聚变、核裂变，核能什么的吧？”哈特说：“你说对了，核能是我研究的一个范畴，但我主要研究反物质。我知道你们地球人早就开始使用核能了，甚至把它用在航天航空的事业上，但是你们研究过反物质吗？”雅克说：“我们对反物质的研究还只停留在实验阶段，并且，我们对反物质也没有直观的认识。反物质爆炸的威力很大是不是？”哈特说：“我现在就在研究反物质的作用，已经快有结果了。是的，反物质武器威力很大，甚至可以摧毁一个星球。”雅克说：“你是说已经快有结果了吗？那你用什么东西来放反物质呢？”哈特说：“反物质与物质的作用是近距离的作用，当然，这种所谓的近距离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近，而是以中子、质子直径的距离为单位的近，所以，我们可以创造出反物质之后，再用超导体制造出一个旋转的电磁场，让反物质在其中悬浮，这样，可以阻止反物质与正物质相碰，进而使得有可控的反物质与正物质的反应。”雅克摇摇头说：“你说的问题太深奥，我只是想知道你用什么存放反物质。”哈特说：“我只是在研究反物质，还没想用什么存放它们。不过，也许有连反物质与正物质的湮灭都无法拆散的力的存在？用这种物质就可以存放反物质了。”雅克说：“有比湮灭产生的能量都大的力的存在？”哈特说：“是的，这也是我的研究范畴。”雅克说：“我想不明白，你是用什么研究反物质的呢？”哈特说：“核能。其实，反物质只是核能的另一种形式，当能量在很小的空间内爆炸后，我们就可以得到新的物质，我们就可以得到反物质。”雅克说：“可是你怎么有让核爆都无法震裂的容器的存在呢？”哈特说：“你很聪明，你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事实上，这是我跟雷戈联合研究的，核爆都无法破坏的容器是存在的，那就是人工黑洞。这个问题我想你去问雷戈吧。”他已经知道了特伯的尴尬，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在雷戈的实验室，雅克问雷戈：“你可以告诉我人工黑洞是怎么一回事吗？”雷戈说：“当然可以。雅克，我先问你，你想过当有物体达到光的速度会怎么样吗？”雅克说：“没有。”雷戈说：“那么，光就无法从这个物体逃逸出去，这就是人工黑洞的原理。而达到光速的物体，就是黑洞的核心。你知道人工黑洞是怎么样的吗？那是一个新的小宇宙。”雅克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叫雷戈的人，说的问题很可怕。他不想问下去了，拉着史翠珊说：“我们出去吧，去看弗特的实验室。”克乐看着雅克的样子很得意，这个傲慢的地球人，终于屈服于古贝朗人的文明了。弗特是一个研究DNA学的学者，雅克知道他一定是个精通脱氧核糖核酸和遗传学的专家。果然，在弗特的实验室里，雅克看到了大量的化学器皿。雅克原来以为，在古贝朗人的遗传实验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动的，只要古贝朗人一个指令，东西就会自动动起来，自动做实验，自动出结果。可现在看来，他们的实验室不但几乎和地球人的一样，就是里面的实验设备也和地球差不多。雅克看弗特正在做着什么实验，就走过去问：“弗特，你在研究什么？”弗特并没有抬起头来，他说“我在研究地球人的基因序列。”雅克好奇地问：“你发现什么特别的了吗？”弗特说：“地球人基因序列中也有长翅膀的因素，地球人却没有长翅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说着，他看了雅克一眼。雅克惊讶地说：“真的吗？你敢肯定？”弗特说：“是的。”雅克说：“那为什么我们没有翅膀呢？”弗特说：“那是因为地球人的生命体内，缺少催化长翅膀的基因的物质。”雅克问：“缺少什么样的基因物质？”弗特说：“是一种蛋白质。地球人拥有制造这种蛋白质的基因序列，但为什么地球人就没有翅膀呢？我还在研究。”雅克笑了，说：“那你就不用研究了，那肯定是地球人在进化过程中，由于不需要翅膀，所以长翅膀的基因退化掉了。”弗特感到很神奇，说：“你是说，人类的成长可以不受基因而受外界环境的控制？”雅克说：“当然了，用就发达，不用就退化。也就是说，你们即使拥有翅膀，可如果不利用的话，若干世纪后，你们的后人就不会有翅膀了。”弗特说：“不受基因的控制，是不可能的。你们地球人很落后，所以持有这种观点。”雅克不高兴了，他斜看了弗特一眼说：“你这样说是不正确的，我们地球人在科技方面比你们是慢了一些，可我们在很多方面比你们先进多了。我们有思想，有追求，如果不是因为自然资源的匮乏，我们会生活的很幸福。你们古贝朗星的科技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谁知道你们在未发展到现在的科技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弗特说：“在未发展到现在的科技之前？那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雅克现在有一个愿望，希望更多的古贝朗人了解自己，了解地球。希望所有的古贝朗人都反对埃加德法老侵略地球的做法。于是，雅克说：“任何的动植物都有自己的发展历史，可你们古贝朗人连自己的历史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哲学家、历史学家，应该研究你们的历史。”弗特好奇怪，他问：“什么是哲学家，什么是历史学家？”雅克说：“你难道也不知道吗？哲学家就是研究我们应该怎样想、怎样做、应该如何看待自己和周围事物的人，这些人对科学上搞不懂的问题提出宏观的解决方案。历史学家就是研究你们的前人做了些什么事情的人。”弗特问：“什么是前人？”雅克说：“就是在时间上生活在你们之前的人。”弗特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可他又说：“可我们前人做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雅克说：“这怎么会没关系，知道了前人做什么，你们就会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了。”弗特说：“事情只要做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知道做事情的原因？”雅克说：“做事情总是有原因的，就比如你研究DNA吧，总要知道蛋白质为什么是人体不可缺少的物质。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宇宙间为什么会有人类生存的大问题？我们地球有伦理道德、行为规范，你们为什么就没有？”雅克引导着弗特，希望他提出问题。弗特果然问了，他说：“什么是伦理道德、行为规范？”雅克说：“就是人与人相处的道德标准。比如在我们地球上，子女要尊敬父母，父母要爱护子女，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遵守的准则。行为规范吗，就是说每个人的言行都应该符合社会的法则，不能做侵害别人和社会的坏事。”弗特疑惑地说：“什么叫父母子女？这又是什么问题？”雅克在弗特的目光中发现了疑惑，他想：看来自己快成功了，自己的话显然已经让弗特开始有了兴趣。雅克刚一进入弗特的实验室时，弗特的目光是坚定的，炯炯有神的。但现在他眼睛里的疑惑，说明他开始思考问题了。克乐看着弗特的神情，赶紧带着雅克和史翠珊回到了皇宫。在皇宫的大门前，他们恰巧又看到了埃加德法老。埃加德法老问：“怎么样？对我们古贝朗的科技有兴趣吗？”雅克说：“有的。以后你还可以让我们这样出去走走吗？”埃加德法老笑了，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