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叶清伦听到一声扣扳机的声音,被强光照射的双眼下见到人影用着不知什么对着他,他没有多想,在他扣扳机后的一秒,他也不理会陈蕊月的脚伤,拉着她然后转头飞奔起来,只听到“焦!”一声,在距离他只有几厘米的一个被灯光照射的铁柜便穿了一个小洞,他冷汗直流,大吃一惊,一边低着头,一边Z型地急跑着刚才过来的路,一阵玻璃碎裂声就在脚下发出,直到去到一个转角位,他们才停了下来,强光似是没有急速追过来,只见手挥动不停,似是寻找着他们,陈蕊月轻喘着气,重重地揍了他一拳,吃痛地指着腿部。一步一步的皮靴声跟他们越来越接近,陈蕊月突然探出了头,叶清伦阻止不及,她对着人影的方向打开了灯光,他在那一瞬间看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约三十来岁,一张黝黑忠直的脸正被强光突然照射下眯起了眼睛,他立刻拉陈蕊月回来,关了灯光,又听见两声“焦!焦!”的消音枪声。陈蕊月呼出了一口气,想不到她是这么的大胆,叶清伦听到警察换着弹匣的声音,恐怕不可能等到他射光子弹的情况下再反击,现在又走到不知哪里,偏离了出口,最后他和陈蕊月都会被他击杀…他探出少许头,大叫:“喂,大家都是人,不用赶尽杀绝吧?”人影没有出声,话毕叶清伦立刻缩回头颅,然后便再听到消音枪声射在不明的物件上。他似是丝毫没有把叶清伦的说话听入耳,听着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他情急之下大吼:“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警察在这时候才停了下来,嘿嘿笑着,一把沙哑的极难听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我要女人。”他呆了一呆,怪不得子弹只是对着他才会飞过来,陈蕊月倒抽了一口气,他看到她美丽的脸孔正一脸惊慌,听着警察猥琐的笑声,脑海中一番天人交战,只要他现在把陈蕊月交出,他便可以随意地离去,或许更可以在警察行动时加入战团…不…不…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知道那雪白而吹破可弹的肌肤捏下去的感觉是怎样,细小而诱人的红唇吻下去是多么的销魂,双手大力抓着她高耸的胸部的快感一定是不可言喻,她那白晢的双腿更可以玩不下四小时又四小时…叶清伦犹豫地看着陈蕊月,邪恶的念头正一下又一下冲击他的脑海,嗅着她迷人的香气,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中学时黄舒婷挨着他身边的香味,那时候他经常有冲动想强硬地撕开她的衣服然后零距离的尝试她的味道,不过往往被她阻止或是她神圣而又庄严的纯洁让他惭愧而停下了动作,不过在他戴上了绿帽后和看到了刚刚完全把叶清伦对她剩下的那丝丝幻想完全击破…对啊…现在这个世界,根本不用守什么法律,守什么规则,守那所谓的仁义道德,叶清伦应该跟李少佳学习,在这个世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有力量,什么也是属于叶清伦…只要有力量,什么也是属于他的。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陈蕊月担心地看着他,他哈哈一笑:“好!”陈蕊月的表情似是瞬间崩溃,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清伦,身子颤抖着,叶清伦立刻紧抓着她的手,不容许她逃跑,她一番极力挣扎,但却力量不够,即使跑掉,凭她的腿伤也走不了多远,叶清伦靠近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脱衣服。”脚步声就在叶清伦旁边,而陈蕊月便似是一只被抓着的兔子,红着眼睛,可怜地看着他,她缓缓脱下粉红色的外套,露出了松身的浅色上衣,但仍然阻挡不了她骄人的身材。脚步声停了下来,强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射向他,就在那一瞬间,叶清伦一手打开了从陈蕊月拿来的电筒,照向警察的脸孔,他合上了眼睛,他就在他失去视力的瞬间,看到他右手正拿着一把连着消音器的点三八警用左轮手枪,叶清伦用开山刀狠狠砍去他的手腕,同时他扣下了扳机,半秒后已被叶清伦砍掉了整个手腕,子弹便射向地上,手枪便连着断腕飞去地上,他惨叫一声,右脚重重地踢向他,叶清伦闪避不及被他踢中,叶清伦被踢退了几步,腹部一阵恶心,伤愈不久的叶清伦再次感到疼痛。叶清伦再照去他的脸,他此时双眼满布红丝,一脸沙漠中看见了绿洲但发现只是海市蜃楼失望的脸孔,四周急望,喃喃道:“女人呢?我要女人!女人!!!”警察看到叶清伦穿着粉红色的外套,愤怒地道:“你把女人藏在哪!在哪!?”然后举着喷着血的断臂,失去理智地向叶清伦冲来,叶清伦这次看清楚他的动作,他似是由于疼痛和失落陷入了疯癫状态,动作毫无章法,即使叶清伦不会武术也能勉强闪过几下,但却找不到时机反击。“在这。”“呯!”正当叶清伦快要再被他踢中时,叶清伦听到一声扣板机的声音,最熟悉这种声音的警察身子硬了一硬,看过了陈蕊月的方向,叶清伦连忙退后一步把灯光照向他,以便陈蕊月能瞄准目标,这时候叶清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一声“焦!”,那颗子弹便就在叶清伦和他之间仅仅穿过,叶清伦双眼直瞪,正想叫陈蕊月可不可以射准一点的时候,叶清伦便再听见第二下扣板机的声音,但却似是射出空气,竟然是没有子弹…警察哈哈大笑,叶清伦当机立断就用开山刀瞄准他的颈部用力砍去,他显然没有反备,颈部被叶清伦狠狠地砍了下去,鲜血喷出但砍不断,他凄厉地叫了一声,叶清伦二话不说便抽出刀子,再砍他的头部,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直到陈蕊月柔软的双手按着叶清伦的肩膀,她似是有点害怕地说:“够了。”叶清伦拿起他跌在地上的电筒一照,警察的脖子已经被他砍断,头颅和身躯分离,本来正直的脸孔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似是一团面粉被搓得凹下去一样,又像一堆猪肉给人用刀剁碎,血液从开山刀流向右手,再渗去他的裤子上,他呼了一口气。这就是杀人…嗯和杀丧尸没有什么分别。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天花板传出,叶清伦还隐约听到有微微的低吼声,他立刻用电筒照去手表,原来已经是下午六时一十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