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死里逃生的探险者

欢腾的人们终于静了下来，所有人的意见几乎是一致的，推举雅克担任他们联盟的主席。雅克很为难，他不知自己该怎样做出决定。虽然他支持古贝朗人民的行动，而且也参与其中，但他并不想留在古贝朗星，因为在地球，他有太多的牵挂。可他在热情的古贝朗人面前，又不好拒绝他们，尤其是里恩他们。史翠珊说：“你就答应他们吧，新秩序的产生是需要时间的。等他们选举了自己新的首领的时候，你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决定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地球。”雅克说：“你可以暂时留下来帮我吗？”史翠珊说：“当然可以。我们一同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险，已经成了最好的朋友。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愿意帮助你。”雅克高兴了，他说：“你能留下来帮我，我就有了勇气。”雅克对大家说：“我同意留下来。等你们选举出自己的首领之后，我们再回地球。”古贝朗人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在古贝朗人的心中，雅克答应留下来，就已经实现了他们的愿望。他们在迪恩的带领下大声呼喊：“雅克！雅克！”雅克示意大家静下来，他说：“尽管我们没有翅膀，但我们地球人的愿望和古贝朗人是一样的，我们的目标是和平和快乐。我们要把地球和古贝朗星建成我们美好的家园！”古贝朗人听了都很开心，又高声呼喊着：“雅克！雅克！”雅克组成了联盟的领导班子，很多表现出色的人被纳入其中，里恩，雅各布、迪恩、赖德他们都是这个团队的核心人物。雅克和史翠珊在原来埃加德的皇宫住了下来，现在，这里已经成了古贝朗星联盟所在地。史翠珊对雅克说：“以前菲尔为我们模拟了地球的环境，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现在让我像古贝朗人一样不睡觉，或是工作36个多小时，再睡上36个多小时，我还真是不太习惯呢。”雅克笑了，说：“古贝朗人因为从来就没有休息，现在他们虽然有了休息时间，但让他们都用来睡眠，大概一下子他们也不习惯呢。”史翠珊说：“那就想办法创造一个适合睡眠的环境和时间。就比如里恩他们因为地球有黑夜，很快就知道了睡眠的重要。”雅克说：“你说的有道理。以前埃加德法老为了让他们成为机器一样的人，在他们的食物里添加了麻木神经的东西。现在这样的东西不用了，如果大家不养成睡眠的习惯，对身体是有害的。我马上就召集联盟的全体人员开会，让大家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动员人们为自己创造睡眠的环境。”史翠珊说：“我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你再行动。”雅克说：“你还有什么好主意？”史翠珊说：“既然古贝朗星都是白昼，那一天的时间长短就应该因人而宜。原来他们的一天是地球的73.24小时，这肯定是不适合的。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的一天时间变成三天呢？如果这样，就不会有休息36小时的不适了。”雅克说：“你的提议好极了，我想肯定会被古贝朗人接受的。”事情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当雅克提出这个问题时，里恩不但首先举手赞成，还说了这样做的许多好处。迪恩他们知道里恩去过地球，见他说了这么多的好处，都觉得那肯定是好的，于是不但全体通过，还都说要去动员大家创造一个睡眠的环境。有了里恩和迪恩、赖德他们的支持，又有了史翠珊的帮助，雅克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古贝朗星秩序井然，人心所向。地球人的飞船离开了。菲尔把自己驾驶员的工作交给了地球人，他又回到了雅克和史翠珊的身边。雅克和史翠珊很惊喜他的到来。菲尔说：“如果你们什么时候想回地球了，我就把你们送回去，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雅克和史翠珊感动地说：“有了你这句话，我们就什么都不担心了。”这天，雅克召集了联盟的所有成员，大家围在一起读埃加德大脑里存储的东西。发现是惊人的，古贝朗人找到了关于自己的秘密：原来，长翅膀的古贝朗人的祖先，是没有翅膀的，他们生活在被称作德兹的星球上，这是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富裕的地方。德兹星的人有一个梦想，就是让将来的人类，能在没有机械帮助的情况下，也能在天空中翱翔。他们发誓要制造出这种新人类来。经过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德兹人终于通过改造人类的基因，培育出长着翅膀的新人类：他们叫他们古贝朗。这些新人类不但有翅膀，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更优秀的头脑。