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冯征,冯去疾等人,自然是个个一脸复杂沉重。这小子,今天到底是要搞什么?“冯征来了?”嬴政看了眼冯征身后的几辆大板车,好奇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些个打炮吧?”【恩?打炮?怎么有点别扭?】冯征听了一愣,马上说道,“陛下圣明,没错,今日就是打炮,打几发这些火炮……”对于嬴政的话,冯征麻溜的给顺了下来,避免尴尬。领导说错话了?不,领导是不会说错话的。没有说错话的领导,只有不会理解,不会帮圆的下属。你要是当着大家的面说领导你错了,领导会很和善的感谢你的提醒,然后第二天,给你按个万千之一的理由,比如左脚先进门了,大不敬啊,让你卷铺盖走人。所以,领导是不会有错的,但是,问题还得解决,这得看你怎么圆,怎么顺拐下来。“哦?好!”嬴政听了笑道,“那就打几发火炮,也给朕,好好看看。”“诺!”“长安侯……”冯去疾看了眼冯征,不禁问道,“陛下让你全权负责月氏事宜,这陛下都到了多时了,你却来的如此的晚。你来的如此的晚,那月氏人,怎么到现在,还没露头呢?”“对,长安侯,你这也太不像话了!”“长安侯,这天地下,岂能有君王等臣子的道理?”“没错!陛下还让你负责大秦对月氏的一切事宜,你却办的什么?”群臣听罢,纷纷一阵问责。【恩?卧槽?上来就兴师问罪是吧?】冯征听了,心里顿时气笑一阵。【今天这风,也不算凌厉吧?这帮人,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冯征心里一动,瞬间也就明白了,【哦,眼红是吧?羡慕嫉妒恨是吧?】没错,这帮人,先是看到冯征能独吞月氏这一块肥肉,那自然眼红嫉妒。而看到冯征今日又要弄出一些东西,说不定,又要立大功,那心里,更是一阵酸楚。麻麻地,好处都给了你了,我们还怎么捞?凭啥这差距,就要这么大呢?“唉,诸位说的对啊……”冯征听了,当即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也太不争气了,你说,我怎么就没把事情给办理的头头是道呢?”恩?没错!听到冯征的话,众人心里,顿时一阵得意。“陛下,微臣有罪啊!”冯征马上躬身,对嬴政说道,“都怪微臣愚笨,害的陛下,被诸位大臣,如此的指责,这是微臣的罪过!”恩……恩?我特么?你先等会!听到冯征的话之后,众人顿时一阵脸黑。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什么时候,指责陛下了?你可不要乱咬人啊!“冯……长安侯,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冯去疾听了,马上说道,“百官,何时指责陛下了?”“对,你,你胡说八道嘛!”“我们对陛下,尊崇无比,岂能岂敢,指责分毫?”“你这是污蔑,污蔑!”群臣听罢,当即纷纷喝道。“唉,诸位大人,你们怎么反过头来指责我了?”冯征听了,摊了摊手,不慌不忙的眨眼道,“是你们说的,陛下把这事交给我了,而我给办砸了!诸位的意思不就是,陛下眼神有问题吗?指桑骂槐,阴阳怪气!我都替陛下感到痛心啊!所以,我只好把所有的指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了!”我特么?你你你……你简直不是个人啊!听到冯征的话之后,众人顿时一阵脸黑。我们可没这么说啊!不过……这话,说起来,倒是也有那么点味道。不对……众人心说,这分明,就是这小子的歪理啊!“你,你这是胡说!”“陛下,臣等,并没有对陛下分毫的不敬,臣等,只是想着,陛下今日在这里苦等,臣等心里,实在是心疼的很……”“是啊陛下,臣等想着,今日风如此的凌冽,陛下的身体,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啊!”“唉,好啦……”嬴政岂能猜不出来,这帮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酸呗,那就酸呗……“今日,是朕要来看的,想是,这些东西,过于沉重,不好搬运吧?”嬴政说着,看向冯征。“陛下圣明,唉,陛下如此慧眼,若是常人,如此细微的事,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冯征马上说道,“禀陛下,这些东西,的确是过于的沉重,在路上,行走的确实不快!唉,臣能遇到陛下这样疼爱臣下的君王,实在是犹如滔滔江水……”“行了行了……”嬴政听了,顿时气笑一声,“朕问你,月氏人呢?”“陛下,在后面呢。”冯征说着一指,“咱们大秦都没布置好呢,让人看了,不太好不是?”恩?这倒也是……听了冯征的话,嬴政随即点了点头,“恩,确实有理,那就布置吧。”“诺。”冯征听了,转头让英布樊哙等人,把车上的东西,全都抬了下来,一一布置。该垒的垒,该堆的堆,该挖的挖,该填的填。看到这一个个黑洞洞的大筒子,百官瞬间一阵懵逼好奇。这是啥啊?恩?“那,那是铁吧?”看了眼那些炮筒,一个权贵脸色一变,诧异问道。这看着,怎么有点像是铁啊?看到一堆士兵才能缓缓抬得动,那质量,绝对是轻便不了啊!“唉,这位大人,眼神难得的不错啊!”冯征听了笑了一声,“没错,就是铁。”呵呵,那是……我……你特么等会!什么叫难得是不错?那人听了,顿时一脸黑线,随即问道,“那果然是铁?这一个,那得多少铁?”“没多重……”冯征说道,“一个炮筒,也就五六千斤吧……”恩?什么?听到冯征的话之后,众人顿时一阵脸黑。我特么?多重?五六千斤?麻麻地,那是多少铁啊?这铁,要是能化成刀枪,那能做多少把?“五六千……这简直是胡闹!”那人听了,顿时喝了一声。