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Page 60th 日常任务·假(英灵守卫 正文部分)

(ps：本章的雨宫琴音并非东京地区西历12907年代雨宫琴音，这里存在的“魔法”属于精神类的超能力)来到“AS座”的半个月都是在休闲中度过的，似乎上头在想什么复兴的任务。“下个月月头要交这个报告……给我好好记住！”伊莎丽尔强调了一遍又一遍。“好好……”我厌烦了，“不就是作战方案的部署吗？简单得很。我是那边来的人，最清楚不过了。”“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还要参谋部干什么。”我摆摆手示意她出去，伊莎丽尔摇摇头无奈地走了。我则架着脚，抬着头：“唉……今晚去哪逛逛呢？要不然去赌场看看吧……”“嗯，还是不去了。今晚还是看看书吧，要准备一下明天的课程，给小孩子讲课真麻烦啊……”我默念，从上衣口袋抽出一直老式钢笔，笔尖的遗留金色光泽，抽取一些纯黑墨水，在羊皮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上些明天要将的纲要。“先从学校的魔法科中挑选些适应元素力量的高材生，其次需要七个对‘位阶’了解深刻的人……嗯，差不多就这样。”西历12911年5月1日上午九时，“AS座”第400层区块三军工学校，我穿上的黑色军服整好军帽，白手套也认真地戴好。走到门卫处，老爷子对照着我和证件，“你就是今天刚上任的月知下中校吗？”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望望自己的军衔，那也是中校。“新人……今后的苦难会很多。”他把证件发还给我。“感谢前辈提醒。”我打算离开，突然看到附近的人都往我这边看来，我环顾四周旁边有个白色的身影。空气开始变得欢腾起来，严肃的士兵们都眉看眼笑，“中校先生，能让我通过吗？”一阵柔声细语。“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叫我先生……”这个老头子喜笑颜开，满脸浸润了幸福，“通过……通过！走好！”他还探出头来欢送，又瞪了我一眼。榭丝缇娜注意到了我，“这个人……为何莫名的眼熟？之前在咖啡店里也有这种感觉……”她的脑电波思考被我捕捉，“嗯……好熟悉的样子……”我无言，任由附近的视线穿透我。在文明消退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起，这里的海岛住民有部分天生异能的，据说又经过了千年的迁移，封闭的世界终于迎来了一丝半毫的曙光。走到目标教室，打闹的学生走回座位。“大家好。”我把名字写在黑板上，“我叫月知下 世，军衔是中校，这一个月我将在这里代课……嗯，魔法科第零班。想必各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吧……”我再次转过身，拿出白色粉笔，“魔法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是你们这群无神论者最后探索世界的工具……”我已经听到这群人内心的想法“这些我们都知道……还讲这个？把我们当傻瓜吗？”“他还到底想不想在这里工作，基础中的基础啊。”我沉住气继续说：“那么问题来了，精神类的魔法被禁止使用是因为什么？”我无视议论接着说。“这问题太简单了，当然是因为太危险了。”左上排的几个高材生应声而答。“很好，既然精神类的魔法不能使用，那么各位高材生，我还是想知晓其他人的想法，怎么办？”我放下手中的书，微笑地盯着我前方40多位学生。“当然是……”“喂喂……你们不是高材生吗？怎么？一个个都不懂吗？不是对自己很自信吗？”“不是你讲了是禁忌嘛？我们怎么可能会？”我面带微笑，对着他们摆摆手，“还高材生……连最基本的电属性魔法的延生都不知道吗？真是一群只知道看书的家伙……”我翻了翻书页，关于基础的电属性魔法只有简单的介绍还有一些不难的语句。“电属性魔法？这个和读心有什么关联？别糊弄我们了……”“就是，最基本的东西怎么可能运用在这么高深的领域上嘛。”