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血泊中的帝景不忘看向长刀的主人,只见文八刀已经将长刀回鞘,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帝景,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却带着一点解气的意味。看到斩自己的人是谁,帝景顿时心中释怀,脸上带着一个邪笑,咳出两口鲜血,道:“咳咳,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逃得掉吗?你们都在我哥的牢笼里,一个也别想就此逃脱。”闻此言,齐天缓缓走到帝景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帝景的双眼,道:“别这么看重自己,有一点能力就当自己是一个人物?这个世界上比你强的人多着呢,若你不是仗着你家帝文的名号,早已经被人仍在山上喂狼了。”见帝景要反驳自己,齐天很不厚道地将帝景胸前的手帕抽出,一把塞在他的嘴里,道:“别给我那么多废话,而且文八刀并,没有取你性命的必要,他下刀已经算是轻的了!面对一头凶兽,不是要去挑战他,而是要保持自己的冷静,跟你老哥多学几年吧!”不管地上的帝景如何挣扎,齐天一脚将他踢到一旁,帝景的身体直接撞在墙壁之上,整个人昏厥过去。而在这样一个战场中,有人被斩杀或者被射伤,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但齐天想到那二十万的难民及自己能否出城的缘故,他一把将身边的一个义城小弟拉着,道:“你家老二被人打晕了,快送去治疗吧,不然死掉可就算在你的头上了!”这个小弟早已经满身是伤,正好遇着能够逃离战场的好事,自然就不会推脱,立刻跑到帝景的身边,询问几句后,发觉帝景已经完全昏厥过去后,将他扛在背上,大喊一声,道:“二当家负伤了,兄弟们给我开路!”一声吼叫过后,义城小弟们还真将眼前的战场杀出一条血路,将帝景直接送出了战场。看到这一幕,齐天心中有千言万语不知怎言,在他眼中,义城的一众全是乌合之众,但若是遇到自己势力中战力负伤,还真一群松散的心团结起来。不知道自己所在的艾米利亚城,何时才能出现名叫团结的景象?这是齐天心中的渴望,亦是齐天的想法在改变,或许这次能回去艾米利亚城的时候,那边已经变成这个团结演变的拳头了。齐天松了松自己的肩头,对着身边的文八刀,笑说道:“你还行不行?刚才看你一路从骷颅中杀出来,你可花费了不少的力量呢!”看了一眼身边的齐天,摊了摊自己的双手,文八刀再次将长刀拔出,带着沙哑的声音,道:“你被人殴打得半死,你能行,我岂有不硬的道理!还有就是,我这叫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么多垫脚的骷颅,我准备能触及那高高在上的神了!”“哟!吹牛皮吹多了可不好,那今天我们就会一会这群神谕者,看他们是如何事奉他们的神!”话音刚落,齐天及文八刀二人立刻找自己相对的位置,文八刀带刀朝前猛扎进战场,齐天则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位置。一个在战场中浴血,一个在远处点点开花,相互依靠,相互补着对方的长短。第三空白点这个位置在二人的加入之后,不需要一盏茶的时间完成了压制,一众的神谕者该死的全都去侍奉他们的神去了,还没有断气的人全被义城小弟所擒获。只见文八刀甩了甩手中的长刀,将长刀再次入鞘,走进齐天,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与帝文合作,而且为何帝文想要会一会这些神谕者呢?”看了一眼身边的文八刀,再次低下头为自己的弹夹放上子弹,齐天一边走着路,一边说道:“事情没有想得那么复杂,帝文其实与我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与神谕者打上一架。他想当哪一个吃螃蟹的人,而不是任人鱼肉,被人当做是傻子的智者。”确实在一开始帝文就已经决定好要打神谕者一枪,毕竟从来没有人做过,而当自己成为第一人的时候,周围的城会对自己另眼相看是其一,再者就是当自己成了这样一个人,那么其他曾经怀疑遭受神谕者暗算的人,他们就会投靠自己。能被神谕者暗算的势力或者个人,他们的能力绝对不会低下,即便如沈欢喜这个商人,他曾经被捉去做实验,若说在水中,何人是他的对手?若说是势力,被暗算之后还能幸存下来,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强?这些全都是帝文心中的盘算,他可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但他绝对想做到损人先利己,赢人靠暗器。义城的难民营地卷起一块水幕,而在阵中的正正就是沈欢喜,他咬牙苦撑,全因外头全是神谕者与义城小弟,他要护着难民营地的周全,只能将周围的水全都调动起来,将外头的攻击全都拦在水幕前。只见沈欢喜低声骂了一句,道:“齐天那家伙怎么还不来?我都快要耗尽力量了,再不来我就真的要挂了!”在沈欢喜的身边站在祝山宁,他就是那个原来看守着苟安的守备者,而他这刻拿着一本花斐公子,一脸惊恐地翻开第一页给沈欢喜看,还不忘提醒,道:“你成功的话,这个女人就可能会归你所有了!”看了一眼书上的女人,那一股妖媚使得沈欢喜热血沸腾,他从咒骂齐天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一脸商人标志的笑容,道:“说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是一个挑剔的男人,不是什么肉都能放进嘴里!”“哦!原来是食家!”祝山宁顿时觉悟了一般,立刻翻动手中的书本,再次让沈欢喜热血一番,道:“这个如何,你挑一下呗,但别忘了继续输出。”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就停在祝山宁的前头,幸好有水幕作为屏障,不然自己真的被爆头了。长舒一口气的他,立刻再次为沈欢喜翻动书本,道:“你继续挑,坚持下去就能看见女神,我不够钱请她来,但我们身后还有二十万人呢,足够的了!”祝山宁再次为沈欢喜注入动力,免得他真的突然说没有力量,若是如此整个难民营不死二十万,都会死十万有余。外头义城的战力根本不够看,就对方一个战力已经完全压制着义城一方。不断为沈欢喜翻着书的祝山宁,他没有想到沈欢喜冷冷地来了一句,道:“我想问一下你,祝玲玲!你这本书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我怎么里头一个女人都好像不眼熟呢!”没有想到沈欢喜突然问这个问题,祝山宁很自然地回答,道:“一九八八年的珍藏本!现在可是很精贵的一本书呢!”闻此言,沈欢喜白了祝山宁一眼,道:“你这是叫我去见先人是吧,你们都不用凑太多是吧,几个金币换成的天地通,就足够我花一辈子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