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下次你还想给我扣帽子扔黑锅不成?“那,那是何人?”扶苏听了,顿时说道,“陈大人身为太子太傅,扶苏定然会为陈大人,讨回公道!”"唉……陈平不敢说啊……"陈平听了,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外加,欲止又想言。“大公子,算了……”一旁,淳于越听罢,马上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须得和气,算了吧……陈大人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我尼玛……听到淳于越的话之后,陈平顿时一脸黑线,心里顿时有一万匹可爱的羊驼在无比欢快的狂奔为了过去。“唉,我也想算了,毕竟,对方惹不起啊……”陈平随即说了一句。什么?惹不起?扶苏听了,顿时说道,“这岂能算了?国有国法,岂能罔顾?陈大人,你说,到底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竟然敢把你堂堂的太子太傅,打成这样?是什么皇亲国戚,还是什么权贵?”“这,都不是……”陈平听了,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是……长安侯……”恩……恩?你说啥?听到陈平的话,扶苏和淳于越,瞬间都傻眼了。谁?谁谁?冯征?“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两人听了,各自惊呼。冯征打了陈平?这岂不是胡说八道的吗?“不是长安侯,是长安侯的那个属下,叫樊哙的。”陈平说道,“唉,没想到啊,我原本还与他有些帮助呢,未曾想到,他手那么黑!”没错,是挺黑的,我不是让他收点力吗?麻麻地,结果,下手还是这么疼!果然,这些五大三粗的人,下手都没个轻重的。冯征的手下,那个樊哙?对于樊哙,扶苏倒是有些印象。五大三粗的,嗓门也很大,跟个人一样。“这,你们为何动武啊?”听到是冯征的人,扶苏也是一阵困惑。陈平不是跟冯征关系不错嘛?怎么陈平,还能挨了冯征手下的打?“莫不是他吃酒了?”扶苏想到什么,顿时问道。“这倒也不是……他清醒着呢!”陈平顿时抱怨道,“我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结果,就被他揍了一拳,我要是逃的慢,只怕是要没命了!”“这……”不小心听到了什么?听到陈平的话,淳于越顿时心里一阵打鼓,忙问道,“是听到了什么?”“这……”陈平听罢,故作一阵迟疑,“这,臣下有点不敢说啊……”卧槽?不敢说?听到陈平的这一句话之后,淳于越的心里,反而是更有些急不可耐了。若是能找到长安侯冯征的一二把柄,那以他之力,想要给扶苏提供帮助,自然是不难的事!毕竟,淳于越明白的很,冯征是什么儒家之士,那简直就是在扯淡。他就是圆滑的很,不想出力罢了!“陈平,你可要说!”淳于越顿时喝了一声,“你不一直在说,要为大公子助吗?如今,正是机会!”恩?扶苏听了一愣,这跟我有关系吗?“淳于博士,你的意思是……”扶苏听罢,当即问道。“大公子……”淳于越说道,“长安侯素来圆滑,若是他有柄在我们手中,势必会为我们所出力,这,是对大公子好啊!”“这,淳于博士,万万不可也!”扶苏听罢,断然拒绝道,“长安侯对扶苏向来多有帮助,我们如此做,岂是君子所为?扶苏不愿也!”“大公子,是他圆滑,不能真帮大公子……”淳于越听罢,解释道,“且,儒道得行,大公子日后,也不会薄待了他不是?”呵?你个老邪批!听到淳于越的话,陈平心里顿时一笑。就你,还想算计我们家侯爷呢?得了吧!“对对……”一旁,陈平稍稍一顿,而后马上说道,“就得算计他!他的把柄不好找,而且,大公子,这是对大秦有利啊!”恩?听到陈平的话,扶苏和淳于越两人,都是一愣。淳于越心里一阵意外,好家伙,看来,这陈平,这次是对冯征恨极了?否则,也不可能如此说吧?而扶苏也是一阵困惑,“陈大人,你说,利于大秦?这是怎么说的?”“大公子,且听我说是什么事!”陈平一脸神秘的说道,“我若不是偷听到了关键的事,岂能挨揍?”咝?关键?听到陈平的话,淳于越心里一动,忙惊愕道,“该不会,长安侯是想要谋反吧?”恩?谋反?陈平听了扫了眼他,谋你妹啊!“这当然不是!”陈平说道,“长安侯又不是你,倒是不至于蠢到那地步。”我特么?你说啥?听到陈平的话,淳于越顿时一脸黑线。“扶苏也相信,长安侯断然不会有如此的意思。”扶苏听罢也说道,“父皇是信任之的,且长安侯为人我也知道,这自然不会有错。”“大公子英明……”陈平说着,叹了口气,“唉,倒不是谋反,而是,这长安侯他们,不是在咸阳开业了吗?大公子,您猜,他们短短几日,赚了多少?”恩……恩?啥?扶苏听了,当即一愣,随即摇头道,“陈大人,这长安侯赚取多少,与我们无关啊,这是朝廷许可,父皇点头的。您该不会是说这事吧?”嚯?你倒是心挺大,很淡定啊……陈平听了,心里一笑,随即说道,“唉,大公子,这若是一般的,陈平自然也不会如此了,而是,听到了个巨大的数额,且,他们的对话,也是很有问题,我这才挨了打,来禀报的。”恩?一旁,淳于越听罢,忙问道,“多少?且是说了什么?”“三天啊!”陈平两手一扬,一手比个三,一手比个四,“三天时间,净赚四千万钱!”咝?绕是扶苏心里淡定,但是,听到这个数字,他也是完全震惊了!卧槽?多少?三天,净赚四千万钱?这不是比萧何统计的,朝廷和权贵们合力经商,高了五倍吗?没错,朝廷和权贵加起来,三天才盈利八百万钱!这冯征一家,三天盈利四千万钱!这,的确是夸张啊!也太特么的夸张了!一旁,淳于越整个人已经被震惊傻了。麻麻地,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也太狠了?长安侯冯征,这是要把整个咸阳城,不,要把整个大秦的钱,全都卷干净吗?“这……然而……”扶苏见状,一阵犹豫。没错,这钱,还真的不少!但是,这,也是人家冯征,自己赚来的吧?这能说什么吗?好像也说不出什么吧?“大公子……”陈平说道,“且要以大秦为重啊!”“陈大人,你的意思是……”扶苏听罢,不解问道。“大公子,长安侯如此,能利于大秦吗?”陈平“语重心长”的说道,“这钱都流入他手里,权贵岂能安稳,朝廷岂能得利?您说是吧?如今,我大秦的赋税,只是十取其一,剩下的,可都是长安侯是私财啊!这样下去,势必出事!”这……这倒是有点道理……扶苏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可是,这终究是朝廷许可的,且,长安侯是什么人,父皇清楚的很,我们如此做,既非厚道,也无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