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仅仅从文八刀的鼻尖擦过,文八刀惊出一声冷汗,他立刻往后撤了几步,欲要与渡边荣一拉开距离,但显然这样并没有多少的作用。只见渡边荣一继续抢攻,他的剑锋所到之处尽是残留的剑影,他看到文八刀开始后撤,他脸上露出狰狞地说道:“你在逃避什么?剑到之处,定必呀一往无前,绝对不允许有后退的。你今日成我剑下亡魂,好好参悟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剑道。”几次从渡边荣一的手上惊险躲避,文八刀看出对方的剑可谓是极度的凶猛,而且每一下都往自己的的要害而去,定然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而为。文八刀早已经疲于抵挡,他想从对方的剑招中找出破绽,但很可惜每一次当破绽出现的时候,渡边荣一总能用疾速的剑招将漏洞一一化解,或者是将漏洞所出现的情况变成一个陷阱。看到如此滴水不漏的情况,文八刀可真有点犯难了,他不是没有遇见剑术的高手,但眼前的这个渡边荣一与那些人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皆因前者都已经被文八刀所击败,但后者却将自己压迫得无处藏身。陷入苦战的文八刀根本无暇顾及身边的战斗,而在他身后战斗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他们二人。后面也是一片的白刃战,而且双方的星石都被鼓动,手上的历练比无限增大,而且速度比起他们二人还要疾速。那血腥程度往前不能用战场来形容,他们是在维护自己的荣誉,他们想要用对方的鲜血来证明自己才配得上剑客之名,并不是简单的一场厮杀,他们都要精明自己才是剑客的荣誉。那边的荣誉之战,或许并没有影响二人分毫,但久攻不下的渡边荣一可不是那么想,只见他脸上带着嘲弄,道:“你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差不多被杀尽了,你是不是应该要下去陪他们了?”一下将渡边荣一的剑招格挡开去,文八刀没有向自己的身后看一眼,皆因他的后背早已经交给红龙门的残兵们,只要自己的后背没有受到攻击,他们就还在为荣誉而战。文八刀脸上不带半点的表情,他突然看准一个机会,他将自己的长刀一下抛向空中,右手从左边的腋窝处探出,左手往上一把将抛出的长刀接过。身体一下往渡边荣一的方向靠了过去,他右手一把捉住渡边荣一持刀的手,对其笑着说道:“多谢你给我一个机会,若你不是多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对付你呢!他们全都死光的话,那我就用手中的刀为他们报仇。”说话间,文八刀左手持刀,往渡边荣一的脖子抹去,欲要靠着唯一一次的机会将渡边荣一斩杀。后者欲要将长刀抽回,但发觉早已经被文八刀的右手所制,眼看长刀将至,渡边荣一立刻松开自己的手,连忙往身后跃开两米,道:“看准我的前刺没有作用吗?”渡边荣一将腰间的短刀拔出,这一把刀比之前的长刀要短上一半,但若是真正的剑客,即便手中只有一把匕首,也能将眼前之敌杀死,这就是剑客的世界。看到渡边荣一的动作,文八刀将两把长刀握在手中,道:“双边流!要不要来试试?”话还没有说完,渡边荣一就已经猛扑过来,他手中的短刀如毒蛇的短牙一样,无处不带着狠辣,他看到文八刀二边流的动作,没有一丝的不和谐,便说道:“有点意思呢,怎么学会的?”文八刀的二边流完全如猛虎的爪牙一样,一边是迅猛的利爪,一边是致命的獠牙。文八刀将自己的节奏逐渐找回来,他这刻将渡边荣一压得抬不起头来,道:“双手互博听过没有?一心二用,听说过没有?而且我本来就是左撇子,用左手对于我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冷兵器之中,正所谓长一寸胜一分,短一寸险一分。但这里所的胜不是简单的意思,若没有一定的底子,那有论胜的资格。而短而险,说的是人身要步入险地,但却让对方的性命更加危险,皆因短者灵活但需要近身而为。文八刀手持两把长刀,他需要的是距离,当一定的距离出现的情况下,最为短刀的渡边荣一,他将不能进行有效的进攻,而只能做出抵挡来保证性命。但若是一旦被短刀近身,那长刀的优势将**然无存,那时候将会使得长刀陷入险地。文八刀尽量将距离控制,他要使得渡边荣一的攻击力减弱,而自己的攻击将保持强势,他一心二用,一手画圆,一手化方,两边用刀的招数完全不一样,使得渡边荣一只能拼命地招架。但越是招架得多,人的心就越加急躁,皆因看不见前方胜利的契机。但一个剑客的心开始从平淡如水,进入混乱之中的那一刻,就代表他将要败北。剑客比拼的不止是招数,还有就是心境,,一个心如止水的剑客,他在战局中总能发现轻微的改变,皆因这样的改变会在他的心里泛起涟漪,他需要将这些涟漪平静下来,或者依靠对手引发的涟漪来进行夺命之剑。就在二人的剑招及心态上发生改变的那一刻,渡边荣一将不再是经验老到的剑客,他将变成一头有勇无谋的野猪。只见文八刀故意让出右边的空隙,使得渡边荣一能够以短刀进之,他身体一下往前而扑,左手的长刀猛然朝着渡边容易的后背插去,一头猛虎的獠牙插进了猎物的身体之中。而眼看渡边荣一的短刀要插进自己的身体之中,文八刀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身后倒去,他左手将长刀放开,目光与渡边荣一对上,他露出一个笑容,道:“你心里有多余的想法了。”话还没有说完,渡边荣一往前一扑的动作停下了,他的后背插着一把长刀,而身前插着属于自己的长刀,他口中渗出血沫,双眼迷离地看着文八刀,嘴巴一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