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很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伍月肩膀:“月啊,阿嬷给你说啊,我们千万不要太好心了,对家人和伙伴要像夏季的风一样热烈,对待我们的敌人,就要像冬天的冰雪一样刺骨。”伍月:“...”这句话如此的耳熟元琅:“...”便宜阿姆还有这文采?难道是骂人太多总结出来的?按压下心中的无语,伍月干笑了两声:“放心吧,花树阿嬷,我可不是烂好心的人。”人家坏得很呢!元琅深邃的眸子看了眼伍月,这小雌性的坏心眼多的像筛子似的呢。见她转身向山洞口走去,元琅墨眸微闪,连忙起身跟上,身形一阵风似的从便宜阿姆的身旁掠了过去。“阿姆,月一个人去有点危险,我去保护她。”话音落下,山洞中已经没有了兽人的身影。花树阿嬷冷笑:“小虎崽子,以为你老姆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呢。”刚刚看着人家小雌性的眼神都快要冒绿光了,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也就人家小雌性没看到。吐槽了一句后,便也不理会那糟心玩意儿,径自进山洞去了。哎呀,看着自己满布红疹的手臂,花树阿嬷戏瘾上来,还大声的哎呦哎呦的嚎了几声。但除了偶尔蹦跶过去的几只小蚂蚱,也没人听到,着实是叫了个寂寞。另一边,伍月看着身旁这个身姿挺拔健硕的兽人,一脸你脸皮真厚的表情:“为了不被花树阿嬷念叨,你也是拼了啊,连保护我这样的谎话都编的出来。”说着,指了指几步外的山洞:“就这牙长点的距离,我还能被凶兽叼了去不成?”元琅闻言凑近伍月的身边,在她震惊的小表情中捧起了那白瘦的小脸。还很是不客气的用食指和拇指掀开了某小雌性的嘴唇,再次凑近仔细的观察了半晌后才道:“牙也没这么长啊?”伍月:“...”我特么...就...靠!!!这究竟是什么狗东西?恶狠狠的看了兽人一眼,低下头用力的擦了擦被兽人触碰过的嘴唇,重重的哼了一声后,转身向不远处的山洞走去。而她身后的兽人唇角含笑的站在那里,眸色深邃幽暗的像是要将前方的那道纤细身影吞没。他抬起刚刚触碰了伍月嘴唇的手指,薄唇微张,轻笑着含进了口中低沉的笑声随风飘散:“味道不错...”也不知是在说自己的手指,还是在说其他的什么暗自回味了一番后,便慵懒的迈步向伍月的身影追去。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两个高大的兽人身影突然从一处大树后冒出了头来。“将军走了没?”腾坤悄咪咪的道。腾乾没好气的锤了自家阿弟的狗头一下:“你眼瞎啊,不会自己看。”说罢,一脸深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是没想到啊,咱家将军大人以前看着那样威猛冷峻的一个人,公主求皇上赐婚都不鸟的牛逼人物,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爱好。”腾坤硕大的虎头伸出来:“啥不为人知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