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巫月大人注视着的阿云此刻正用尽全身力气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让它不去颤抖,抑制着自己想要握紧手中布料的冲动。她尚还有些蜡黄的脸颊此刻涨得通红,小心翼翼的点头,生怕自己点头的动作太大会将手中的不了震的掉下去。“巫师大人,这件衣服就是按照您之前给我看的那件做出来的,我...我也是第一次做,您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去改。”当初巫月大人带着这块柔软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叫做布料的东西来找她时,说让她为一位外部落巫师做衣服的时候,她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巫月伸手接过她捧在手中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抖开。柔软的布料瞬间伸展开来,棕色的巫袍瞬间在她的手中展开,布料柔软甚至泛着柔和的光晕。“啧啧,这样好的衣服竟然要送给库玛部落那老头子,真是浪费。”腾乾伸出爪子想要去触摸一下,却遭受到了一旁元琅无情的拍击:“你这爪子洗过了么?”腾乾扣扣鼻子,怀疑的小眼神看向自己阿弟,难道自己便便后不爱洗手的事情已经被这糟心阿弟给传扬出去了?腾坤看了眼自家阿哥抠鼻子的手,嫌弃的撇撇嘴,默默远离。将手中的衣服递给身旁的元琅,巫月叫来一个守卫的雄性:“你带着阿云去储食洞取一只野猪兽腿。”还有些恍忽的阿云闻言瞬间大惊:“巫月大人,我是雪月部落的族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能要部落的食物。”巫月伸手将仍旧有些干瘦的雌性扶起来:“只要为部落做出了贡献,就应该得到奖励,对任何一个为部落做出贡献的族人都是这样,快去领食物吧。”阿云哽咽着重重的点头,深深的向巫月和屋子中的几位兽人大人行礼后,心情激动的跟在雄性身后出去了。会议室大门再次被守卫族人关上,元琅这时才走到木桌前,从衣服中掏出了一把只有自己手掌大小,在这个时候看来做工已经很是精致的匕首来。“老大,我的凋刻手艺还不错吧。”腾坤憨笑着走上前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包裹着匕首的利刃的是一个凋刻着精美纹路的木鞘。巫月赞叹的拿起匕首,细嫩的食指指腹摩挲过木鞘上细致的花纹,一脸赞叹的看向腾坤:“真没想到腾坤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这只野鸡凋刻的真是太形象了,就连野鸡身边的野草都刻了出来。”她的话音刚落,腾坤得意的脸颊僵硬了,一旁的鹰泽看向他的眼神已经颇有些咬牙切齿了。正准备抽出匕首的伍月奇怪的看向两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矛盾等库玛部落的这些人走了再解决啊。”腾坤一脸幽怨的看向伍月:“月,我凋刻的那是鹰。”伍月笑脸僵硬了。鹰泽俊脸彻底黑透了。缓了缓心情,伍月手指有些哆嗦的指了指围绕在‘野鸡’周围的线条:“那这些野草...”腾坤更幽怨了:“那是天空中的云。”鹰泽在一旁呵呵冷笑。“你说看着我飞行的英姿凋刻,结果就弄出来这东西?”伍月扶额,颇有种当年唐伯虎点秋香,假唐伯虎画出小鸡啄米图的感觉。“没事,反正只要我们不说,那治疗巫师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凋刻的是什么。”腾乾大咧咧的打断了腾坤和鹰泽犀利的对视。伍月缓缓的拔出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这怕是出现在外部落的第一把铁器了吧。”柔软还染了颜色的布料衣服,锋利珍贵异常的匕首,伍月唇角微勾。几天后起誓时,那治疗巫师一定会为这两样物品所震惊,华夏部落的强大也将再一次得到传扬。身后的大腿越强大,他们才能够更安全。库玛部落的兽人战士队伍在治疗巫师他们来到部落的一周后才终于到达了雪月部落。二十多个兽人战士扛着一根足有两个兽人合抱的且散发着威压的柱子缓缓走来。他们的牙关紧咬,明明看上去只是一根粗壮的木柱而已,但那些兽人战士却每走一步似是都承受着无尽的压力,汗水仿佛下雨般从身体上流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治疗巫师快步走来,周身巫力涌动,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整个柱子,那些扛着图腾柱的兽人战士们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一个个脱力般的瘫倒在了空地上。腾坤连吩咐部落族人们为这些兽人战士准备食物,取来水和果子。一群人接过水和食物狼吞虎咽,仿佛要借此来弥补自己之前损耗的大量体力。“巫月,图腾柱最好靠近祭台放着。”一行人来到祭台边,治疗巫师小心翼翼的安置图腾柱后,脸上才露出一抹笑意,转头看向站在后方的伍月:“巫月,图腾柱也送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在兽神大人面前起誓。”伍月点头,一旁的腾乾见状,连忙叫早已准备好的族人将祭祀食物都摆在了祭台第一层的台阶上。而在台阶最前方,是两个放在光滑木板上,用真贵兽皮盖起来的物品。因为用兽皮盖着,治疗巫师虽然好奇极了,却也没有办法窥探到那两个兽皮中的东西。“我,库玛部落治疗巫师,哈布向兽神大人起誓...”“我,雪虎部落巫,伍月向兽神大人起誓...”两人分别立下誓言,在誓言成立的那一刻,一种玄奥的感觉在两人心间浮现。让他们知道,如果违背了在兽神大人面前立下的誓言,他们都将受到惩罚。治疗巫师转身笑呵呵的看向伍月:“巫月,我们之间的友好互助关系就成立了。”他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一个足有他巴掌大小的小兽皮包裹:“这是我年轻时为部落战斗,从一个水族兽人那里得到的物品,非常珍贵。”将小包裹递给伍月:“希望我们之间的友好关系能够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