很快，没长翅膀的德兹星首脑们，就发现他们快要无法驾驭这个新人类了，尽管古贝朗人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为了解除这些新人类对自己的威胁，他们把古贝朗人全部集中到一起，送到了一个遥远的星球，按这些古贝朗人的叫法，称它做古贝朗星。为了让新人类不至于捣乱并且回到他们居住的星球，首脑们用几个性能超群的机器人来辅佐古贝朗人的首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监视他们。为了控制这些聪明的新人类，性能超群的机器人，洗掉了古贝朗人脑子所有不安定的因素。新人类很快就适应古贝朗星的环境，他们工作努力，从不休息，古贝朗星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繁华。埃加德大脑里残存的东西到此停住了，雅各布他们议论纷纷，都说，这里缺了一个重要环节，古贝朗人既然是通过改造人类基因的产物，那他就该有自己的成长过程，可我们这里为什么看不到孩子？如果制造出来的我们一开始就这么大，那我们就不能称为新人类，而应该叫机器人了。可我们这些古贝朗人都出生在哪里呢？迪恩说：“雅各布，你不是研究电脑的专家吗？你在找找，没准还会发现什么的。”雅各布又在机器上摆弄了好一会，突然，屏幕上面又出现在了断断续续的文字：……催毁……古贝……定时……不能留……地球……屋子里的人着急地说：“这都是什么意思，他要摧毁什么？”赖德忙大声地说：“别说话，大家往下看。”但屏幕上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出现了。里恩皱着眉头说：“他要摧毁什么？要定时什么东西？”赖德说：“像谜一样的语言，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雅克看着埃加德的大脑说：“是啊，谜底让他永远带走了。”里恩说：“雅克，快想想办法帮我们找到我们的来源，否则有一天古贝朗星就会成了没有人烟的地方。”雅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埃加德曾带我去过一个地方，那儿有个叫弗特的人，是个研究DNA的专家。他一定会知道这个秘密。”雅各布说：“你是说科学实验室吗？我知道这个地方。”里恩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去揭开我们的秘密呀。”雅克他们立刻上了飞船，向雅各布指引的地方飞去。但令他们惊异的是，所有的实验室已经成为废墟，他们想寻找的秘密，在这里是寻找不到了。此时他们才明白埃加德大脑里的话，他已经下了定时指令，摧毁了这个地方。又一天过去了。这天，雅克正在看书，史翠珊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说：“雅克，你知道里恩他们准备做什么吗？”雅克问：“准备做什么？”史翠珊说：“他们准备寻找自己的祖先，他们要去寻找德兹星球。”雅克一愣，说：“可他们并不知道德兹星球在什么地方。如果漫无边际的去寻找，会很危险的。”史翠珊说：“是的，我也是这样劝他们。但他们说，连自己祖先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可怜的。他们宁可丢掉性命，也要去做这件事。”雅克说：“这虽然是冒险的事，不过却很刺激，我也想和他们一起去。既然他们的祖先是和我们地球人相似的人，没准我们会找到我们的同胞呢。”史翠珊说：“你就不怀疑我们也有可能是被制造出来的？”雅克说：“一切结论都应该有证据，我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我为什么要怀疑。”史翠珊说：“好吧，如果你去，我也去。”雅克笑了说：“我猜到你一定会这样说。”史翠珊说：“雅克，你说德兹星会在什么地方呢？”雅克说：“这就不好说了。他们既然不想让古贝朗人找到他们，那肯定是个遥远的，很难寻找的地方。”但古贝朗人还是寻找到了答案。迪恩他们在极地探险时，在荒漠中，找到了一艘外星飞船。这艘飞船上面的推进器虽然经过风吹日晒，但却完好无损。里恩他们发现这艘飞船是采用反作用力为原理推进飞船的运行的，这显然与古贝朗采用空间跳跃方式移动的飞船是不相同的。里恩他们推断，他们的祖先大概就是乘坐这艘飞船来古贝朗的。令他们惊奇的是，他们竟然在飞船的星图上找到了德兹星球的大概位置，那是位于地球人远远还未发现的特克星群的位置。里恩他们兴奋极了，立刻把消息高诉了雅克。古贝朗联盟议会决定，派3艘飞船出发去寻找德兹星球。考虑到此行的危险性，雅克坚决不让迪恩和里恩他们去。迪恩和里恩执意要去，他们说：“雅克，我们是古贝朗人，寻找我们的祖先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让你这个地球人替我们冒险。”雅克说：“正因为我是地球人，我才可以冒这个险。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总不能让联盟全军覆没吧！为了古贝朗星的未来，我以首领的身份命令你们，你们必须留下。”探险的飞船起航了。雅克指挥其中的一艘船，菲尔和史翠珊也都在这艘船上。雅克原来是不同意菲尔来的，但菲尔说，既然是冒险，大家就应该一起去。雅克说不过他，就让他做了这艘船的驾驶员。另外两艘船的指挥分别是容纳和罗斯。为了安全，三艘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看着舷窗外静寂的宇宙，雅克心里不能平静：地球人也一直在探寻自己的来源，如果此行能找到答案该有多好。尽管星图已经給出了大概的位置，但在茫茫宇宙中，想发现德兹星并不容易。