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算是顺利,在一瞬间,酒馆周围的细作全都被杀掉,而其他人则开始通知没有到场的兄弟,他们的行踪诡秘,丝毫不露出任何的行迹。即便被人盘查,他们都能装成一个醉汉的样子,被人一通谩骂之后,带着笑意就离开。小彭格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坐在黑暗的酒馆中,静静地品尝着手中的酒,喃喃自语地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场战争才得以结束呢?这个末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结束呢?”没有人回答小彭格的话,酒馆早已经人去镂空,只有那些被挂在吧台上的酒杯发出‘叮叮’声。小彭格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站起身来走出酒馆,不忘再次看向这间破落酒馆,略带怀缅地说道:“希望我还能再次回来喝上一杯!”小彭格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而另外一边的马科则在会议中,他的脚下躺着一个老者,他不时就往老者的身上踢一脚,以此来化解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怒气。这会议在报着战损,亦在统计着这一日一夜的损失。以及神谕者将军北城烟的死亡,他的死亡让十万的神谕者不再听命于马科,而他们亦没有投靠其他的将军,皆因谁也想当上这个位置,为何要让外人来当自己的头领呢?会议中,一个脸容比较憔悴的男子,他站起来看向马科,道:“现在所有的军火都被炸了,我们现在手上的力量明显不足,我想我们神谕者应该要撤退了,这场注定是一场败局,上头的人可不喜欢败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昨晚一把火将整个军火库直接炸飞,紧随着就是猎鹰高飞的一把火,亦将另外一个军火库炸飞了。这一次的损失可谓是致命的,这个男人自然是清楚这一点,他直接就提出要撤退的决定。但这个提议显然不被众人接受,其一是马科,他辛苦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将艾米利亚城收入自己的囊中,而现在选择放弃,那怎么可能。只见马科先是一脚踢在老者的腹部,立刻拍案而起,道:“你说什么鬼话?现在你撤兵?你上头的人怎么看你南宫煌?若是你离开之后,我们将城打下来,你可是要接受上头的惩罚,到时候你可别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或者想将所有的功劳都揽入囊中。”第二个反对的人亦是拍案而起,他直接就指着南宫煌,道:“我东方闻英可没有怕过什么人!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更加好玩吗?杀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聊的活动,打仗也是一种无意义的消遣,但若是有如今这般的趣味,我可不要撤退呢!”被两个人反对后,南宫煌也不再说话,他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现在若是离开,真的如马科所言,他们这边取得胜利,那么自己如何向上级交代?若是败了,还能用马科作为一个借口,以此来保存自己的性命及地位。南宫煌要赢的功劳,也要败得漂亮,他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若是见势头不对,那就将自己的力量尽量保存下来。而当战败之后,自己能带着十万兵回去,那自然能够继续当自己的将军,责任也将由其他的三个将军承受。或许到时候所有责任都在北城烟的身上呢,南宫煌如此想着,他脸上本来认真的表情全都烟消云散,带着笑意地说道:“我就想看看在座各位的斗心,只要还有斗心一切都将好办呢,你们说是不是呢!雄心不灭,斗争不止!”这样虚伪的话,众人自然清楚不过。听到这虚伪的话,东方闻英也是坐了下来,他就静静听着别人的汇报。希曼尔在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他已经不再计算什么得失了,皆因现在整个大联盟中,人数最多的是神谕者,而原来的八门势力只剩下三个,现在就自己与马科的实力最为强,猎狐者离开之后,带走了足足八万之巨。如此的形势底下,希曼尔的力量将继续弱化,到时候或许只成了一个炮灰。希曼尔此刻起了叛逃之心。但刚有这样的心,外头就说道:“猎狐者带着八万人叛逃,你们想要怎么解释这样的事情呢?我不是针对马科你一个人,而是在所在座的各位势力首领呢!”东方闻英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戏虐的眼眸看向仅余的三个首领。此刻他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他不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看似是准备将某一位首领擒杀。听到这一句话,希曼尔的冷汗顿时直流,刚刚有了叛逃的心,此刻就让人提起责任来,这让希曼尔的心如何平静呢。另外一个首领,武士旗的渡边荣一,此刻他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一切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他手握两万兵力,在六十万的大军面前完全就是流沙,丝毫都不值一提。而且现在他也不作任何的参战,他也没有任何实力参战,只是他在怨恨猎狐者,为什么要逃跑都不带上自己,好歹手上有两万兵力,对于旧城来说也是不错的战力呢。但他却还是一脸平静,他默不作声地等待马科的发话,自己若是发话就等于出头鸟,这里早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位置,坐在这里都是因为曾经是首领的关系。马科一脚踩在脚下老者的后背上,那老者闷哼一声之后,他在缓缓地站起来,道:“东方将军,你可不要向我兴师问罪,我也是受害者呢,我哪里有想到雪地之狐被齐天杀死,并且挂在城墙上。”“而且那雪地之狐好像要补偿齐天的一样,竟然将整个猎狐者交给齐天掌控,我若不是还活着,怎么能看到这么奇怪的戏呢,真正就是九十岁不死都有戏看呢。你也别想动我们这些仅余的首领,他们早就无路可退,一个是战败的光棍司令,一个是战争的策动人,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被追着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