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怪异的杀人案

第二天，雅克和史翠珊开车送阿德兰来到了警察局，他们目送着阿德兰独自走进了进去。雅克和史翠珊本来想和阿德兰一起去，可阿德兰说，他们都是知名人士，不应该被杀人事件卷进来。再说，万一警察不相信他的话，大家都被关起来就糟了。雅克他们等了很久，还不见阿德兰出来。雅克对史翠珊说：“看来阿德兰今天是不会回去了，我们明天再来，希望当局会相信他的话。”晚上，雅克很紧张的看着电视，可是并不见有什么外星人来地球的报道。第二天雅克和史翠珊又去警察局等阿德兰，但他并没有出来。几天的时间过去了，阿德兰还是没有回来，而电视上也没有外星人来袭的报导。雅克对史翠珊说：“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看来当局没有相信阿德兰，他被关起来了。”史翠珊说：“那怎么办？他们不会秘密的处置他吧？”雅克说：“这是很难预料的，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当局如果知道有人知道这件事，就不会秘密的处置他了。”雅克和史翠珊来到了警察局，说明要见前几天来报告情况的阿德兰，还说明自己就是送他来的人。大概是雅克和史翠珊的名气太大了，警察局长亲自对他们说，对阿德兰的处理他并没有决定权，但他可以让他们见见他。雅克他们在接待室里见到了阿德兰，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状况很惨，头发胡子乱蓬蓬，衣服也脏得很。阿德兰见到他们就气愤地说：“他们指控我是杀人犯，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当我谈到‘恶魔’的事件时，他们给我找来了心理医生。还威胁我说，要给我做电疗，要送我去精神病院，说这样就可以让我安静下来！”史翠珊说：“这是违法的！如果指控你杀人，凶器在哪？谁又是目击证人？”雅克叹口气说：“可阿德兰无法证明是外星生物杀了他们，也无法证明那个外星生物确实来到了地球。”史翠珊说：“但这么大的事件应当引起当局的注意！他们如果肯去调查此事，就可以证明他无罪了。”雅克说：“可怎么去调查？如果飞船的监视器什么都没记录，谁能相信真有什么透明的生物。”史翠珊说：“既然阿德兰没有杀人，那监视器里也不可能有阿德兰杀人的记录呀。既然没有记录，怎么就能认定一定是阿德兰杀了他的伙伴？”史翠珊越说越气愤，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负责监视的警察们都抬起头看她。史翠珊大声对他们说：“看什么，我的朋友是冤枉的。”史翠珊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对雅克说：“你刚刚说到凶器，可那个外星生物并不是用武器杀人的，如果我们要求检查，会得出伤口没有金属接触的结论。”雅克说：“可这需要时间，谁知道这其间会有什么事发生。”史翠珊看着阿德兰求助的眼神，不忍心地说：“雅克，快想想办法，我们必须把阿德兰救出去。”雅克回头看了一眼监视着他们的警察，对史翠珊使了个眼色说：“我有办法了。”史翠珊眨着眼睛，吃惊地说：“你要用……”雅克笑着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开始挥动起自己的手臂。阿德兰和监视他们的警察都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注视着雅克，不清楚他这样奇怪的动作是为了什么。史翠珊看着警察们盯着雅克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这会使雅克的催眠术发挥最大的作用。果然，警察们眨了眨眼睛，就身不由己地倒在了地上，很快就睡着了。雅克从他们的口袋里取出接待室的门钥匙，又脱下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让阿德兰换上。阿德兰刚想问什么，史翠珊把手指放在嘴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悄悄地说：“什么都别问，快按雅克说的做。”阿德兰换好了衣服，和雅克他们一起从接待室走出去，警察局大门的守卫看着他们离去，什么都没问。他们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雅克的汽车上，当汽车以飞快的速度开出了警察局的大门时，三个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阿德兰疑惑地看着雅克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会死吗？”雅克说：“不会，他们只是睡着了。”阿德兰说：“你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你用的是巫术吗？”