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个时候,从街道的远处,一行人从远方走来,他们之中有被文八刀打伤的人,看这样的阵容,想必各位都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欲要盗窃文八刀财物之人,被打伤之后,摇人过来找场子了。但在门外坐着的文八刀一点也没有察觉,他还静静地看着外头发生的惨状,听着屋内温馨的对话,或许文八刀觉得这才是他所追求的事情。外头是一片哀鸿遍野,屋内是一片浪漫满屋,这样的落差丝毫没有让文八刀觉得不适。他只是在感受这身边的一切,他静静地感受着这冰与火之歌,他感受着种种的不同,听着那温馨暖人的话。但这样的安静却在一声怒喝中被打破,只闻领头之人如吃了火药一般,对着坐在门边的文八刀怒喝一声,道:“就是你这个废人打伤我的兄弟?”闻此声怒喝,文八刀将目光从盗窃者与被盗者厮打中移走,目光落在这一行人的身上。从这一群人嚣张跋扈的模样中,文八刀已经读懂其中的意思,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把脚边的椅子轻轻放回房子中。看到文八刀的举动,艾米就清楚这肯定有人找文八刀的麻烦,而他文八刀现在则要将麻烦拒之门外。艾米与文八刀四目相对,艾米脸上带着一丝的不安,道:“没事儿吧!”“没有事!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我出门做一些事情,在房子内等着我就行!”把话放下之后,文八刀轻轻将门带上,他双眼看着领头者,道:“是啊,就我打上他的,如此?”文八刀的怒火早已经到达了顶点,他早已经向冲向城主府,一刀将这座城的城主斩杀,但这样的举动却对这个城丝毫没有半点的帮助。城主被斩杀,或许这一座城会变得更加混乱不堪,这样的场景或者后果,文八刀却不想看见。除非他有能够改变这一座城的攻略,不然他绝对不会正面与城主对抗,想要改变就必须破而立新。看到文八刀嚣张模样,领头的小偷头目立刻发号命令,道:“将这个废人给我斩成肉岁,我家的狗今天还没有吃食,就用他来填补吧,给我上!”声音很大,或许一扇门也不能掩盖这样的一句话,老婆婆听到这一句话,心中的不安就更甚,她握着艾米的手,道:“你的朋友不会有问题吧,他们这些人都是恶人,我们招惹不起的!”轻轻地拍打老婆婆的手背,艾米安慰了一下,道:“不怕!我的男人可是比恶人还恐怖的借客,他绝对不让我担心的,皆因他就是最强的剑客!”外头的刀枪之声在一瞬间停止,留下的只有一阵阵的呻吟声。听到这些呻吟声,艾米的脸上顿时现出笑容,皆因文八刀的战斗已经结束,胜者已经不言而喻。房屋的门再次被打开,文八刀身上并没有半点血迹,他对艾米点了点头,道:“有没有吵着你们?”“没有!”艾米向自己的男人报以一个微笑,她相信自己的男人绝对不会输,文八刀在艾米的心中是最强之人,任何人都不能击败自己的男人,这不是盲目相信,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相信着。文八刀没有继续说话,他再次拿起房门边的椅子,将它搬到房门外静静地坐着。他冷眼看向倒地的小偷集团,看着那些鲜血顺着街道往下流,看着那些呻吟中的小偷,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一丝的怜悯,这就是‘绝对旁观’!对方袭来的时候,他文八刀成为了被人旁观的动物,但当战斗结束的那一刻,他就再次成为旁观者,这些恶人是死是生全凭命运,他文八刀绝对不会干预半分,他文八刀没有下死手已经是最大的干预了,但他肯定不会再干预半分。不消一会儿,这些受伤的人都被带走,而文八刀所在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甚至与小偷大战的物主,他们都好像得到某种共识一样,他们全都离开了这一片地区。夜色渐浓,这一条街道中开始漫起了雾气,将碧空中的明月都遮掩,远处的房屋的灯光也变得模模糊糊,似乎在告示着这雾气的诡异。雾气越来越浓,文八刀再次站起来,他再次轻轻将门带上,道:“有旧友来访,我去与他谈一下,或许我这次要时间长一点才回来,若是困了,那就关门睡觉吧,我回来的时候会敲门的了。”不待艾米回答,一把匕首就已经在文八刀的脖子上抹过,那一种欲要取文八刀性命的决心表露无遗。这一份杀意本就该拥有,眼前的文八刀可是胜者,虽是惨胜,但胜者注定要被败者所恨。匕首在自己的脖子前抹过,文八刀紧紧躲过匕首的攻击,一个侧身闯进了浓雾之中。腰间的两把长刀被拉出刀鞘,寒光在雾气中增添几分的寒意。文八刀嘴角微微地高扬,道:“马科,出来谈一下吧!”没有任何的声响,又是一把匕首朝着文八刀的后背袭来,只见文八刀长刀往后翻飞,一下将匕首格挡下来。随即袭击文八刀的匕首再次落地,它没有任何的声息了,也不再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是神谕者的潜伏人,我在艾米利亚城已经五年了,我一直在等待将你们所有人灭掉的机会,但为何你们不乖乖地死去,为何你们要引来灭世,为何你们要将我打败!”“我一手建立的一切都没有了,我从杀死齐云姜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能够成功!为什么你们要阻止我?你们只要乖乖地躺在地上,我就能从一个无名的神谕者变成高层,我将会为你们风光大葬,你们也将成为王座下的基石,为何要阻拦我?”雾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正正就是马科,他轻轻地将地上的匕首捡起,他双眼带着无尽的恨意。他状若疯狂,或许在艾米利亚城的惨败使得他心理崩溃,他不再是那一位让人感觉绝对冷静阴险的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