“所以说你们就是一群笨蛋，无药可救……”我把头撞向翻开的书本，接着从袖子中取出一卷羊皮纸，然后说，“所谓魔法呢，需要借助某种媒介来使得深层意识成为实体，这种媒介就可以称为魔杖。”我起电点燃羊皮纸，纸张纷飞在空中凝聚成一根简单的镶铜魔杖。学生们也通过自己的方法产生魔杖。“同时它也是你们控制魔法强度、方向、穿透性的有效触媒，配合低强度的电属性魔法……然后把他施加在你想知晓的目标身上，通过同调电流频率和振幅再翻译出来，即为读心魔法。”我继续说，“这个过程需要极其的细心，因为强度过高导致的脑死亡可是很吓人的……”我平淡地表达，这群学生满脸挂着疑惑不解，但他们在努力尝试。“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来忽悠我们的呢？”最后排的男生站起来，用魔杖指着我。“其实你想要变强对不对，现在你在想的是怎么变得更强吧，这里唯一不是贵族的人……”“你……”他被我一言即中。“旁边的大小姐，看不起平民可是不好的哦。”我调整视线，“居然会因为同姓而感到屈辱……傻不傻？”故不做声的贵族女生拍案而起，“谁谁谁……谁允许你偷看本小姐内心的？！”她羞红的脸外带要杀我的表情。“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个电属性魔法的真实性，别那么紧张嘛。不过，就你这实力够我塞牙缝吗？”我视线一暗，全班安静下来，视野内部无一反抗。“很好，看来你们对比自己强的事物有所畏惧。这很好，身为用魔法探寻世界真谛的人有这种心情就很好，要不然哪天身首异处就……算了，不扯这个了，我们继续对于读心类魔法的讲解。”有人站起来问道：“那请问翻到第几页呢？”“啊，这个啊。书，我们暂时不用……拿出你们的魔杖尝试对我的内心进行探测，我会把我现在想到的事物写下来……作为今天的作业吧，限时四小时。”接下来的四个小时看到的是满屏的电光，发麻的感觉通往全身。一上午就这么干耗着过去。中午，食堂。在门口领到餐具：一个多碗饭盒，一双筷子，一副叉子，一只小刀还有一个瓢羹。食堂人意外的多，好不容易排到的队，看着多种多样的菜色，我汗颜。“这个豆子给我来点……这个炒蛋……嗯，这个面包和布丁，奶油蛋糕和起司，还有芝士和草莓。”一张四人桌就放满了我的中餐。餐前，先来点凉菜。“嗯，意外的很脆很辣……仅此以外毫无感觉。”“……请问，能给我个位置吗？”旁边有女孩子在说话，我感觉视线突然朝我汇聚而来。我机械地扭头过去，带着尴尬的微笑回答：“好，好。”我把餐前菜全部吃完留出个位置给她。“谢谢。”女孩坐下，班里的那位大小姐名字是雨宫琴音。“原来如此，你就是学校第二个焦点吗？”“哈？什么意思。”“你没发现视线都朝着你吗？”“哈哈，没有。”“也难怪，贵族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自觉。”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看到她嗔怪的表情，“抱歉抱歉，我不是针对你。”雨宫琴音表情变回常态，用刀叉切着牛排。“你的餐前菜真多啊，正餐和甜点也不少……有这么多消耗量吗？”“没有啊，只是单纯觉得好吃，那就不能辜负。”我一边往嘴中塞着肉一边咀嚼一边说，“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个怪人，也没错……”“你有什么隐瞒？”这个女孩子心思细腻得不像有副大小姐架子。“我能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下个月就见不到了，说说我的过去对你们没什么用。”“但你这种态度会直接影响到教学，我得为班上的学生负责，是我去委托校长找个代课老师的。”“那你们原来的教师呢？”“突然间失联了……”我接着吃，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再和我说说关于哪个读心魔法吧。”大小姐端起镶花边的红茶杯子，莞尔一笑。“你直觉这么准还需要什么读心？”“技多不压身嘛，快教我。”求知欲从她眼中冒出来，而我觉得麻烦。