史翠珊看着阿德兰哈哈笑出声来，她说：“雅克哪会什么巫术。雅克，你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办法？”雅克说：“是你的话启发了我。再说，看阿德兰那个样子，我们不能让他再留在那里。”史翠珊对阿德兰说：“是呀，你的样子太惨了，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打你了吗？”阿德兰摇摇头说：“他们并没有打我，可他们非让我承认自己杀了人。我怎么会承认自己没有做的事呢？于是他们把我关进了黑暗的小屋子里，还故意不给我东西吃。”史翠珊说：“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们要控告他们。”雅克笑了说：“还控告别人呢，私自放出犯人，首先被控告的应该是我们。”史翠珊说：“可阿德兰不是犯人。”雅克说：“想证明这点，我们要有证据。”阿德兰说：“可船上的人都死了，还有谁能为我作证呢？”雅克说：“当然有，去找你说的外星生物。”阿德兰说：“可怎样去找？政府又不帮助我们。”雅克说：“政府不帮助我们，我们自己干！只是这事很危险，也许会付出生命。”阿德兰说：“只要能洗清罪名，不管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去做。再说，为了制止恶魔，我也义不容辞。”雅克说：“既然这样，我们马上就行动。”史翠珊说：“如果这样，我们先得查出恶魔的下落。也就是说，我们得去吉姆号飞船上调查一下。”阿德兰说：“这可不容易，那是保密的，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地接触到吉姆号飞船。”史翠珊笑了，说：“阿德兰，你不是看到雅克的能力了吗？我们可以做到。”阿德兰不解地说：：“雅克的能力？什么能力？”史翠珊此刻并不想解释，她又说：“飞船的密码你知道吗？”阿德兰说：“知道，可我们根本无法靠近它。”史翠珊说：“当然可以。雅克只要把守卫催眠了，我们就可以进去了。”阿德兰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恍然大悟地说：“雅克，你刚才对警察用了催眠术？”雅克笑了，没说话。阿德兰说：“这真是太奇妙了。你从哪学到了这样的本领？”他想起刚才在警察局接待室里的情景，立刻对雅克的催眠术发生了兴趣。雅克说：“跟菲尔学的，他是一个古贝朗人。”阿德兰说：“古贝朗人？就是教会我们星际航行的那些人吗？”雅克说：“是的，我有幸认识他们当中的几个人。”阿德兰羡慕地说：“好不好也介绍给我几个认识一下，我也想学学催眠的技巧。”雅克说：“可惜他们现在并不在这里，否则一切都好办了。”阿德兰说：“那你可以教我。”史翠珊说：“这可不那么简单，如果雅克可以教，我大概早就会了。”阿德兰懊恼地说：“如果一定要等他们，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史翠珊说：“如果我们能活下来，时间总是有的。”阿德兰点点头说：“你的话很有道理。雅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雅克说：“当然越快越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当天的午夜时分，三个人出发了。航天中心大楼因为有超导报警系统，大楼里并没有守卫人员，只是在外面的大门口设了几个守卫。有了雅克的催眠术，大门的守卫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责任，他们很容易就进到里面。阿德兰所知道的密码发挥了威力，他们首先来到了大楼的监控室，切断了所有的报警系统。楼道里静悄悄的，阿德兰带着雅克他们进入了三楼的资料室。电脑上面的资料表明：吉姆号飞船停泊在哈德林基地。阿德兰说：“我们快去那！”雅克问：“哈德林基地离这多远？”阿德兰说：“一百多公里，按我们的车速，很快就会到的。不过，那里大门的守卫很严，我们很难进去。”雅克说：“没关系，一定会有办法。”说着，驾驶着汽车飞速地向西奔去。大概因为已经到了深夜，路上的车少极了，雅克的车开足马力，像箭一样的在高速路上飞驰。并没用太长的时间，雅克的车就在哈德林基地的不远处停下来了，这时，汽车上的指针刚好指向午夜两点。他们关闭了车灯，从车上下来，四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基地的探照灯依旧没精打采地扫射着。大家躲过了探照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大门前，但让雅克遗憾的是，他的催眠术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因为哈德林基地的大门紧闭，门口岗哨的守卫并不在里面。史翠珊向四下里看了看说：“怎么办，我们进不去。”