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在后山下来悬崖下面,左边的一棵大树上了。”海蓝说道,“现在就可以取来!”“好,樊哙,你带人去取。”“诺!”樊哙听罢,转头离去。“那你说说,你是自己来的,还是替人传话的?”看着海蓝,冯征淡淡问道。“我是替我侄儿海珠传话的。”海蓝说道,“我的兄长,是上一代的瓯越王!如今,鸿信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想和大秦合谋合谋,共成大事。”“哦,是么?”听到海蓝的话,冯征顿时一笑。还真是逼了一个出来……“你来的挺早啊……”冯征一笑,“估计,这后面想要拿鸿信人头的人,是找不到了……”恩……恩?什么?听到冯征的话,海蓝顿时脸色一变。这是啥意思?难不成,还有别的人会…………此时,山上,一队人,趁着黑色,悄悄靠近了安放鸿信尸体的山洞。“大王子,你要忍住悲。”一个小首领低语道,“咱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大王,也是为了你,为了整个瓯越!”“是啊……”另一人也安抚道,“只要瓯越还在我们的手里,那我们早晚,都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你要记住,先王的牺牲,是值得的!”“这……”听到他们的话,石震心里,也是一阵纠结。这帮人,竟然要自己,去把自己父亲的人头给取下来,以当做和秦人交涉的诚意?这一开始,他是死活都不能同意!但是,他们说,如果石震不拿,二王子得间他们,肯定也会去拿!到时候,得间他们与秦人商议好了,掌控了大权,石震他们这帮人,可就谁都活不成了!“大王子,不能再犹豫了!”一个首领看到石震的迟疑,继续喝道,“咱们不这么作,那就都得死!您不想完成先王的遗志了?”“好!”石震听了,最终点了点头,咬牙道,“那我去!”“大王子你去吧,我们给你把风!”“好!”石震听了,看了看外面溜了进去。而外面,这些首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角都闪过一丝复杂和玩味。让石震亲自拿到鸿信的头颅,那么石震日后真的成为了瓯越王,那么就会因为如此的把柄,一直被他们控制在手。毕竟,拿下亲爹的人头,这种把柄,能让石震完全无畏的直起腰杆来,与他们作对吗?自然不能!当然,至少如此,石震对他们来说,还是有能利用的筹码和价值,不至于现在就杀了他。“怎么回事?”突然之间,众人听到了石震的惊呼声,“是谁干的?”恩?什么?听到石震的呼声,众人瞬间纷纷一惊!怎么回事?众人随即全都冲了进去,而看到里面的场景,所有人也全都为之一愣,表情相当的错愕。麻麻地,什么情况?只见前面,鸿信的尸体,成了一具无头尸体!鸿信的头,不见了!“大王子,这,这是怎么……”"是谁干的?"石震顿时一阵暴怒,大吼一声,“我爹的头呐?!”咝?“这,难道,在咱们之前,竟然有人,已经来了?”众人纷纷表情一变,顿时,有人喝了一声,“肯定是得间他们干的!”“得间!你这个狗东西!”石震顿时一阵暴怒,“你简直猪狗不如!”卧槽?就在这时,外面,得间带着一帮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啥情况?怎么自己这帮人还没进去呢,里面,赫然就已经有人了?而且,你有人也就罢了……得间心说,怎么我还没进去,里面就已经骂起我来了?这是啥情况啊?“大王子,首领们,外面来人了!”就在这时,一个部下,突然走来禀报道。什么?石震众人听罢,顿时纷纷脸色一变!“走,出去看看!”“对,出去看看!”众人随即全都一股脑的走了出去,来到外面,看到得间领着一帮人走来,瞬间所有人,全都一愣。是他们?两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的,眼眸很是犀利,表情很是复杂。“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得间看着石震等人,顿时喝了一声。“得间!”看到得间,石震顿时怒吼一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逆子!你把父王的头给割了下来,藏哪去了?”恩……恩?我特么?听到石震的话,得间瞬间一脸蒙逼。他身旁的人,更是一阵面面相觑。卧槽?得间脸都黑了,尼玛的,你是恶人先告状吧?“什么父王的头?父王的头何在?”得间顿时喝了一声,看了看他们,心里一沉,“你对父王的遗体做了什么?”我?卧槽?石震听了,脸也绿了,你特么才是恶人先告状吧?你还装起来了?“你个畜生逆子!”石震怒吼道,“把父王的头还回来!父王尸骨未寒,你竟然干下这么悖逆的事来!”我特么?你让我还,我还个屁!“你放屁,我刚到这里,还未曾进洞!”得间喝道,“你们这帮人,定然是砍了父王的脑袋,如今还要反过来栽赃诬陷我?”“对,肯定是他们把大王的脑袋给割了,畜生啊!你们这帮畜生!”得间身旁的小首领们,脸色一变,顿时喝道。“没错,就是他们!你们这帮逆贼,你们对得起先王吗?”“你们不配为瓯越王的臣民!”得间这帮人顿时嗷嗷的指责辱骂起来,一个个的,全都义愤填膺!麻麻地,你们把鸿信的脑袋抢走了,我们可怎么办?不行,我们定然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疯狂的攻击你们才行!人头,得给我还回来!“放屁!我们见了个屁!你们少血口喷人!”“得间,你虽年轻,素来狡诈,我看,定然是你在故意做了,然后又来堵我们,想要栽赃大王子!”“没错,肯定是这样!”石震这帮人怨啊,那叫一个怨的很啊!娘的,我们要是做了,我们不承认也就罢了。我们还没做呢,你这不是空扣屎盆子吗?饭没吃一口,屎却要先填饱?冤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