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被这个人缠着，学校里又多了一个传言，“能不能别不缠着我了。”我加快脚步。“不行，你不告诉我诀窍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我接着说：“学校里都有奇怪的传言了。”“原来你还在乎名声啊。”“行了，行了。我要去开会……”“你每次都用这个借口跑开。”“真的，我得去开会。”我举起手中的档案，上面绝密二字让她说不出话来，她也就没追来。走到军用基地的参谋部会议室，里面也是来了一个人，这个人长得神似雨宫琴音，他一下就注意到了我，便快速地走来。指着我肩章，面带怒色：“居然在学校勾搭我妹妹，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月知下中校。”我不打算辩解，低下头推开他的手，“贵族家的大少爷就这副德行吗？”“你……”他直接一拳打过来，另一只手开始摸向腰间的手枪了。我顶住他的拳头，“要是还要这只手的话，就不妄图拔枪……”“无法动弹，这个人……怎么回事。”他的心声被我窃取。这场秘密会议是关于来年的“对外探索战争”。“关于‘Survivor’的情报，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生前也是一般人类，但是我们不能把他们当成人类对待。他们已是杀人工具，是我们抹杀的目标。”“计划定于西历12912年6月7日空降亡失巨灵城，我们将训练出一支对‘Survivor’作战强袭部队，这个任务已经交给月知下 世中校。其外，赋予月知下 世中校全权管理军队的权利，任何人不得有怨言。”风间真一站在台上郑重声明，这也表明了他孤注一掷的决心。“现在你懂了吧，我不想教你读心的理由。”“其实我……已经懂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你有显赫的家族，要是被家族中的长老知道你会读心，之后你会怎样？我怎么为你负责？”我问，“事到如今，尽管你是半懂，还是要小心行事。”我嘱咐道。站在学校天台，“有多少年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呢？”我扳着手指数着。“我们班上还有个一直缺勤的人吧，是叫露茵泽·斯普利昂吧。”“对，斯普利昂家叛逆的大小姐。”“叛逆么？还真是符合她的性格。”“你认识她？”“算是吧，不过……是好多年前了。”我坐在栏杆上，整个夕阳在红云的投射下显得红艳无比。“你是不是个会后悔的人？”雨宫琴音问。“是。”我毫无犹豫地回答，“一直后悔，后悔从始至今的选择……”“会不会有人占有你人生的一半呢？”“不会有。”我回答得干脆，站在护栏上，抬起头张开手臂。“怎么？今天不开会吗？”雨宫琴音还愿意笑着脸望着我，这种迄今为止没见过的笑容让我大为感伤，会不会影响到未来时段的战争呢？“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怎么样，熟悉了点吧，关于这普通的电属性读心。”“嗯，会了。”我继续说：“这是精神类魔法最弱的一种，其他都是可怕到极点的那种，甚至违背人性……千万别去沾染。”我一本正经，不能再正经地盯着她。“好……好，我答应你，不会去尝试的。”“那就行。”我转身面对夕阳，“又要过去一天了，还有近一个月吗……”回到家中，习以为常的闷不作声。坐在桌前，点亮台灯，拿出钢笔和纸，在预订的名单上勾画来勾画去。“这几个要重点探查，幻术展开……”四周的墙面化成一座光线明亮的小屋，桌前出现一个人偶，更前面是面试的人。“嗯，这样不错。”我点点头，接着走到家里巨大的落地窗前，盯着车水马龙的都市，“习惯了，也就变得无聊了……”家里还有一只干洁的小白猫，它愿意喵喵叫着坐在我的腿上，时间缓慢地度过黑夜。“时间走过多少，我的目光就能看到多少。”然后睁开眼便是黎明，我的日常也就这样普通的结束了……西历12911年5月7日。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