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的火力系统,可以说不可谓不豪华。至于炮塔还装备了100mm口径火炮和30mm口径的所谓自动的机关炮台。并且装在了主炮的右侧,而在左侧的那一边,还装有一挺7.62mm班用机武器。被堵塞的道路只够一排行驶,这辆步战车一趴窝,后面的部队全部被堵死。为了不影响行军速度,后面的步战车只能改道前进。这时,在道路的尾端,另一颗地雷被引爆,这样一来,一前一后,一整个排的步战车全部被堵在工厂区内的这条狭窄的街道上,动弹不得。突然,从建筑上冒出了一群蒙面的武装人员,他们手握RPG火箭筒和制式步武器,攻击步战车以及被迫修车的民兵。好在高佐对此早有防范,加上步战车上强大的火力足以掀翻墙顶的砖瓦,那些武装人员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而这并非个例,在工厂区中,第1团和第2团的合成部队频繁被这样的“泥潭战术”困住手脚,不仅眼看无法按照既定计划完成对工厂区的穿插行动,民兵的伤亡也会越来越大。这显然是高佐没有预料到的,他想到了所有对方可能出现的反击,但是唯独没有想到他们会用地雷围堵街道这种非常原始的城市战方式延缓行军的速度。“你们是机械化部队,不是靠两只脚前进的纯步兵!”高佐在无线电中愤怒地嘶吼,“王大下巴,要是你们没有完成占领预定地点的任务,回来我拿你是问!”高佐口中的王大下巴是第2团的团长,本名王文庆,之所以叫这样一个绰号,是因为人如其名,的确长着一只长度惊人的下巴。“我们在加快进度修车,可这边的道路都太狭窄了,实在是快不起来呀!”王大下巴并不是在狡辩,而是确实面临着陷入“泥潭”的窘境。“我不管,我要实现作战目标,不是听你在这讲困难的!”高佐气的一把扔下无线电步话机,独自躲到一边生闷气。没过几秒钟,他拨通了第1团的无线电。“孔祥宇吗?2团崩了,给他们拉出来!”孔祥宇,这是一个久违的名字。他上一次被张航记住,还是在臧舟市时期,他及时击毙了一名失控的民兵,从而避免了针对榕城避难所的大屠杀。这一次,他又要扮演拯救者的角色了。第1团的进攻比较顺利,他们通过旦克和步战车的相互协同,同时充分利用武装机器人更为优越的全地形能力,迅速消灭工厂区的大量有生力量,并俘虏多人。通过审问得知,钢铁厂是由一个名为“钢人”的势力把守着,他们攻下的,只是工厂区的外围部分。第2团之所以前进不得,是因为那里集聚了“钢人”的绝大部分兵力,因此陷入苦战。“孔祥宇收到,第1团迅速前去支援!”这是一个坚定果断的指挥官,他麾下的部队同样雷厉风行,在收到高佐的命令之后,他立即将部队重新分组。以旦克为主的装甲部队搭配武装机器人前去支援,而以步战车为主的机械化部队则留守已攻克的地域。第1团很快便同第2团取得了联系,横亘在二者中间的,是钢铁厂的一整套炼钢炉,而“钢人”们也前仆后继地攻击着民兵,似乎谁占据上风,谁就可以在这里“百炼成钢”。战斗始终在拉锯中进行,而几个比较大的炼钢炉,也在不停地被反复争夺着,“钢人”的战斗意志令民兵惊叹,而民兵在强大武器支援下的战斗决心也让“钢人”疲于应付。前来支援的第1团的装甲部队,见无法通过有效杀伤有生力量剿灭“钢人”,决定一损俱损,直接通过主炮轰击,从而打击对方的战斗意志。民兵们使用的旦克,大多来自于在根据地中的部分废弃新基地中缴获的ZTZ型主战旦克,其马力强劲,使用涡轮增压的中冷式大功率柴油机。并配有125mm主炮,成别说更别说自动装填设备、炮射易爆物系统以及激光武器系统,在旧时代,也是一顶一的水准。防护方面,其车身栖装的披挂反应装甲,应对只有简陋的反旦克武器的“钢人”,同样绰绰有余。所以当旦克的主炮进行一轮轰击之后,炼钢炉瞬间被击穿,大量土石掉落,“钢人”也停下了反击的脚步。“哈哈哈……王大下巴,你早用旦克轰,至于那么费劲吗?”听到战报,高佐兴奋地大笑起来。炼钢炉算是攻克了,大部分抵抗的“钢人”被击毙,数百人被俘,其中包括他们的首领,老余。老余,全名余觉民,钢铁厂的工人后裔。当他被带到高佐眼前的时候,愤恨的眼神似乎要喷火,但后者却微微一笑,对他大加赞赏。“打得不错,很顽强嘛。”“你们毁了我的家园。”老余把头扭到一边,不愿多看高佐一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对你来说,我们是敌人,是侵略者,对吧?”“不然呢?”“在进攻之前,我的侦查队探过了口风,说这里有着严密的防御措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你们之所以会抵抗到现在,最主要的原因,无非是战斗意志在作祟。”“如果钢铁厂是你的家,你难道不会为他奉献一切吗?”老余恨恨地说。“所以我说了,你是个可敬的对手。”“我不会投降的。”“我们会把这里重建,让恢复它应有的活力。”“为什么要这样做?”“和你无关。”高佐俯视着老余。哪怕关外地区大部已经成了无人区,但是洛城以及钢铁厂还是有人类生活的痕迹。而这里的幸存者拾起了祖辈的光荣传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生存条件极度恶劣的情况下,挣扎着活着。而老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的,并且从来没有离开过,直到被生擒。钢铁厂有着完善的基础设施,这里的幸存者的确没有必要脱离这里,毕竟,谁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