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有半点自知之明的齐天,都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说出来的话完全就是一个怨妇所说的。什么是男人不重视承诺,什么是遮掩自己的罪行?齐天伸手往自己的腰间,将两把银枪都握在手中,他怒目对着那个人皮娃娃,他越是不想纠缠,别人硬是要纠缠上来,既然如此,何不当断即断,不要有什么的牵挂呢?“你既然那么想见我的父亲,那就看看谁要下去给我父亲惭愧,谁要为自己的罪行而负责。我齐天杀人很多,但我从来不杀良善之辈,我尽量将自己的罪行降低,但我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过错。”说话间,齐天的恶瞳看到一条出路,他手中的双枪立刻响起,两颗子弹发出破空之声向人皮娃娃袭去。但见那些无形的丝线突然聚集,他们硬生生将那丝线挡了下来,两颗子弹不断旋转,欲要将这当在自己面前的面饼冲破,但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子弹被细线组成的面饼挡在那人皮娃娃的跟前。虽热自己的攻击被挡下,但齐天的目的也算是达成,子弹在攻击人皮娃娃的时候,那些丝线自然会去保护。本来分布在整个房间的丝线突然间会全部聚集在一起,而这一刻就是齐天所等待的时刻。只见齐天飞身一跃,整个人撞向酒馆的窗户,齐天整个人跌出了酒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齐天稳住自己的身型,手中的枪立刻就开始咆哮,子弹不断朝着那人皮娃娃而去。面饼又开始聚集,将一颗颗子弹都挡在人皮娃娃的面前,但七天的饿攻击越来越快,手中的弹夹不断替换,他要看清楚眼前的丝线,想要将那丝线的脉络全都找到。这看似毫无章法的丝线,一定会链接到本体上,不然如何控制他人,然这些丝线变成控制人身体的纽带呢?只要找出丝线的中枢所在,那么久等于找到雪地之狐的本体。身上的弹夹不断被替换出来,齐天身上的披风越来越轻,他在计算着自己身上的弹夹数量。他要为自己留上一点,毕竟从义城回来之后,他都没有补充过弹药,这些全都是义城用剩下的,数量有多少齐天知道,但显然是不足够对付雪地之狐。齐天刚才想走就是想到如此,自己身上有多少子弹,就决定自己能够撑到多久。当一个人要逃跑的时候,那些丝线却被一个人跑得还要快,他将依附在逃跑者的身上,如此一来就会成了雪地之狐的提线娃娃。他齐天可不想就如此成为一个提线娃娃,他要想出一个办法摆脱这个女人,或者用自己有限的子弹,将这个女人杀死,将她送到自己父亲面前祭奠。而在不断抵挡齐天子弹的时候,人皮娃娃再次开口道:“你想用子弹将我杀死?我奉劝你还是别想了,你有多少斤两,我清楚得很呢!”说话间,那个人皮少女开始移动,他在齐天更换弹夹的时候,她猛然冲出了酒馆,一路带着诡异的笑脸追着齐天而去。无数的细线在漫天飞舞,别人的眼中可能看不见,但在齐天的眼中,每一根的丝线都是那么清晰。一边跑便随着丝线的尽头看去,却发现这些丝线如在天空伸展下来的,它们看似无根无尽,它们看似无穷无尽,但齐天却不相信是这样的。手枪不断在咆哮,对方的丝线开始收缩,它们再次变成一个个面饼,将齐天的子弹阻挡住。就在面饼收缩的时候,齐天却发现了端倪,那些原本如天空延伸下来的丝线,此刻却没有一分一毫在天上。这是怎么一回事?齐天的脑海中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他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首先雪地之狐绝对不会是一个巨人,其次就是那些丝线不见得是精神力量,若是精神力量不可能幻化成丝线。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齐天低语了一声,道:“枪技,七星拜月!”七声枪响,七颗子弹朝着不同的方向而行,当第一颗子弹被面饼挡下,另外的六颗子弹跟随着第一颗子弹而去。子弹间的精神力根本不可见,子弹与子弹间只有精神力的感应,无论哪一个子弹击中目标,其他子弹都会跟随着精神力而去。当一颗子弹击中面饼之后,其余六颗子弹都一同飞了过去,而齐天为了将实验进行到底,他将今年才出现的爆炸子弹头放在其中,当第六颗子弹击中同一个位置的时候,一声巨响顿时炸开。齐天能够看见那个面饼被冲破了,子弹直接激射在那人皮娃娃的脸上,而那个被击穿的面饼,他如发丝一样滑落在地上,它们不再随风飘动,亦没有如钢铁般坚硬,它们就如一撮头发般静静躺在地上。齐天的眼神不敢相信,这本是无边的丝线,在聚集的时候它们变成有边际,当它们被火烧的时候,它们却又变成一撮头发一样?这个到底是为何?齐天想要得到那一撮的头发,他想从中知道雪地之狐的秘密。齐天不断变换着位置,手中的枪技不断发出,他此刻可不想计算子弹究竟有多少,现在他是最接近雪地之狐本体的人,他想知道雪地之狐怎么才能被杀死。经过一番努力之后,齐天一把将地上的一撮东西捡起,他先是嗅了一下,这撮东西上有一股烤焦的味道,但除去这点味道还有齐天最熟悉的味道,齐天一边奔跑一边吸着那可以味道,突然眼神一亮,道:“这是洗发精的味道,还是就是这么自信的那个品牌。”怎料就在齐天明白个中道理的时候,他探手去拿弹夹的时候,发觉自己仅仅剩下一对弹夹。这次他是最接近雪地之狐本体的人,现在他要做的正正就是进攻,将大联盟这一大战力打掉。“卧槽,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