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滨和顾渊之间的比试,在李思明和星疾楷的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特别是李思明,看着看着都快睡着了。就杜滨这样的实力,说的难听点。顶到天了,就算是给顾渊来一段赛前热身。而星疾楷也有些失望。本来他还想着,好好观察一下顾渊和杜滨之间的战斗,加深一些对顾渊的了解。这样一来,等他们摘星宗的人上场时候,也能多几分把握。只是没想到,杜滨竟然这么拉,连顾渊的深浅都没试出来。还是那句话。老叟戏顽童。“星斗,继续吧。”星疾楷抬了一下眼皮子说道。那个中年男人点点头,目光朝着下面张望着,旋即,重新开口,浑厚的声音又传遍洞天内每一个角落。“十分钟后,将开始下一场比试,由摘星宗星魁,迎战镇妖司顾渊!”这一番话,让所有摘星宗弟子都是错愕不已。“星魁师叔?”“这……这是认真的吗?我没听错吧?”就连星如雨,此刻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竟然是我三叔?这……这不是欺负人吗?”其实,不单单是星如雨。摘星宗的这些弟子们,此刻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刚才的战斗,让摘星宗的这些弟子们看的热血沸腾,大呼痛快,特别是顾渊这种直接的进攻方式,可谓是拳拳到肉,精妙绝伦。这才是男人的浪漫!所以,他们也很期待,摘星宗的弟子在与顾渊过招的时候,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如果打的有来有往,短兵相接,那就更好看了。但是现在一听,代表摘星宗迎战的人竟然是星魁,这就让他们有些索然无味了。“哎,宗主这样的安排就有些欺负人了啊,星魁师叔一出手,顾渊怎么可能挡得住……”“就是啊,有点欺负人了,其实我觉得应该让几位师兄和顾渊过过招,我们看着也精彩,还能从中学习一些。”孔白禾朝着身后张望了眼,笑了一声。“看来,摘星宗的弟子们,对于星三叔都很有信心啊。”“那是自然,我三叔是什么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渊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是三叔的对手啊。”星如雨翻了个白眼说道,“爷爷这可不就是欺负人嘛!”孔白禾沉吟片刻,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星三叔现在应该是,登顶境?”武者的登顶境,也就是b级,和孔白禾一样,不过,人家星魁进入登顶境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虽然说这些年并没有再次取得突破,可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底蕴,孔白禾认为自己都不是对手。不过,虽然他打不过对方,却不代表顾渊也不是对手。他唯一担心的是。顾渊面对星魁的时候,是否会藏着掖着。换做别人,这肯定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对手都这么强大了,还不全力以赴,这是多自信啊?不是找死吗?可想到顾渊身上一切特别之处,这似乎就充满悬念了。星如雨已经如花蝴蝶一般,跑到了顾渊的面前。顾渊喝了口茶,知道这十分钟其实就是给自己拿来休息的。事实上根本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与杜滨刚才结束了一场比试,可那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连汗都没出!不过,摘星宗这样的安排可能也是担心授人以柄,他趁着这个时间喝杯茶,看看风景也挺好的。只是杜滨始终在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他,顾渊挺委屈的,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给面子了,不然的话,杜滨的下场一定要比现在凄惨许多。这人啊……就是不知足,哼!星如雨到了跟前,孔白禾还跟在后面。“顾渊,下一场你可得小心了啊!”顾渊看了眼星如雨,笑着点点头。对于自己下一场的对手,他并不了解,其实这也不重要,打着打着,底细就摸清楚了。而且。顾渊觉得,摘星宗的人也不会太过分,直接给他安排一个强到不像话的对手,那要是传出去了,他们摘星宗面子上也不好看啊!突然,星如雨变了脸色,躲了一下脚。“糟了!”“怎么了?”“我怀疑,刚才你打伤了杜滨,让我爷爷不高兴了,所以他才会安排我三叔做你的对手,可能就是想要让三叔狠狠收拾你一下,让杜滨出出气……”顾渊有些错愕。“别胡说了,星爷爷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小家子气,再说了,杜滨的身份,还不足以让星爷爷去安慰他,还想方设法让他消气。”孔白禾站在星如雨的身后,有些哭笑不得道。星如雨这都什么脑回路啊!“那这怎么解释?顾渊是镇妖司的人,又这么年轻,就算是挑战,那对手也应该是摘星宗的年轻弟子啊,直接安排我三叔,这不是打击报复吗?”星如雨转脸说道。孔白禾叹了口气:“你就别想这些了,我保证,星爷爷没这些小心思……”他心里也想笑。星疾楷之前专门从他这里打听了顾渊的实力,如果真的安排摘星宗那些年轻弟子,结果就和顾渊之前对战杜滨一样,毫无悬念的比斗看着也没有意思。这么看的话,其实星疾楷也挺难的。挑选那些年轻弟子,百分百不是顾渊对手。可如果让星魁这样的出手,那就真的只能赢了,如果这还输了,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孔白禾只是站在星疾楷的角度想一下这个问题,都会觉得老头好难……等到顾渊见到星魁的时候,着实有些吃惊。面前的男人,果真是人如其名,身材魁梧高大,最起码也得在一米九以上,一块块肌肉凸出来就像是一个个小拳头。那一双大手,握着一把大刀,就连刀柄都是铜铸,少说也有百斤重。一瞬间,顾渊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压迫感。“嘶……”顾渊低下头,再看看手中的镇邪刀,有些惆怅。星魁哈哈笑了一声,道:“小子,你这玩意太短了,看看我这大宝贝,多长啊!”顾渊:“???”你特么最好说的是兵器!“来,战!”星魁手中大刀一挥,手摸了摸下巴,可惜没蓄胡,否则还真有点二爷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