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威脸色变得很难看:“怎么会这样,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后,联邦一直都在对我们暹罗进行着援助,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那么暹罗也不可能那么快发展起来。”叶秋淡淡的说道:“联邦可没有那么好心,他们对暹罗援助的原因,在于制衡华夏,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人道主义,强国对弱国的善意援助。而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扶持起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以享受财色的人为主,用金钱进行开道,不管是官方还是社会上的公知,都是被他们用钱铺出来的。这样子推选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真正的带领其他人一步一步的前进呢,怎么可能真正的关心他们的同胞们生活怎么样。金新月种植园就是其中的一个缩影,其他还有很多的事情,你如果仔细想一下想的话,也能够发现端倪。”吴威不禁陷入了深思当中。其实叶秋的观点放在国内任何一个冲网经历丰富的网友,都能够说得出来,但是暹罗的网络供应商都是联邦的,所有的基础设施都是他们进行设置和调试的,对于他们来说屏蔽掉负面消息轻而易举。甚至就连暹罗的官方媒体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在国际上发声那就更不用想了,就连华夏都没有打破这种封锁。“金新月种植园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只是一个名字,甚至真的存不存在都不一定,你们就当做听一个故事好了。”叶秋看向张燕:“而现在,车是去坤荣市的,就算我们真的是赤蝎的人,到了那里之后也不可能对你们怎么样,你没有必要担心。”张燕想了想也是。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反应有点大,因为在怒涛市的时候,我听说赤蝎的事情。”“能够理解。”叶秋点了点头。赤蝎对于内地的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组织,可是对于边境城市来说不是,因为他们和这些贩毒集团打过太多交道了。你仔细问一问,就会发现当地人的亲戚,或者邻居,或者同一个社区的人,就有因为追毒牺牲的……罗亮因为未婚妻被赤蝎抓走,对于这件事情一直心有郁结,询问道:“你邻居的女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唉,就是几年前,来坤荣市旅游,当时看了一篇当地的旅游介绍文章,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游玩,结果失踪了,差局调查后发现是被赤蝎的人带走了。”张洪飞听到这说道:“不要相信那些什么旅游软文,尤其是介绍一些偏僻地方的,因为那可能不是游客发出来的文章,而是不法分子专门引诱游客前去的骗局。”阿普张了张嘴巴,脸色突然有点苍白:“我,我这次回家,就特别想去红叶山玩,就是因为看了一篇旅游文章,觉得那里风景很不错。”吴威说道:“阿普,红叶山应该没什么事情,地方偏了点,但是那里人还是挺多的。”张燕说道:“后来怒涛市市局的人来找过我邻居,而且给他们看了一些资料,那个时候我就看到赤蝎的标志了,和这个一模一样。”罗亮叹息道:“落到赤蝎的手中,恐怕他们女儿已经死了。”张燕摇头:“没死,两个月前他们把女儿找回来了。”“你说什么?”罗亮听到这猛地起身,急忙问道:“人在哪里找到的?”张燕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激动:“三个月前有去青万的游客,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和我邻居女儿长得很像的女人,于是就联络了大使馆,最后辗转联络到了我邻居,然后我邻居就去青万,花费了一个月把人找到了,接了回来,只是……”罗亮忙问道:“怎么了?”张燕脸上露出怜悯之色:“手脚都没有了,当时她被人放在接头乞讨,而后面大使带着当地差局去抓人的时候,那些人都跑了,听当地差局说带着她乞讨的那些人,是当地一个和赤蝎来往很频繁的帮派。”阿普原本很入神的听着张燕的讲述,女儿失而复得绝对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故事,她也替那户人家感觉到由衷的高兴。可是当听到受害者的惨状,她的脸色都不禁发白了。张燕摇头说道:“而且救回来之后,人也已经疯了。”“怎么会这样,这些事情,我从都没有听说过。”阿普捂着嘴,有些难以置信。吴威低声道:“因为阿普你小时候就去怒涛市了,也算是半个华夏人,而这些事情在华夏也很少发生,你自然听不到,可是我听说过很多。”叶秋摇了摇头。阿普这个情况很正常,因为国内对于普通人的保护太好了,很少听到这么恶劣的事件,尤其是二十年前开始严厉打击之后。罗亮眼神惊恐又绝望,握着拳头咬牙道:“这群畜生!”原本听到对方居然活着回来了,他心里面还抱有一丝期望,也许自己的未婚妻也还活着呢?可是听到对方的下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落到赤蝎的手中,会有怎么样的折磨。阿普脸色惨白,小声道:“吴威,我们还是不要去红叶山了。”吴威点了点头,没有再提出去玩的事情。赤蝎的恶行对于叶秋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隐秘的消息。林静云虽然不是职业军人,可是作为一名曾经的国际大盗,这方面了解到的信息,也丝毫不会比叶秋他们差多少,所以脸色都显得很平静。不过黎黎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虽然小丫头古灵精怪,也比起其他同龄人早熟太多了,但是对于这种残酷的真相,了解到的最深刻的,也只是巫教的普通人,生活在巫师的压迫下。没想到的是,外面的一些地方,比起巫教更加的残忍。黎黎沉着小脸,说道:“这些赤蝎的人该死!”“放心,这次我们就是为了解决他们的。”叶秋看向窗外,大拇指用力一翘,手中的赤蝎徽章飞到了车外。后面那辆巴士已经答应带路去坤荣市了,从后面超车上来,叶秋他们这辆也赶紧跟了上去,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原地只留下了一枚被碾得稀巴烂的破碎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