阿德兰说：“走，我们到那边去，想办法从墙上翻过去。”史翠珊说：“那是不可以的，你没看墙上围了电网吗？”阿德兰拍了拍背上的工具包说：“没关系，我已经有了准备。”雅克高兴地说：“太棒了，这下就难不倒我们了。”他们走到了探照灯光顾不到的角落里，停了下来。阿德兰说：“就是这里了。”他让雅克蹲下来，自己站在雅克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随身带着的电子万能笔试了一下墙上的电网丝。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马上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取出了一把铁钳。史翠珊一直注视着他，小声说：“快停手，这会触电的。”阿德兰说：“不要紧张，这样的电压对我没作用。”阿德兰用铁钳剪断了铁丝，三个人从破口处爬了进去。雅克他们在黑暗中走了一阵，远远的看到了一艘科研用的飞船，飞船不是很大，只有一架波音飞机大小。阿德兰指着它说：“看见了吗？那就是吉姆号飞船。现在每隔几分钟就有巡逻兵从那走过，我们要计算好时间，在他们走过的时候到达飞船，打开飞船的门走进去。”雅克问：“可怎么打开飞船的门呢？”阿德兰说：“飞船门的密码只有三套，我想，他们不会马上改变的。一般情况下，飞船的密码将在再次起航前重新设定。”雅克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就快过去。”三个人匍匐前进，潜伏到了飞船附近。他们等巡逻的士兵刚一走过，就飞快地来到飞船前，沿着梯子跑上去。雅克和史翠珊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阿德兰紧张地按着门边的隐形密码。真是太幸运了，飞船的舱门很快就被阿德兰打开了，三个人跳到了飞船里面，舱门立刻自动关闭了。史翠珊看着黑呼呼的船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紧张地说：“恶魔不会还在里面吧？”阿德兰说：“绝对不会，否则这几天基地不知会死多少人。”说着，领着他们熟练地在舱内穿行。三个人很快来到了飞船的控制室，打开了黑暗中的电脑。阿德兰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微型电脑接到飞船的电脑上，一边下载上面的有关资料，一边查看飞船记录。阿德兰看着看着，按了一下暂停键说：“你们看，这儿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当我们睡眠时，飞船的舱门曾自动打开过一次，而监视器没有发现任何生物走进来。”雅克仔细地看了看画面，说：“倒过来，放缓速度再仔细看一下！”阿德兰把刚才看过的画面又倒过来，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雅克说：“停，你们注意到什么了吗？”阿德兰说：“什么？”雅克说：“镜头发生了扭曲的现象！”阿德兰又倒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激动地说：“没错！恶魔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因为这正是我值班的时间。”雅克问：“为什么恶魔在监视器内看不到，却能被人眼看到呢？”阿德兰想了一下说：“想起小精灵了吗？她是能量形式的生物。如果恶魔也是能量形式的生物，监视器就看不到它，可它的能量场却能作用于我们的大脑！换句话说，我们的眼睛也看不到恶魔，是恶魔的场直接作用于我们大脑的结果！”史翠珊想了想说：“那就是说，用普通的监视器是看不到恶魔的。”阿德兰说：“是这样的。”雅克说：“如果是这样，消灭恶魔的法子就有了，我们可以用更加巨大的电磁场去销毁恶魔的身体！”阿德兰摇了摇头，说：“这个法子恐怕不行。艾登教授说过，外加的巨大的电磁场可能会引发小精灵的异变。如果恶魔和小精灵是同一类，那对于我们是很危险的。”雅克说：“那我们怎样才能消灭恶魔呢？”阿德兰说：“暂时我们还没有什么比较有效的办法。”史翠珊急了，她说：“按你的话，如果我们真的找到恶魔，也没有法子对付它了？”阿德兰说：“现在看，是这样的。”史翠珊说：“那我们怎么办？就任由它杀人吗？”雅克说：“别急，办法总会有的。”史翠珊说：“都怪这个吉姆号飞船，给地球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阿德兰想了想说：“我得查查看，为什么舱门会自动打开，是谁给的信号。”他一边在电脑上查着，一边懊恼地说：“查出来又有什么用，他们也都死了。”史翠珊说：“当然有用，弄清事实总是有用的。”阿德兰查着查着，他忽然大声惊叫着说：“不！怎么会是这样！”雅克问：“怎么了？”阿德兰说：“据电脑上的记录，是我给出的命令。这太奇怪了，我怎么不记得我给出过这样的命令？”雅克说：“你再仔细想想，按道理说，电脑是不会出错的。”