特克星群的群星密集得很，就像一个大分子团。在像河边沙子一样的群星中寻找一颗行星，真是很困难，他们只能一个一个的星球去寻找。雅各布他们发出了无数条的信息，但始终不见回音。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尽管雅克他们不气馁，但德兹星球还是没有找到。这天，雅克正在研究星图，忽然看到屏幕远方涌来了大量的碎石。虽然在屏幕上看起来很小，但那些碎石实际上是很巨大的，最小的都有几十立方米大小。其中任何一颗碎石撞上飞船，都可以造成船毁人亡的事故。雅克向后面的两艘船发布命令：“前面有流星群！赶快避开。”意外发生了。“雅克，我们的发动机失灵了！”菲尔突然大叫起来。雅克说：“启动备用发动机。”菲尔说：“已经启动了，但没效果。”雅克说：“飞船不是有自动修复功能吗？”菲尔说：“但时间来不及了。”雅克说：“菲尔，丢掉飞船，我们坐救生舱逃出去。”菲尔说：“好的，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就在雅克和史翠珊跑进救生舱的时候，菲尔按下了救生舱的自动定时发射按钮。他以冲刺的速度跑进救生舱，并立即关上救生舱的舱门。几秒钟之后，救生舱被弹出了飞船。几乎就在同时，雅克他们感到了救生舱的剧烈震动，他们向后看去，舷窗里一片火光，他们知道自己的飞船爆炸了。雅克他们庆幸着自己死里逃生，救生舱开始了在漫无边际的太空中的游**。菲尔向其他的两艘船发出求救信号，但他们没有收到任何的回答。雅克很奇怪，他想：其他两艘飞船为什么不来救自己呢？难道他们也遇到了危险？史翠珊问菲尔说：“你说，我们会死吗？”菲尔说：“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我想会的。我们最终会变成太空垃圾。”雅克问史翠珊说：“你怕吗？”史翠珊看着雅克和菲尔，摇摇头说：“和你们在一起，我不怕。”说着，打了个呵欠。菲尔说：“你们睡一会儿吧，我负责观察。”雅克说：“不用观察了，救生舱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就带到哪里吧。”菲尔想想雅克说的确实有道理，既然观察没什么用处就一起睡吧。三个年轻人挤在一起，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谁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一阵“嘟嘟”的叫声唤醒了菲尔，是自动搜索器发出了声音。菲尔爬起来从舷窗向外看，他突然惊叫起来：“雅克！快起来看！我们有救了！”雅克和史翠珊一下子睁开眼睛，他们看到了舷窗外的一个巨大的蓝色的星球。可他们还来不及看清这个星球的全貌，救生舱就进入了黑幕时期。虽然古贝朗的救生舱用的是古贝朗星最先进的高效合成材料，但由于救生舱和大气的剧烈磨擦，救生舱里的温度还是开始上升了。雅克他们相互拉着手，暗暗地鼓励着。救生舱猛烈地撞到地面上，在地面上重重地弹跳着。救生舱虽然有减震的功能，但雅克他们还是觉察到了是那么的不舒服。救生舱终于停了下来，雅克他们打开舱门，从救生舱里爬出来。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他们大口大口的深深地呼吸着，激动地四下里看。他们发现这是一座城市的边缘，远处有很多的楼房。可就在他们激动的心情还没平静下来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由于物体高速运动，而撕裂空气的声音。他们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只见许多小黑点向这边飞驰而来。雅克看到不远处有块大石头，他拉着史翠珊和菲尔说：“我们快躲到那个大石头后面去。”声音越来越近了，三个人偷偷探出脑袋去看，他们惊呆了，飞驰而来的是许多小型的飘浮在空中的汽车，速度相当快。是反重力车吗？雅克想。眨眼的功夫，这些汽车就到了他们跟前，大家忙把脑袋缩回去。但这些汽车可不是一闪而过，他们就停在离雅克他们不远的地方。雅克他们忙屏住呼吸，惟恐发出什么动静。这些人从车上下来，看着远处的救生舱说：“舱门已经打开了，看来里面的人还活着。根据下降的时间看，他不会走的太远，我们马上就会找到他。”他们的话雅克他们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他们使用的是古拉丁语。雅克和史翠珊知道藏是藏不住的，就互相看了看，干脆走出来。雅克说：“不用找了，我们就是救生舱上下来的人。”猛然间听到他们讲话，那些来的人倒吃惊了，他们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雅克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后躲闪着，惟恐对自己有什么伤害。雅克说：“我们不会伤害你们，我们手里没武器。”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其中的一个人壮着胆子说：“你们从哪里来，为什么降落在我们的星球？这个奇怪的长着翅膀的是什么人？”雅克说：“长着翅膀的是古贝朗人，他的祖先是德兹星球的人。我们从遥远的古贝朗星来，是要寻找一个叫德兹的星球。”旁边的人说：“杰森，他们是来找我们的星球的。”雅克问：“这儿就是德兹星球吗？”杰森说：“是的，有什么奇怪吗？”