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明知道席法尔的两支异兽军团正在对我们进行袭击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够快速组织部队在科隆对比军进行阻截一事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确是在配合席法尔。而我们则可以通过监视意军的动向来对席法尔神秘的异兽军团进行定位了。”战东说着便从地图上指出几个点,对众人解释起来。“正是!席法尔他们肆无忌惮地对我们发动进攻,也是因为他已经提前在周围布置好防线才敢这样有恃无恐。现在根据盟军各部所在,便可以得知他们近期的活动范围一定是在安特卫普,贝克福尔特,蒂伦豪特之间这片区域!”李悦馨根据众人所说的内容立刻圈出了敌人活动的大致范围。“二位将军,我们先在这里等待其他部队的到来。之后直接横渡多佛尔海峡给教廷施压。逼得席法尔不得不回援总部。这样就不用担心比军会成为孤军,而被席法尔算计。”战东当即对李悦馨和罗哈塔洛夫说道。“红烈大哥,你带姬蒂丝和曼巴沈冲就在这里等待比军的消息吧。其他人就按照战东的方案执行。”李悦馨沉思片刻后,便下达了命令。战东也点了点头对她的决定表示认可。“荷军到了!”就在这时,弗洛妮斯塔可娃接到了部下的通知后,对众人说道。大家顿时来了精神,立即来到位于营地正东方的纽维尔威利斯维格大桥前。见军容整齐的荷军正在戴维斯将军所乘指挥车的带领下陆续通过。“戴维斯将军,你们终于来了!看你这样子想必一路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吧。”罗哈塔洛夫与李悦馨立即上前与正从车上下来的戴维斯打招呼,而战东则与弗洛妮斯塔可娃二人跟在两人身后。“还算顺利吧,不过我们在一小时前见到了城内仍有丧尸活动的迹象。当我打算消灭它们时,却收到了这边遇袭的消息,只能放弃搜索,直接加快速度赶到这里。不过看样子危机已经解除了吧。”戴维斯立刻对罗哈塔洛夫与李悦馨说道。“那是敌人的佯攻!他们已经撤退了。而我们在这次战斗中却分析出一些重要的信息。来,我们进去说。”罗哈塔洛夫说着,便带着戴维斯向临时搭建的指挥部走去,众人则紧随其后。“米军全部遇难的消息我们也收到了,的确令人感到遗憾。连实力强大的米军都没能发出任何救援信号便全军覆没,实在让人震惊。论资历盟军中目前也只有将军您能有与布莱恩特将军同样的威望了,所以我荷军上下,愿意听从您的调遣。我们统一指挥,才能充分发挥优势啊。”戴维斯听罗哈塔洛夫为他介绍完这里的情况后,立即真诚的对他说道。“戴维斯将军,这里的一切行动方案,其实都是我按照李将军和战东队长他们的提议进行布置的。说实话,他们对于敌人的了解,要比我更加深刻。所以我们还是听听年轻人怎么说的吧。”罗哈塔洛夫自嘲的笑了笑,便示意战东将目前的行动计划告诉戴维斯。“戴维斯将军,想必这里目前所处的环境,您已经知悉了。接下来我打算带领华夏小队,追踪敌人。斯科特将军已经与多尼列厄斯将军抵达弗利辛恩港。届时便让他们先行渡过多佛尔海峡直抵拉姆斯盖特。而罗哈塔洛夫将军与您还有我们的李将军各率本部也做出准备渡海的样子。这样一来,席法尔一定会收拢他的异兽军团前来阻击。这样不但会使比军压力大减,而我也能探查到敌人薄弱之处,对其进行针对性打击。”战东按照之前商定好的战术,详细地对戴维斯加以说明,使得对方连连点头。“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戴维斯听罢当时便同意了战东的方案,立即问道。“之前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只等您到来了。所以我想即刻出发,将营地直接驻扎在港口,然后让法军他们登陆后派他们的大舰往返接送。当然这个过程不会太快,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引诱席法尔出来。一方面也要随时与比军取得联系,随时掌握那伙意军以及另外一支异兽军团的动向。只是辛苦您了。”战东见戴维斯满面风尘,显然是之前匆忙行军造成的,心中则有些歉意。“区区几公里而已,战队长不用这么见外。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戴维斯极为爽快的大手一挥,用实际行动支持了战东安排。“那我们也准备吧!”罗哈塔洛夫见状,便对弗洛妮斯塔可娃说道。只见她立刻接受命令,出门对俄军进行集结。“悦馨,你也带着韩老他们和两千意军随俄军准备吧。我把姬蒂丝和曼巴剑姬留给你。到对面不要贸然进军,在那边等我们的消息。时刻记得安全第一。”战东见这里的人都纷纷出去后,便对李悦馨说道。“你这家伙,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也不是三岁的孩子,自然知道如何保证大家的安全。小白就让她跟着你们,也好有个照应。我这边你就放心吧,你们注意安全!”李悦馨摇头轻笑,伸手拍了拍战东的肩膀说道,那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定都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性该有的。可战东却知道,这是她多年的军旅生涯所导致的。当即便点了点头,与她一同向门外走去,对华夏部队所负责的任务进行布置......“你说什么?他们打算放弃比军直接渡海进攻总部!”艾伦立即扯住前来报信的部下的衣领厉声喝问道。而席法尔则坐在主座上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艾伦,他只是实话实说,你为难他有什么用?”站在一旁的皮尔斯爵士似笑非笑地对艾伦说罢,又立即转身来到了席法尔的面前。目前他们的布置的确如战东所说的那样,可是唯独有一点,便是对报丧使徒军团的猜测。很显然,到目前为止,报丧使徒仍在皮尔斯的手中,与席法尔他们同在布鲁日圣血教堂内,并未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