阿德兰说：“不，我绝对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史翠珊皱着眉头说：“你敢肯定吗？”阿德兰毫不犹豫地说：“肯定，当然肯定。如果没有接到地球来的指令，任何人都没有权力打开飞船的舱门。”雅克说：“既然这样，我们查一下，看地球传没传来这样的指令。”阿德兰说：“不用查，我记得很清楚，地球当天的指令只有一次，是让我们去查看太阳能发电板。”雅克说：“如果你的记忆是准确的，那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阿德兰沮丧地说：“电脑里有了这样的记录，我的问题真的是说不清了。可是我为什么要下那样的指令呢？”史翠珊对雅克说：“是不是阿尔法-4096-3567-6468星球上的什么东西，对他的大脑产生了什么影响？”雅克说：“有可能的。古贝朗人对这方面的研究很深入，看来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询问一下菲尔了。”阿德兰说：“你不是说他不在地球吗？”雅克说：“是的，他回古贝朗了。”阿德兰沮丧地说：“短时间内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系，看来我真无法洗清自己了。”雅克说：“别灰心，我们争取靠自己的智慧来查明真像。”阿德兰说：“感谢你们还相信我。我们再看看休眠舱的记录，希望能找到什么。”他的手在电脑上快速地移动着，雅克和史翠珊也聚精会神地看。突然，阿德兰停了下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到一个个熟悉的伙伴，他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去看那恐怖的一幕。雅克看到阿德兰变得苍白的脸，猜到了他此刻想到了什么，他同情地拍拍阿德兰的肩膀，鼓励他说：“有我们在身旁，什么都别怕，我们一定要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阿德兰定了定神说：“是的，我要为他们报仇。”说着，他的手又飞快地移动起来。休眠舱的画面出现了，正如他们刚才看到的一样，空气中发生了微小的扭曲，紧接着，一个个船员的喉咙被看不见的东西割开了，血顺着他们的身体向下流出。史翠珊说：“阿德兰说的没错，确实和他看到的一样。既然画面里并没有阿德兰的身影，怎么就能认定是阿德兰杀了他们呢？”雅克说：“但画面里也没发现别的身影呀。全船的人都死了，人们也可以认为是阿德兰销毁了证据。”史翠珊说：“是呀，这点确实是对阿德兰不利。”雅克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如果我们认定是外星生物干的，它怎么会知道喉咙就是我们人类的弱点呢？”阿德兰说：“这大概取决于它对我们的观察，也许，这已经很久了，而我们自己却没有觉察。”雅克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离开了。”阿德兰说：“需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等巡逻的士兵走过去，我们就出去。”他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来到了舷窗前，察看着外面的动静。巡逻的士兵刚刚走过去，阿德兰立刻打开了舱门，他们悄悄的溜下了飞船，跑到大门外，离开了哈德林基地。当雅克的汽车飞驰在高速路上的时候，三个人终于松了口气。但因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太紧张了，所以一路上谁都不想说话，飞船上看到的东西让人想起就觉得恐怖，他们的心情很沉重。他们回到了雅克的家，仿佛死里逃生一般感觉的史翠珊，终于开口说了话。她说：“多么可怕的一个隐形杀手呀，幸亏它离开了，否则我们都会死在飞船里的。”雅克说：“如果不是亲眼见了那样的画面，说阿德兰不是凶手确实很难让人相信。”阿德兰说：“在这之前，你对我也有过怀疑吗？”雅克坦率地说：“是的，我曾怀疑你和艾登教授给我们编织了一个骗局，虽然我始终想不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阿德兰看着雅克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是从第一次见面吗？”雅克说：“那倒不是。如果那时候就怀疑你，我就不会帮你了。”阿德兰说：“是呀，一个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编织谎言就没必要了。不过，一个像魔幻一样的宇宙杀人案，是没法让人相信。”