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天,老彭格的伙计们都在手臂上缠上一条红色的丝巾,他们以此来作为标识,想要让旧城中的人认出那些是马科的人马,那些是小彭格的人马。但他们苦等了足足一天,旧城的队伍再也没有出现在旧城之外,只是不断在各地发生骂战。而这样无关痛痒的活动,也使得一众老将对小彭格与齐天的协定产生了怀疑。再见破旧的小酒馆中,这里早早就人满为患,他们都在等待小彭格的到来。当小彭格将酒馆的门推来时,就有好几人走出了小酒馆,他们需要让这件事情的保密性做到最好。“侄儿,那齐天是不是出问题了,都一天了就见那骂战与运送尸体的事情。还有最为轰动的就是,天雷滚滚,龙卷不断,红龙门及其他势力的尸体都像复活了一样,他们往兄弟盟的水池走去了!”将今天的见闻,与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老格列他可不是有耐心的人。事情一旦决定了,他就要搞出名堂,绝对不会再这里干耗着。作为侄儿的小彭格,他岂有不懂自己叔叔的心思,他先是要了一杯酒,他才对自己的叔叔说道:“他都不知道我们谈妥了没有,总之我们这边是等待旧城的动作来行动。这种情况下,越是有耐性的一方,才是越有利的。”等待有时候确实是好事,当一个时机没有出现的情况下,自己越是焦躁,那就越会出现不确定的因素。他小彭格已经等了足足三年,而这三年间他什么都忍受过去了,这还有十三天的时间,他等不起吗?三年时间都能忍受过去,这十五天的时间怎么就不能等过去。当旧城有所行动的时候,就是自己这一伙人将马科的人推出去死的时候,让一个人去死,给一点时间来等待,这是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等待,又是等待!我们都等了三年,难道又要等待三年吗?但主动权确实在旧城那边,我们亦只有等待,希望齐天那家伙能够真的这么做成,我可不想再当马科的马前卒,打起来就是我们,死的又是我们,功劳什么的一句话都没有。”听着老格列的话,众人只是一笑而过,他们都明白等待的苦闷,但等待若是能换来好结果,那么等待又有什么的问题呢?“现在最怕是马科他们起了疑心,若是如此的话,一切都将变得麻烦起来。现在我们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自己!让他们察觉不了任何的异状,他越是对我们松懈,我们就越能掀起更加大的风浪。”强叔在一旁喝着酒,他知道只要不让马科发现异样,那么自己这边就越是能够将这件事情弄好。这场战争已经是你死我活的缠斗了,不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游戏,这次要死的或许是三大势力,也有可能是五大势力。但现在马科作为头领站在大联盟的顶峰,那么他的人头定然有人要取下来,将这一场战争结束。他马科的人头现在能起到这样的作用,他一个人头就能将一切的局面都扭转过来,一切都将恢复到以前。或许想是这么想,马科的人头确实是值钱,但不代表他就具有决定性,神谕者可不会就此退兵。即便死掉了一个马科,他们也能立刻推出一个新的领头人,他们拥有五十万的兵力,完全就能这样做。酒馆内的热闹依然,外头的黑暗中,却有一双眼盯着酒馆内的一切,他虽然听不见里头说的话,但他能感觉到酒馆内的人所有的异样,他嘴角微微翘起,道:“这次应该能在马科老大手上讨点好处了。”话音刚落,那人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他快速地往马科的所在地而去,当他敲响马科的房门时,里头传出一把声音,道:“进来吧!”那人见到马科显得分外的恭敬,他低着自己的头颅,道:“马科老大,那堆老家伙好像密谋着什么呢!要不要我们将他们全都杀掉,反正现在也只剩下三千余人,在战争杀掉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马科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将笔慢慢放下,把桌子底下的女人拉了出来后,才说道:“他们能搞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八卦,说说我的坏话,说要推小彭格回来坐我的位置。三万人被耗成三千人,他们早已经是老掉牙的老虎。”“不足为虑?”那人立刻附和了一声,随即又继续自己的意见,道:“虽说是老掉牙的老虎,但他们总有点危险的味道。现在的兄弟盟全都被收押了,武士旗半死不活,希曼尔的意志战士还是一样强悍,到处都是人型炸弹。”“若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势力中出现任何情况,都会让其他势力产生怀疑。现在我们依靠的是神谕者的武力,但他们总归会离开我们,到时候我们就会出现大麻烦的了!”那人如智者一样说了很多话,但马科对于这些话心不在焉,他不断地在挑逗腿上的美人儿,他一点都不关心所谓的三千掉牙老虎。他现在或许心中只有这个美人儿与旧城中的米尔戈。“你说这么多,你都是想向我表忠心罢了。你想要什么就直说,那些老掉牙的老头说什么都是废话。他们早已经不能成为威胁,以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听闻有奖赏,那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我想要她!”这人早就注意道马科腿上的美人儿,他亦早已经留着口水在等待,他就好这一口,在战场上能不能保住性命,那不是他与马科能说的,但及时行乐的事情,谁都会懂得其中的乐趣。但见马科看了一看自己腿上的美人儿,他听着这女人的撒娇,他皱着眉头对低着头的人,道:“我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够抢走,你不行,任何人都不行!”话音刚落,那人就再无声息,只有一层雾气包围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