雅克他们不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德兹星球，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事啊。菲尔激动地说：“我终于看到我的祖先生活过的地方了！”杰森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菲尔说：“你的祖先？我们这里并没有长着翅膀的人。”雅克说：“对，他的祖先确实是德兹星球的人。长翅膀的人都被送到古贝朗星，你们这里自然就没有了。”听了雅克的话，那些来的人交头接耳地说：“还有这样的事？我们怎么就从来不知道？”雅克说：“那是你们的政府隐瞒了这件事。”杰森看着雅克说：“既然长翅膀的人都被送到古贝朗星，你没翅膀为什么也被送走了？”雅克指了指史翠珊说：“我和她是地球人。我们那的人都没翅膀。”杰森说：“地球？那是个什么地方？”雅克说：“是银河星系的一个星球，是个和你们一样的生活着很多人的大的星球。”那些人又是一惊，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远处的救生舱说：“另一个星系？你们总不会就是乘着那个家伙来的吧？”雅克说：“怎么会呢。我们的太空飞船遭遇了流星雨，偏偏发动机又出了故障。我们是坐着救生舱逃出来的。”杰森说：“既然你们和这个长着翅膀的人不在一个星球，你们怎么又会在一起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雅克说：“这可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几句话是说不明白的。”就在这时，杰森的身上发出丁丁咚咚的声音，他摸出一个扭扣大小的东西放在耳边，走到旁边，边听边点头，还说着什么。杰森把那个东西放到口袋里，对雅克他们说：“我们走吧，有人要见你们。”杰森把雅克他们带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比隆航天中心发动机实验室。从大门进去，雅克他们发现里面很大，有很多座建筑。但就风格来看，和古贝朗星就差多了，古贝朗星的建筑不但有特色，并且金碧辉煌。他们走到一座建筑物前，雅克看到门外的牌子上写着：瞬变粒子场研究室。雅克问杰森说：“你们就在这里工作吗？”杰森说：“是的，我就在这里工作，希望你们在这里能感到愉快。”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杰森说：“里面是政府派来调查的人，有什么事你们就对他们说吧。”雅克他们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坐了好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人示意让他们坐下。坐在正中的人说：“听说你们是从地球来的？地球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从来就不知道？”雅克说：“那是在另一个遥远的银河系。我们地球人从一千多年前，就开始用多种语言发出各种信息，希望找到和我们一样的人类。但从来就没接收过任何的信息。所以你们从来就不知道有地球，一点也不奇怪。”那个人说：“可你讲我们的语言，难道这不奇怪吗？”雅克说：“我们就是因为有和你同样的疑问，所以才来寻找你们。”那个人指着菲尔说：“可这个长翅膀的人你们又是怎样认识的，你们不是说他是古贝朗星的人吗？”菲尔说：“如果您问这个问题，还是由我回答吧。古贝朗星所处的格鲁星系和地球所在的银河星系距离相当的遥远，但我们古贝朗星接到了地球人发来的信息。我们的法老被地球所吸引，为了达到他征服宇宙的目的，他准备占领地球。他派我到地球去刺探情况，没想到因为穿梭艇出了故障，我被地球人捉去了。是雅克救了我，为此，我们结识了史翠珊。我们共同经历了很多最危险的时刻，现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那个人说：“你是说朋友吗？”菲尔说：“是的。他们不但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们古贝朗人的朋友。是他们让我们长着翅膀的人有了自己的自由。”那个人说：“难道你们没有自由吗？”菲尔说：“是的，我们从德兹星被送到古贝朗星时起，就没了自由。残暴的机器人法老埃加德给我们长翅膀的人洗了脑，我们变成了无任何欲望的听话的机器。古贝朗星没有孩子，我们也没有父母，我们从不休息，脑子里只有工作。”那个人说：“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们不可能就是被送走的人，你们又是怎样延续下来的呢？”菲尔说：“我们是基因培育的产物。”那个人说：“这真是不该发生的事。当时研究基因变异的人如果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后悔的。但这些都过去了，是无法挽回的。”菲尔说：“我们只想看看自己祖先住过的地方，想找到可以让古贝朗星长翅膀的人延续下去的办法。”大概是他的话太沉重了，屋子里一时竟寂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大概是菲尔和雅克的话起了作用，他们得到了很好的待遇。杰森说，他们得到了政府方面的通知，说雅克他们可以去任何地方。还说雅克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