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斋手中战刀格挡住萧恪的光剑,两股原力对冲,在两人身体周围响起一连串的爆炸。柳宗斋的格挡住萧恪的光剑时候,使用了崩刀的技巧,刀锋一跳,如同蜻蜓切般斩向萧恪。萧恪身体嗖的平移出去,然后再次使用出折射身法,两次折射之后,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再次扑向柳宗斋。两人出手都是使用敏捷技巧的战斗方式,现场很多人只能看到柳宗斋的身影带着一道重重叠叠的残影,不断移动。而萧恪则是一道疾影,不断的围绕着柳宗斋折射。每一次武器交击,彼此的能力碰撞、对冲,现场都会响起一连串雷暴般的爆炸声,足见两人原力能量的强大。不管是四城联军阵营的人,还是白泽城跟帝国方面的人,全部都看待了,这简直是神仙打架。就连安国公叶泰松,也看的满脸震惊,之前萧恪曾跟他比试五艺,音律、围棋还有画画,他都输给萧恪,不过叶泰松觉得他最厉害的是武艺,如果萧恪跟他比武的话,萧恪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自信可以轻松击败。但现在,叶泰松看到如此战斗力爆表的萧恪,他自问未必是萧恪的对手了。身边的叶文竹此时仿佛看出了叶泰松的想法,叶文竹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说的没错吧,萧恪此子是三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如此人才,我们绝对要把他跟我们叶阀捆绑在一起,绝对不能让他以后跟我们叶阀成为敌人,不然绝对会是我们叶阀的噩梦。”叶泰松点点头:“二弟说的在理。”远处,左翼十万大军的指挥,秦王江绍,此时表情也非常复杂,看着正在跟柳宗斋交战的萧恪,他的表情显得很是怪异。明显有震惊,也有羡慕,更多的是担忧跟顾忌。原来,江绍对于之前竞争帝位失败,是不服气的,虽然现在江宁已经登基四年,但江绍心底一直还有野心,一直还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再次角逐帝位。这些年,江绍没有松懈过,违反规矩,不但擅自扩充了自己麾下战团的规模,还豢养了大批的私兵,他的实力一直很强。而且江绍知道,帝室积弱,陛下江宁年轻,江宁需要他来支撑帝室的力量,因此江宁不可能对他开刀,所以他这几年可以肆无忌惮的壮大自己的力量。但是现在,江绍忽然发现,江宁这些天也没有闲着,竟然培养出了萧恪这等人物。江绍早就知道萧恪挺厉害,但是近日一见,他发现萧恪的实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这将是他觊觎皇位的最大阻力之一。战场上,众人心思各异。而萧恪跟柳宗斋的战斗,也已经越来越激烈,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柳宗斋忽然一招强行把萧恪逼退,然后举起战刀,催动体内武脉原力能量,同时口中低喝道:“三重诀,一之型,黄泉引路!”远处的叶文竹见到这一幕,就低声惊呼:“柳宗斋已经对战斗感到不耐烦了,他要拿出压箱底本事了。”叶泰松点点头:“地狱三重诀据说是柳宗斋的杀手锏,也是一等一的顶级战技,不知道萧恪能不能抵挡得住。”在叶阀兄弟正在说话的时候,随着柳宗斋的低喝,他身体已经瞬间冒出一股熊熊燃烧的原力气焰,他的衣衫跟头发都无风自动,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而且,睡着柳宗斋释放出强大无匹的原力气息,酿造可怕的杀招,他跟萧恪所处的地方,都出现了诡异的幻象,萧恪发现周围的声音人影都逐渐消失远去,最后他周围忽然变成了一条小路,小路周围到处都是白色的骷髅,旁边还有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河的彼岸开满了红色的鲜花,竟然是黄泉路!黄泉路的尽头则是叶泰松,叶泰松身后还有一个高大无比的幻象,幻象是一个穿着半边身子黑半边身子白,手里拿着阴阳幡的怪物,像是黄泉引路人。而就在此时,柳宗斋已经狠狠的一刀朝着萧恪斩落,瞬间一道刀幕,气势如虹,朝着萧恪贯来。萧恪眯起眼睛,脆生道:“剑芒莲华。”随着萧恪的话音响起,瞬间萧恪的光剑,如同神圣的莲华,爆发出千百道锋利无比的剑芒,无数到剑芒朝着周围激射出去,如同黑夜中穿透出来的千百道光芒。瞬间,笼罩萧恪的黄泉路幻象全部瓦解。不过,柳宗斋劈出的那道刀芒,却乘风破浪,一路劈碎萧恪的千百道剑芒,径直的朝着萧恪贯穿而来。眼前巨大的刀芒就要冲撞萧恪,但是萧恪忽然抬起左手,默诵了一声吞食天地决,瞬间他左手前出现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色漩涡。黑色漩涡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巨口,一下子把对方的刀幕给吞噬了。接着,黑色漩涡发生剧烈的抖动,然后嘭的一下,把刚才吞食的原力能量,全部的反弹回去,如同一颗巨大的能量弹,呼啸的冲击向柳宗斋。柳宗斋大吃一惊,举起战刀,闪电一刀,劈中巨大的能量光球。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能量光球被劈成两半,同时被影响稳定的能量光球,立即爆炸了。柳宗斋被爆炸震退三步,衣衫都有了多处破口,甚至还平添了几道伤口,有丝丝鲜血渗出。不过,这点轻伤,还伤不了他的根本,他握刀而立,遥视萧恪:“萧恪,你的实力让我感到惊艳。”萧恪平静的说:“柳宗斋也不愧无法之地第一强者,阁下此等能力,何不归顺于帝国,我当表奏陛下。以阁下的能力,至少能够获得一个侯爵的位子。”侯爵,仅次于公爵,在整个帝国来说,也算是很了不起的地位了。不过,无法之地的人对帝国素来没有好感,而且以叛逆帝国为荣,臣服帝国为耻。像柳宗斋这种诸侯王,当惯了人上人的,忽然要他当别人的臣下,他可不肯低下他高傲的头颅。柳宗斋:“呵呵,多谢国公的好意,不过我不会接受国公的条件。况且,我们谁是谁赢还难说呢,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