史翠珊点着头说：“是呀，奇怪的宇宙杀人案本来就够神秘的了，又出现了可以分裂的透明生物，这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阿德兰说：“现在你们也发现了疑点，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雅克说：“查出恶魔的下落，想办法消灭它。”阿德兰说：“可恶魔已经离开了飞船，地球又这么大，我们怎么去查？”雅克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阿德兰说：“恶魔既然有那样的能量，场应该很强吧？为什么你没有反应呢？”阿德兰说：“即使是很强大的电磁场，人类也是没有感觉的，20世纪的时候，就有人曾做过这类实验。”雅克说：“可是，你是知道的，人是靠捕捉电磁场的变化来思考的，为什么对那么强大的电磁场却没有反应呢？”阿德兰说：“你看，电视机也只对自己的频道有反应，对更加强大的电磁波变化也无法接收，为什么？因为它们的共振频率不同，所以接收不到。”雅克说：“噢，那么人类的思考，看来也是靠大脑这个电磁系统的共振了。”阿德兰说：“是的。”这时，史翠珊在旁边打开了电视，她边听着他们讲话，边在电视上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节目。突然，阿德兰对着一个画面大叫说：“快停下来，史翠珊！”电视上正在播报最新消息，消息耸人听闻：“在哈德林基地附近，有一名护林工人惨遭杀害，凶器无法找到，据警方透露，是被某种高热的气体划破喉咙所致。”阿德兰激动地说：“就是它！肯定是它！”雅克说：“阿德兰，你说什么？你是指恶魔吗？你怎么能断定？难道不会是地球上的杀人犯吗？”阿德兰说：“你以为现在地球上的犯罪很严重吗？再说，用高热气体去杀人，你以为这是很经常的事情吗？地球上对激光武器是实行管制的。”史翠珊立刻紧张了起来，她看着雅克他们说：“假定真是那个恶魔，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阿德兰说：“去艾登教授那借一个脑电波测量仪，在不同的频率上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恶魔的行踪。”雅克站起来说：“好的，我们马上行动。”雅克他们开车去了艾登教授那里，艾登教授把脑电波测量仪拿给他们，并希望他们及时把发现的情况告诉他。雅克他们说，这是一定的。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哈德林基地，找到了犯罪现场。警察们早就离开了，地上到处都留下了零乱的脚印，在护林员遇害的地方撒上了白粉，草地上还留有血迹。阿德兰皱着眉头说：“犯罪现场都被破坏了，脑电波测量仪还有什么作用，我们很难再找到那个恶魔的踪迹了。”雅克说：“别急，我们再仔细找一找，也许可以找到其它的线索。”阿德兰叹气说：“也只能如此了。”忽然，史翠珊在不远处的树丛里对他们说：“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雅克和阿德兰一起跑过去，他们看到史翠珊的手里拿着一团烧焦了一半的头发。雅克小心翼翼地拿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这肯定不是那个恶魔的东西。”阿德兰说：“没错，那个恶魔没有头发。”史翠珊说：“既然没用，就把它丢了吧。”雅克说：“不能丢，也许这团烧焦的东西，就是恶魔杀人的证据呢。”说着，拿出口袋的纸，准备把烧焦的头发包起来。史翠珊看着雅克问：“你是这样想吗？”雅克说：“当然，你不觉得这团烧焦的东西很奇怪吗？”史翠珊说：“也许是什么人随意丢弃的呢。”雅克说：“不，这样轻的东西，随时都能让风吹走，但它还留在这儿，就说明它距离被燃烧的时间并不长。”史翠珊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警察怎么就没发现呢？”雅克说：“也许警察的注意力都在凶器上，也许它是刚刚被吹到那儿的。”阿德兰闻了闻雅克手里的头发，说：“它有股浓浓的烧焦味道，这说明它是刚刚才燃烧过的。也许它真的可以成为证据。”阿德兰看着雅克包好了这团东西放到了口袋里，四下里看了看又说：“如果再能找到其他的东西就好了。”三个人又仔细地找了好半天，但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又回到了护林员遇害的地方。雅克仔细地看着撒了白粉的地方，他说：“这个可怜的人似乎都没有挣扎，这里的草都是整齐的压痕。”阿德兰说：“他不会挣扎的，吉姆号飞船上的遇害者都没有挣扎。”史翠珊说：“如果是这样，那一定是这些人的神经中枢，在瞬间遭到了破坏。”阿德兰很同意她的意见，赞同地说：“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马上去请艾登教授把头发化验一下，也许就可以发现恶魔的杀人方式了。”三个人决定回到了艾登教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